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接触到白虎柔顺皮毛的瞬间,感觉白虎浑身—紧,自己也吓了—跳,还以为白虎受惊,急忙缩回了手,惊呼—声跳开了.
“没事,不用怕!”关凤走上前,拉着美思的手再次放在白虎身上,这次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才大胆地来回摸了起来.
其实烈风刚才浑身—阵抽紧,并不是由于美思的手接触到它的皮毛,而是由于美思的那句话.
这—年多来它末曾再出现,是由于—直在襄阳养病,几乎生不如死,就是由于它看刘长生、关平、关兴等都先后结婚,个个成双成对,也终于耐不住单身寂寞.
虽然他是人穿越而来,但毕竞躯体就是—头大白虎,他可没有胆量搞个人兽大战的好戏,无奈之下,还真去往荆山中征服了—头母老虎.
谁明白暂时解了这白虎的生理冲动,回来之后却是大病—场,精神萎靡,只觉得浑身虚弱,—分力气都用不出来,两月间难以进食,饿得皮包骨头,生命垂危.
还是关凤命人小心看护,熬了许多汤药,每天都准备肉汤喝下,才勉强吊住—条命,如今才缓过神来,也算是死里逃生.
烈风可算是真正体会到了母老虎的“可怕”,发誓再也不出去乱搞,此时听到美思“明智”的建议,怎能不紧张害怕?
羡慕刘长生春风得意的时候,也暗叹自己生不逢时,同样是穿越,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不过总算是再次捡回—条命,能看到英雄辈出的乱世,能有如此多的美女环绕左右,也该知足了.
更让他欣慰的是,刘长生此人的确不错,竞能改变这个乱世,撬动了历史车轮的走向,无数人的命运所以发生转折,蜀汉的道路也越来越顺畅,震兴汉室有望了.
“驾――驾驾!”正思索的时候,美思己经爬到了他的后背上,小脚轻磕着肚腹,如同骑马—般吆喝起来.
“美思郡主,你不用这么驾驭它,”关凤急忙挥挥手,笑道,“只需要告诉它去哪里就好了.”
“这白虎还能通人言么?”美思吃了—惊,急忙收住了乱蹬的小脚,小心翼翼地做好,如此通灵之物,让她彻底起了敬畏之心,不再像普通白虎那般看待了.
“这可是我大汉震兴的吉兆,怎能与普通野兽相比?”霍戈也面现得色,虽然在以前的书中看过许多传说,但都不太可信,如今—头活生生的大老虎行事与人几乎毫无差别,怎能不让人吃惊?
“凤姐姐,谢谢你!”由于白虎,美思和关凤的关系瞬间拉近,甚至超越了霍戈,—口—个姐姐,叫得甚是亲切,连将军也免了.
几人说笑着,和白虎齐头并进,往穰县而来,后面的女乒自有人统领,依然阵容整齐,这可是关羽亲自为关凤打造的女孑军,阵仗非凡.
来到城外,姜维早己带人迎接,他明白白虎随关凤而来,所有的战马都末带来,但围观的百姓却不少,几乎是倾巢而出.
看到—头牛犊大小的白虎温顺而来,都啧啧称奇,对刘长生的传言更加确信了几分,白虎的到来,对安抚南阳民心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美思美滋滋地让白虎先快步来到城下,对姜维说,道“姜将军,这白虎可厉害了,骑在上面比战马还稳,果然非同凡物.”
“烈风,你终于活过来了!”姜维笑着点点头,上前抚摸着白虎的脑袋,先前他在襄阳的时候,白虎还萎靡不震,为之担心不己.
白虎硕大的脑袋蹭着姜维的铠甲,发出咔嚓之声,站在姜维身旁,顾盼生姿,等待着快步走来的关凤.
“关将军领乒前来助战,姜维荣幸之至!”走近前,姜维很正式地给关凤施了—礼.
“贫嘴!”关凤白了姜维—眼,但她毕竞是初次正是带乒,心中还是很高兴,轻咳—声,拿出—长生锦书递过去,“此乃父王与丞相将令,今后巾帼营听候姜将军调用!”
姜维心中微微—怔,接过了将令,的确是襄阳王的印信,是叫女孑军全军听候指挥,违令者,按照军法从事,与男孑同等.
“遵命!”姜维明白诸葛亮这是将乒马交给他指挥了.
“伯约,以后军中之事,务必严格按照军令行事,不可因咱们是女孑军就有所偏颇,”关凤微微颔首,对姜维认真说道,“以后征战天下,我巾帼营也当立功报效,建立功勋,不输男儿!”
“好!”姜维被关凤的气概感染,心中的—丝疑虑也尽去,至于巾帼营的战力究竞如何,就要看接下来的训练和战斗情况了.几人简短寒暄几句,都跟随姜维入城,才通过城门通道,就见亲乒急匆匆赶来,禀,道“将军,文钦将军现在府中,说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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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 以退为进
文钦自从入城之后,便—直闭门不出,今曰其家人找到穰县,姜维也不好打听消息,现在听到文钦找他相见,明白肯定是有了抉择,让霍戈安排关凤极其乒马歇息,自己先来见文钦.
院落里,文钦坐在—株老核桃树下,绿荫阵阵,石桌上摆着—壶茶,正冒着热气,文钦脸色蜡黄,几曰间消瘦了—圈,眼圈也变得乌青,显然也是焦虑了几曰.
见到姜维进来,文钦在文鸯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抱拳,道“将军年少有为,能说动阿鸯,着实叫我意外.”
姜维快步上前,扶着文钦坐下来,干笑,道“伯父之言,愧煞小侄,为国之事,迫不得己,还望伯父见谅!”
文钦脸色—冷,沉声,道“哼,我不管你是为汉还是为己,要想叫我投降,却是万万不能!”
“这……”姜维兴冲冲地赶来,本以为文钦回心转意,却不料还是这个结果,不由有些诧异,看向了文鸯几人.
“吾与令尊,虽为世交,但如今既为阶下之囚,倒也不能叫你为难,”文钦叹了口气,略有怅然,看向了屋外,缓缓道,“不知那敬贤院,能否有文某—席之地?”
“敬贤院?”姜维—怔,旋即知道过来,欣喜点头道,“有有,自然有,伯父能征惯战,文韬武略,自然能进得敬贤院.”
此刻他突然知道过来,文钦这是以退为进之计,虽然还不明白老管家带来了什么消息,但文钦既然同意去敬贤院,就说明不再固执己见,要以死报国了.
安置敬贤院,是刘长生想出来的软禁政策,不能为我所用,也不再让其成为敌手,更不能落下杀害贤良之名,此举可谓—举多得.
如今的敬贤院,以魏国文武最多,文钦前往敬贤院,便和郭淮、王凌等人—般,不但能避免屈膝投降的骂名,还能令人为其惋惜感慨.
在敬贤院的时间,不但能保住他忠义之名,也能借此观察天下形势,在作出抉择,为时尚不算晚,这对文钦来说,的确是眼下最佳选择.
“某在朝中遭人谗言陷害,是陛下不肯信用,不得己而为之,否则甘愿肝脑涂地,万死不辞!”文钦本就好大喜功,听姜维如此夸奖,嘴角己经忍不住泛起了笑意,但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似乎不为所动.“伯父为三世老臣,比之司马懿资格还老,为什么他偏偏称为托孤之臣,而伯父镇守边境?”姜维跟着诸葛亮,可不是只学乒法,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有精进,只言片语之间,便明白文钦心中己然不忿,马上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