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我是真的有些搞不清楚,你是有什么脸面再把我请过来,难道当初的事情你都忘记个一干二净了吗?!”
张清河的目光灼灼眼神如炬,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如春,眼中闪过了一抹的寒芒,李如春听到他这么说完之后,嘴角边就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想不想听听我的解释?”
“你还有什么脸面解释?”
“我有一条秘道,那条秘道直通皇宫,你们可以通过那条秘道进去杀了奥托,但是你们进去之后,我就会封死密道,你们出不来,能不能活着出来只能看你们的运气!”
此刻的张清河听到李如春这么说完之后,眼神之中闪过了几分异样的色彩,随后便就微微的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李如春慢慢的转过头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清河,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其实很简单,京城现在毕竟还是奥托的天下,就算他死了,一时半会儿那些忠于他的将领,也肯定还是会忠于他,你觉得你们进去之后,他们会找不到秘道吗?你觉得他们找得到秘道,难道不会顺藤摸瓜,找到我这儿吗?”
此刻的张清河听到李如春这么说完之后,当时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过这个时候的他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密道肯定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够修建而成的,再加上那一百多个藏匿士兵的房间,这个时候的他,忽然觉察到了几分的异样。
张清河慢慢的转过头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如春,眼神之中闪过了几分异样的光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如春听到张清河这么说完之后,当时也是不由得哈哈大笑,这个时候的他,表情开始逐渐的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张清河才忽然发现这个男人自己有些看不穿。
“哈哈哈,我想要做什么你猜猜看!”
“你早就想要叛变,你想自立为王,之前,是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而不得,现在国家内乱正是这绝好的时机,不知道我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李如春轻轻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倒是的确不假,以前的皇上还是现在的奥托,都太过于昏庸无道了,百姓民不聊生,这天早就该换一换了,这一次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换换天岂不是更好,毕竟我有绝对的信心,能够叫这天下的万民安居乐业,岂不美哉!”
张清河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表面上看上去一脸浩然正气的男人,居然会有如此的狼子野心,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个男人。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因为不会水的那些人有自知之明,不会下水,这潭水很深,很有可能把你淹没!今天的话我就全当没听到,还有那条密道,一会儿你要亲自带我去看一眼!”
“如果我做了皇帝,自然也不会对大汉发动战争,我可以保证这边疆的万民永世安宁!”
张清河听到李如春这么说完之后,嘴角边就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这个时候的他不由得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们国家自己的事情我并不想参与,只要解决了奥托的叛乱之后,我就会离开,我相信无论你还是诗琳公主谁成为下一任的国王都不会愚蠢到向大汉宣战!”
张清河这拒绝的意思很明显,李如春听到他这么说完之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神之中闪过了几分异样的色彩,随后便就这么微微的皱了皱眉。
“看起来你似乎是拒绝我了!”
张清河轻轻的点了点头:“但是你和诗琳公主现在至少还有共同的敌人,目前也犯不着撕破脸皮,我也只是想要快些回家,自然也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诗琳!”
李如春点了点头,他原本想着张清河,若是不答应自己,自己就把他给杀了,但是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张清河这三寸不烂之舌也的确是足够的厉害,居然能够改变得了他的想法。
白韩国的历任国君一向狂妄自大地想要挑衅大汉,这些家伙颇有些夜郎自大的味道,但是李如春清楚,这大汉根本就是不可撼动的巨物,任何与之硬碰妄图挑战他的威严的人,到头来都难免一死。
所以李如春并不会这么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顺水而行,一日千里,所以为了不得罪大汉,张清河绝对不能够死在他的手里,但是或许却能够死在这奥托的手里。
当李如春想到这之后,嘴角边就勾起了一丝冷笑,此刻的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东西似的,便就直接朝着屋内走去,张清河也是紧随其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过多的交流。
在别墅最深处的一个储物间当中,房门紧锁,李如春打开了那扇紧锁的房门,慢慢的推开,一股发霉的气息就这样扑面而来。
张清河痛苦地捂上了鼻子,李如春连鼻子都没捂,就这样直接走了进去,张清河也是紧随其后。
此时的李如春轻轻地敲击着墙壁三下,墙边移山,石门就这样缓缓的打开,当这扇石门打开之后,便就是斜向下的隧道,这隧道足有三十米之深。
张清河见到了这一幕之后,眼神之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神色,要知道向地下挖三十米,而且还建造如此牢固的工事,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此刻的张清河不由得转过头来,朝着李如春这边看了一眼,这个时候的他才越发的觉得自己似乎并不了解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他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些。
“怪不得你家会离皇宫这么近,原来都是为了准备这些吧!”
李如春忽然笑了:“这原本是右丞相的,但是右丞相却死于叛乱,其实准确的来说也不能说是死于叛乱,而是应该说是死于他的愚蠢,当初我看上了他的房子,准备花钱买下来,但是他却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