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人前后不到三分钟,没有一个能站起来得了。
林傲的手上全是血,那是指虎打击人体迸溅上的。
看向谭子豪,林傲淡淡说道:“你找的这些人也不行呀!太不经打了,我看谭兄身体很壮实,应该能和我旗鼓相当吧!”
谭子豪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头上的虚汗冒了出来。
“说吧,你能扛得住几拳?”林傲迈步上前,体内气息滚滚,一股慑人的威压让谭子豪呼吸急促。
咕咚一声跪了下来,谭子豪颤抖说道:“我错了,我认栽,我不该来这里找你的麻烦,只求你放过我,我身为商会的副会长,以后会对你们常家多多照顾的。”
“嘿嘿……副会长很了不起吗?我们的生意还用你来照顾?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林傲冷笑。
“那你要怎样?”谭子豪心里一凉。
“好办,让出你副会长的位置,由我门的人来接替,你该上哪凉快就去哪凉快,从此离开沂州市,怎么样?”
“这……这不可能……”谭子豪今年四十八岁,为了这个副会长的位子挖空了心思,用尽了手段。现在的会长年岁七十多了,眼看着就要退位,他是最有可能接替这个位置的人选。
沂州市商会一共两个副会长,除了他还有一位叫高峰,在商会里的威望远远不如他。
“不同意?好,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来人!”林傲低喝了一声。
斜眼马上来到跟前。
“你来办吧,我只要他再坐不了副会长就好。”
斜眼瞥着谭子豪,笑了一下:“这个容易。”匕首在手中腕了个刀花,然后猛地送了出去,在谭子豪的眼睛上快速的扎了两下。顿时两道血水在谭子豪的眼窝流下。
“啊,我的眼睛……我看不到了!”
谭子豪蒙住眼睛惨叫声凄厉异常,鲜血顺着手指缝往下淌。
斜眼并不停手,找来一根筷子,一只手薅住谭子豪的头发,一只手把筷子插进了谭子豪的耳朵,然后再次插进另一只耳朵。
谭子豪惊恐大叫,脸上绝望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瘆人。
“一个又瞎又聋的人已经没资格再做副会长了。”斜眼嘿嘿笑道。
林傲看了一眼斜眼,心中没来由的出现一股厌恶之情,这个人真的心狠手辣,虽然是在替自己办事,但也让他很不舒服。
林傲挥了挥手,斜眼会意,叫小弟把谭子豪拖了出去,那些倒地的人自有人来处置,不需要林傲费心。
挥手让斜眼离开,林傲独自回到房间。
朱文芝还坐在地上,神情呆板目光空洞,脸上的刀口触目惊心。
林傲看着她,很久后叹了口气。
林傲本想要好好的惩罚一下这个荡妇,但看她现在的样子,却又下不了狠心了,不管咋说他曾经是朋友王文彦的妻子,现在已经签下了和王文彦的离婚协议,她什么都没有了,从家中巨富到身无分文财产尽失,又被毁了容,以后有的苦让她吃。
坐了很久,林傲起身离去。
不管了,让她自生自灭吧……
沂州市副会长谭子豪身染重疾,在家中静养,已无能力再胜任副会长一职,空缺由沂州市君豪大酒店老总马六爷担任。
这是第二天沂州市商会做出的决定,人们很惊讶,谭子豪还不到五十,在商会里威望很高,本来是最有希望接替老会长的人选,现在突然病倒了,颇为耐人寻味。
俗话说人走茶凉,谭子豪重病卸职的事没几天大家就忘了,马六接替副会长才是大家格外关注的点,一时间沂州市商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纷纷派人或者亲自登门拜访,让马六应接不暇。
恰逢礼拜天,岳父常季涛破天荒的打来一个电话,让常屿汐回去吃个饭,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时间长了会想的。
“我要不要回去?”常屿汐犹豫不定。
林傲笑了,在常屿汐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
“当然要回去,他们是你的亲爹妈,做的再错也是可以原谅的。”
常屿汐轻咬朱唇,看了一眼林傲然后靠在他的怀里:“林傲,我们常家对你亏欠太多,但你一直不曾抱怨,这辈子有你我知足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本是一家人,一家人还分什么对错?我们出来不过是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了,和你们家里人没有关系。”林傲微笑道。
这话常屿汐听了知道是林傲在安慰她,有一半是违心之言,但她还能说什么?有这样的丈夫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
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两个人回到了岳父母的家。
常屿汐自然欢喜,但常季涛方芸见到林傲,却是十分尴尬,相互打了声招呼就不在说话。
林傲不以为意,像往常一样自动去厨房忙活了起来,时间不大,厨房里飘出诱人的香气。
林傲在厨房忙活,常屿汐在外面和父母说话,忽然常季涛想起了什么,起身去书房拿出来一个卷轴,打开卷轴慢慢展开,是一幅古画。
常季涛兴奋地说道,这是我捡的漏,看上面的题跋:唐寅!我算捡到宝了,这是明唐伯虎的画作呀,太珍贵了!
唐伯虎的画?林傲听到后也好奇的探出头看了一眼。
奇怪的是,只这一眼林傲就断定这是一幅假画,关于这幅画的信息瞬间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这种能力出现在老道士给他那块石头融进他身体之后才有的,并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这种能力越来越强。
“这幅画多少钱?”常屿汐好奇的问道。
“你猜猜多少?”常季涛故作高深。
“我对这东西一点不熟悉,我猜不出。”常屿汐摇头。
常季涛伸出两个手指头:“这个数,二十万。”
“好贵呀!”常屿汐叫道。
“贵什么贵?你知道唐伯虎的真迹值多少钱吗,最起码是买来价格的十倍不止,我算是捡到宝了。”
“假的。”
林傲说了一句。
常季涛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你知道什么?没接触过古玩字画你别瞎说,好好做自己的饭吧。”
林傲一笑,不再言声,他认为这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好了。
“你看,你看,他还在笑,看来是明显的不服呀!”常季涛心中认定这幅画是珍品,所以看到林傲不以为意,感觉受到了极大地侮辱。
“我服,您高兴就好。”林傲颠了一下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