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似乎国庆回去有好多活动。”
“对呀,什么集体舞,什么运动会,啊,一个运动会就是一万个活动。”
“嘻嘻。”
“感觉好怀恋啊。”
“什么?”
“两个人一起睡觉。”
“嘻嘻。”
“真是的,笑什么啊,唔~”
赵适月鼓起脸,做出略微不满的表情。
“小月月好可爱。”
“小月月当然可爱啦。”
“小月月你运动会会参加项目吗?”
“会啊。”
“参加什么。”
“100米,4×100,迎面接力之类的。”
“都是短跑诶。”
“长跑很累的,体力不行,跳高跳远也不适合,哈哈。”
“雪雨呢?”
“大概可能不是运动型的吧。”
“哈哈,雪雨,要多多锻炼哦,下次一起去跑操场吧。”
“在学校?”
“对呀,一早就去,据说早晨空气特别清新。”
“据说?”
“咳咳。”
“对了,集体舞的话,我们班可是有一个高手。”
“你说蓝溪孜?”
“咦?雪雨你居然知道。”
“上次在舞蹈室看见她在练舞,似乎跳得挺好的。”
“雪雨你也会跳舞?”
“会一点点。”
“来一段?”
“初中时候学的,差不多也是类似的活动。”
“诶,那时候是不是和梨绘一个班。”
“嗯,她跳的比我好许多。”
“小月月呢?”
“呜呜呜,别说了,打小就被拉去学。”
“嘻嘻。”
“还有钢琴,书法......”
“似乎小月月的以前挺丰富的。”
“那不是丰富好嘛,是痛苦。”
“雪雨以前有没有学什么?”
“学过一段时间画画。”
“什么类型的。”
“好像是素描。”
“哦,真不错呢。”
“是不是有点困了。”
“嗯,想睡了。”
“睡吧。”
“雪雨你过来一点。”
“嗯。”
“又要搂着我睡吗?”
“习惯了。”
“嘻嘻。”
“晚安。”
“晚安。”
#
“额啊~你这个垃圾,渣滓,要吐也不说一声。”
“服务员,拿个垃圾袋来。”
“不好意思啊,地面弄脏了。”
“没事没事,不碍事,凤小姐,我马上叫人来处理,不不不,我来处理。”
“唔额,恶心死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受得了你。”
“我告诉你,你不要把清桂当成是和你一样的人,她是不同,呜嗷。”
“别说话了,一股垃圾的味道。”
凤五彩一边嫌弃着,一边看着哀思谕呕吐。
“喂,你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了啊。”
“你就不能稍微关心一下我这个难受的人吗?”
“谁叫你喝这么多的。”
“不是你嘛。”
“哼,我叫你喝你就喝啊。”
“下次绝逼不喝了。”
“不行。”
“你有病吧。”
“第一天知道?”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和你聊天。”
“哎呀,后悔的有点晚了。”
“对了,你好像没吐了。”
“好像是啊。”
“那我先回去......啊!头好痛。”
哀思谕站起来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一阵剧痛。
“哈哈,抱头鼠窜。”
“嘶~啊~呲~”
“呼~呼~”
“喂,怎么开始怪叫了。”
哀思谕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还好凤五彩及时拉住了。
“谢了。”
“还谢了,脏死了。”
“赶紧站好,我送你。”
“哦,麻烦你了。”
哀思谕坐上的士后就有点意识不清了,似乎是酒的后劲上来了。
“到了。”
“我可以自己走,麻烦你了。”
哀思谕这样说着,走下来就跌倒在了路边。
“哼哼,哼哼哼。”
凤五彩就那么看着,一直怪笑,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其他什么。
“呵呵。”
“好吧,下次不让你喝那么多了。”
“呵呵。”
“我扶着你哈,你可得自己走,我可扛不住你。”
“嗯。”
虽然历经千辛万苦,最后凤五彩还是把哀思谕送到了床上,然后就消失了一会。
再回来时拿了一块热毛巾,准备给哀思谕擦擦脸。
“清桂,刚刚那人是我秘书,我陪别人喝醉了送我回来的。”
凤五彩站在那里呆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呵呵,呵呵呵呵。”
“笑什么?”
“我笑你真是醉的不行,唯一没醉的居然是大脑。”
“你是,凤五彩?”
“哼哼。”
“你不是送我回家吗?”
“哦~原来我说的是送你回家啊。”
“头痛,记不清了。”
“算了,我休息会儿再回去,好累啊,又坐半天飞机,又喝半天酒。”
“别动啊。”
“你想干嘛,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哼哼。”
热毛巾碰到哀思谕的脸时,哀思谕先是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更是吃惊。
“都说了别动。”
“我......你......”
“别说话,擦嘴呢。”
哀思谕此时躺在床上,凤五彩跪着给哀思谕擦脸,彼此的脸庞有些许的接近。
凤五彩一脸淡定,哀思谕却慌的不行。
凤五彩擦完后,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哀思谕的脸,说道。
“空有一副好皮囊。”
“呵呵。”
“真是安静的夜晚。”
“好久没有两个人一起独处了。”
“啊,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孤独的少女,以为自己能拯救你,到头来,需要拯救的,是我。”
“哼哼。”
这次的声音没有了嘲讽,多了丝苦涩。
凤五彩转身,望着月色,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思谕,你现在孤独吗?”
“还行吧,有清桂陪着我。”
哀思谕打着哈哈,不太清楚凤五彩的用意。
“不,我问的是你现在孤独吗?”
凤五彩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语气更加坚定,在问的时候也已经再次转身看向哀思谕,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不知道怎么说。”
哀思谕现在有些伤心了,因为对于这个问题他感到迷茫了,看不见自己的真实。
“哼哼,够了,睡吧。”
“那你呢?”
“你把我的床占了,我只好去别的地方了。”
“这是你的床啊,抱歉,我去睡沙发吧。”
哀思谕确实觉得自己应该说回去之类的话,却不知为何说出了这样的话。
哀思谕动了一下脑袋,一阵剧痛再次传来。
“啊!”
“别勉强自己了,安心睡吧。”
“对了,记得把外衣脱了,一身酒气要洗很久的。”
“我先走了,要是头痛得厉害记得找我,我好带你去医院,唔啊~累死了。”
“五彩。”
凤五彩正准备跨出门,却被叫住了。
“今天谢谢你了。”
“哼哼。”
凤五彩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