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岑老师已经准备好迎接各种难题了,比如说组织同学去排队或者推销什么的,突然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准备了这么久,你告诉我就这些。
这不就是平常那些赞助商的基本要求么?
其实这也很正常,正如当初黄清婉和陈韬说的一样,风疾这么好的生意,压根就没打广告的必要。
组织同学排队,别闹了,耽误我做生意好不好。
组织同学推销,别闹了,门口的长队就是最好的推销,你要是真组织人去推销,别人说不定还以为你门口的长队是请的演员呢,要不然生意这么好,你去推销,完全不符合市场逻辑啊。
“嗯,就这些!”黄清婉笑着说到。
“那行吧,你明去给那边说,横幅可以挂一个学期!什么时候有空,把资金使用计划弄一份交上来!还有节目也该排着走了,我让其他社团一个社团交两个节目上来,你们挑一挑!”岑老师淡然的说到。
“谢谢岑老师,保证完成任务!”黄清婉笑着说到。
走出办公室,陈碧可连忙开口说到“清婉,你是怎么做到的,十五万啊!在我老家,购买一套房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你信么?”黄清婉笑着说到。
陈碧可连忙拉着黄清婉的手“姐,你都说了你一下就让我上,这你都不教我,我以后拉赞助怎么办?”
黄清婉回过头,看着杨浩“你问杨浩,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谈妥的,比以往谈赞助顺利太多了,可能是陈韬他们上午谈过了,我们下午去人家老板以为我们是一起的吧。”
“不会吧,你这样我的小心灵会很受伤的!”陈碧可看着黄清婉,夸张的说到。
“说说我走了之后,岑老师怎么说的吧!”黄清婉也知道话题继续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了,直接转移了话题。
“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岑老师那张老脸,拉得老长老长了,看到我就冲上来,要打我这么凶!”
“一来就抓着我,就想这样抓着!”
陈碧可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比划了起来。
“生怕我跑了一样!”
“然后她就问你去哪了啊!”
陈碧可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
“那个样子,像是要吃人这么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睡了她男人呢,哦不对,她没有男人!”
陈碧可自以为幽默的笑了起来。
黄清婉听到这里,一巴掌打了过去“死妮子,说什么荤话呢!赶快说正经的!”
“我当然就是按照你交代的说了,一个字都没差!岑老师听完,凶狠的看着我,然后就说让你回来了,马上去见她,今天晚上她一定要见到你!我当然只有说没问题了!”
“最可恨的她还说让你明天准备一份资金计划表上去,接过现在立马改口了,说是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再准备吧!”
陈碧可一边说,一边阴阳怪气的学着岑老师的样子,模样颇有几分搞笑,主要是她不是认真学,认真学岑老师面无表情的也没什么好笑的,她加入了自己的理解。
然而陈碧可理解并不彻底,仿佛前面岑老师是色厉内荏,后面又是和蔼可亲。
“好了,岑老师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她,以后音乐社你也别待了,要不然整个音乐社都讨不到好!”黄清婉笑着说到。
“这不现在都是自己人么!”陈碧可微微一笑,挽起黄清婉的手,亲密的走在一起。
解决了赞助的事儿,所有人都轻松了起来。
“对了陈韬他们几个人离职了,我们还得选一批干事上来!”黄清婉开口说到。
陈碧可点了点头“这都是小事,明天问问哪个教室有空,让他们来竞选就行了!”
“那明天你问了通知大家!”黄清婉转头对着杨浩说到“我们到了,你回去吧!”
杨浩点了点头,大学没白来,至少这种感觉是从未体验过的。
第二天一早,没课,张玉宇急忙开口说到“走、走、走!去练舞,这么多课呢,我们寒暑假不去,一天至少要上三节课,不然就太亏了!”
“老大,这么早,人家少妇也没来啊!”左倾隆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了起来。
“今天只有早上去一堂课,晚上去两堂课,才能保证三堂课,走了走了!”张玉宇以及动上手了,旁边的樊英武已经被拉了起来。
杨浩起得也早,刚刚跑完步回来,看着宿舍里的场景,有些诧异,这么早,都起来了?
“你们看,人家老三,都跑完步回来了!”张玉宇立马拿杨浩举例子。
杨浩有些无奈啊,我只是不想和上辈子一样,变成一个胖子,所以趁现在能动的时候,就保持良好的运动习惯,不要等年纪上去了,走几步都喘气的时候去减肥。
每次往往都是花了极大的决心,坚持两天,没见到效果,直接放弃。
都知道减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但是个中痛苦,只有胖子才会明白,所以有机会,杨浩自然不想回去。
在环山的时候还无所谓,反正每天山上山下的,运动量得到了保证,但是进了学校,不跑步,恐怕要不了多久身材就要开始走形的。
“老三就是个疯子,他说保持身材,这特么身材还用保持么?”左倾隆不算胖,但是和杨浩一比,少了肌肉,多了赘肉,从他的身材大概是能看出他家发迹是没多久的。
时间线往前推,胖子是很少的,大部分人连饭都吃不饱,你告诉我他拿什么去长胖,真的是喝水都长胖么?真只喝水试试,保证你三天瘦两斤。
“你们懂什么,等你们胖起来了,泡妞只会用钱砸的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今天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杨浩笑着说到,没有谁比一个曾今的胖子更有发言权了。
哪怕是夜场,看到别人和公主小姐的谈笑风生,自己只能一千出去不,两千出去不,五千出去不,这种悲哀只有自己明白,看似豪爽直接,但是只是对现实的妥协和悲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