张宇急中生智,立马把钱再次塞给唐国强:“唐市长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一个小小商人可不配做您干儿子。”
“而且我这人做事一向嚣张,若是做了您干儿子,日后惹出什么麻烦的话会有损你的声誉。”
唐市长嘿嘿一笑,摆摆手道:“这有什么?有什么事我替你兜着不就好了,声誉这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看样子,唐市长铁了心要收自己为干儿子了啊!
张宇一个头两个大,别的什么要求不好?非要做自己爸爸!
“不不不!唐市长。您现在才50岁出头,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所以这事就免了吧。以后咱们可以多聚聚嘛,您说呢?”
看着张宇极不情愿的样子,唐市长没再多说下去。
见他没说话,张宇立马转移话题:“对了!唐市长,既然天明食品厂目前处于查封状态,你看咱们能不能走拍卖流程?”
正常情况下,厂子被查封是可以强制拍卖的。但是,曹军这个情况略微特殊,目前操作起来有些棘手。
唐市长想了想,说:“拍卖流程不是不可以走,但是期限还没到,要是曹军在就好办了,直接让他签字就行,这样就可以正常拍卖了。”
唐市长刚说完,张宇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自己代替曹军签字。
他顾不了那么多,随即开口和唐市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唐市长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宇:“张总,你不会是疯了吧?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犯法的!”
张宇自然知道这是犯法的,也知道这么做可能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这是当下唯一的办法。
当然,等待期限结束也未尝不可,但是这样的等待太漫长了,最快都要个把年头,张宇可没耐心等那么久的时间。
“嘿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张宇嘴角边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
唐主任还是有些忌惮,事情一旦败露,可不止是丢饭碗的事那么简单,搞不好可是要进局子的!
于是,他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他这边不答应,那事情就很棘手了。
张宇开启了他的忽悠模式:“唐市长,伟龙食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么大,上市是迟早的事情,你说是吧?”
张宇说的不假,伟龙食品确实是唐市长见过成长最快的厂子,没有之一。不过在上市这块他还是有所质疑的,毕竟不是是个公司就能上市。
“您放心,唐市长!如果伟龙几年内还未能上市,那么我把它无偿捐给政府得了,我什么都不要。”
张宇继续刺激唐市长。
“你是认真的?”
唐市长问。
“当然是认真的,我张宇说话算话,从来不带忽悠人的。”
张宇拍拍胸脯说。
“不过,上市不上市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哎,唐市长啊,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这厂子一上市,那给咱们南都带来的经济增长那可是不可估量的,从小就方面讲,这样还能解决很多的民生问题,比如就业方面,而且还能吸收更多的高层次人群来建设南都。”
唐市长心动了,如果张宇说的能实现,那对于曲市的发展那绝对利好的。”
没给唐市长说话的机会,张宇紧接着又说:“如果你觉得不值,我就只能等天明查封日期一过,强制拍卖的时候去抢拍了。”
张宇说完捏了一把汗。自己这么做分明这就是在赌,如果唐主任不答应的话就没戏了。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忽然,唐市长开口道:“行!就按你说的办,时间你来定,需要曹军签字的地方全部由你来代签,但是我有个条件。”
张宇喜形于色,激动地点点头说:“嗯嗯嗯,您说!”
“到时候无论出任何问题都不要把我牵扯进去,能做到吗?”
“能做到!能做到!您放心!局面可控的情况下完全没问题。”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具体怎么操作明天你来找我,咱们再议。”
两人说完相继回到包厢内。
刚一进门,黄局就带着醉意说:“你们两个大半天的干啥去了,怕不是搞事哦!”
张宇立马变身为戏精,捂着肚子说:“哎呀,中午不知道吃了什么,加上刚才喝了点酒,肚子不舒服,搞得我总打标枪,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
“少说废话,自罚三杯!”
黄局醉醺醺地说。
这事难不倒自己,张宇端起酒杯咕噜咕噜连续喝了下去。
黄局拍了拍手,直呼牛批。
随后他搂着公关部的一个女孩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说:“行了,老子要回去休息了,你们玩着!”
李总笑了笑,低声对张宇说:“他每次喝完酒都这样,就算是没有女孩他也要去花街走一趟,你明白吗?”
张宇自然明白,无非就是想干点男人都爱干的事么?
“明白!明白!”
说完,他让薛华下楼开了间房。
待黄局和公关部女员工出门时,张宇用眼神暗示她将其搞定。
随后,张宇在包间内和李总,唐国强又客气了几句,然后几人各回各家。
张宇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酒精上了头,他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王晴雪娇小的脚轻轻踢了踢张宇,抱怨地说:“你又出去喝酒了,能不能少喝点?”
“不能,不喝酒就办不了事!”
张宇恍惚回应说。
在南方,那个年代,酒文化远比后世盛行得多。
饭局必有酒。
这种文化王晴雪不是不知道,她让张宇少喝点只不过是担心他的身体。
“行了!行了!你就别说话了,我去给你打洗脚水,真是的。”
王晴雪边抱怨边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张宇突然觉得脚下一暖,他知道王晴雪在帮自己洗脚。
这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在前世,自从王晴雪离世后,张宇再也没体会到这种感觉,每次喝醉倒头就睡,别说洗脚什么的了,更没人在他悲伤难过时陪他说说话,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第二天,当张宇睁开眼时太阳已经高挂在空中,天气晴郎,冬日的阳光格外温暖。
王晴雪坐到床边嘘寒问暖:“醒啦,感觉好点没有?”
张宇拍了拍脑门,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不好!我头都要炸开了,需要你亲吻一下才能缓和。”
王晴雪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起身道:“你少来!快起床吃饭,吃完饭我有事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