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婷过来的很快,无论是中区还是北区,装修都正常进行了,晚上刘玉婷还是要回缙云区的。
刘玉婷提着一壶酒,一斤装的酒壶带过来的,是土家人定制的精致陶瓶,看上去显得高端大气。
“张老,试试?”杨浩接过刘玉婷手里的酒,打开了盖子。
张林学连忙从杨浩手里抢过酒,闻了闻酒香。
“五十八年的老高粱酒,还是老窖出的,不多见了,不多见了,这辈子喝这么多酒,这壶酒绝对能进前三!”张林学说完,自顾的倒上一杯,竟不给杨浩和刘玉婷倒酒。
杨浩愣了一下,显得有些尴尬。
张林学这句话传出去,环山琼酿的名气能瞬间打响,且不管新酒老酒,反正环山琼酿拿出了张学林这辈子喝过的酒能进前三的酒,这就是招牌。
张林学喝了一口,才开口说到“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参加今年的冬季白酒质量大赛?”
杨浩一听,有兴趣,太有兴趣了。
全国白酒质量大赛,早就不举办了,但是民间还有冬季白酒质量大赛,这是私下举办的,进场的也都是各大酒厂,说的是看看谁家今年的酒好,其实就是暗地里较劲。
这冬季白酒质量大赛可不是想参加就能参加的,得有入场券,要么你是名酒,这没得说,要么就是要鉴酒大拿推荐参加。
而张林学,毫无疑问是大拿中的大拿,他一句话,环山琼酿就走出去了。
“我们也能参加么?”杨浩笑着说到。
“当然,白酒质量大赛,目的就是挖掘民间的好酒,不过不能用老酒参赛,得用新酒!而且是量产酒!”张林学笑着说到。
杨浩点了点头,这规矩他太知道了,这些年冬季白酒大赛可是相当的正规,因为参赛的时候,其实新酒已经上市了,只要参赛,大会举办方都会在市面上买来新酒对比,如果味道不一样,那就直接拉入黑名单。
当然现在的白酒质量大赛已经从官方走向民间,影响力早就没这么大了。
但是那是看对谁来说。
五良液毛台分酒之类的大拿,可能对这个冬季白酒质量大赛没什么兴趣,赢了很正常,输了不好看。
二三线酒厂甚至更多的小酒厂可还是指望着这冬季白酒质量大赛证明自家酒的质量和味道。
杨浩要参赛,也得拿新酒窖酿出的新酒,就算是老酒坊的酒都不行,因为老酒坊的酒不是市面上销售的酒。
“这酒不错,就别浪费了,明天我来这等你,去看看你家酒坊!”张林学把杯里的酒喝了,然后提着酒壶就走了出去。
让杨浩愣了半晌。
“他就是张林学?”刘玉婷等张林学走了之后,才开口问到。
“你知道他?”杨浩愣了一下。
刘玉婷点了点头“这一届冬季白酒质量大赛的地点就在雾都,他来雾都倒也正常!”
杨浩一听,地点在雾都,对于自家白酒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这样的民间活动,自然不会有太大的的关注,但是当地媒体肯定是要报道的,如果环山琼酿在这场冬季白酒大赛上夺得出彩的成绩,对于环山琼酿在雾都打开销路实在是太有帮助了。
没想到,刘玉婷一个做饮食的,知道的竟然比自己这个做白酒的还多。
“以后红毛烧我们这些小店恐怕是卖不起了!”刘玉婷笑盈盈的说到。
合同写得很清楚,价格根据市场价来。
如果环山琼酿都卖一百多一瓶,那红毛烧的价格可不得两百往上了?
那可是和毛台五良液比肩的价格了。
至于十年八年的陈酿?
算了吧,进价得比卖价还贵了。
杨浩没有理会刘玉婷的调笑。
张林学的出现,让他看到了曙光,一种未来可期的豪迈油然而生。
虽然按照杨浩的计划,一步一步,也能成功,但是能不能打败毛台,还是未知数,毕竟国宴酒这个名号,虽然官方不认可,但是民间已经统一认知了,这样的光环不是普通打打广告就能撼动的。
刘玉婷看到杨浩想事儿,倒也没有打扰,吩咐厨房不用做菜了,然后就在旁边等着。
明天张林学要去自家酒坊,正好回去,督促一下酒坊的进度,毕竟冬季白酒质量大赛已经不远了,要想参赛,就必须得在白酒质量大赛之前,把酒推向市场。
酒都没有,又如何推向市场呢?
早知道有这事儿,杨浩说什么也不能放任老爹杨冠龙大修酒窖啊。
“今天就在姐家睡一晚?”刘玉婷见杨浩回过神来,才开口说到。
看这里刘玉婷的样子,杨浩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当初背着刘玉婷走的场景,听着刘玉婷的话,竟然有些浮想联翩。
刘玉婷看着杨浩的样子,立马开口说到“算了,你还是去住酒店吧!”
说完优雅的转身,留下了一道美丽的背影。
杨浩愣了一下,自己刚刚怎么了?
莫名其妙的想什么呢?
最后,杨浩当然还是只能一个人住酒店。
看着酒店门口,各种小卡片,杨浩有种莫名的冲动,哎,身体成熟了,还年轻,控制力是不是不够了?
刘玉婷回到家,波澜不惊的心涟漪四起,看着镜中的自己,想着父母的催婚,有些异样的感觉。
杨浩的年纪,已经让刘玉婷放弃了其他考虑,他的年纪只适合江诗韵这样的小女朋友,虽然杨浩看上去要比同龄人成熟,但是也仅此而已,毕竟还是个十八岁的男孩。
但是其他人,刘玉婷多多少少有些看不上,毕竟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只身在雾都创下偌大的家业,普通人进不了眼,和她一般的,又是徐兵这样的中年男人,要想找一个合适的,谈何容易?
江诗韵躺在床上,想着李秀和陈安琪的态度,有些无奈,塑料姐妹花在利益面前显得脆弱不堪,江诗韵原本想的是大家有钱一起赚,但是没等她开口,陈安琪就率先发问了。
然后杨浩定下调子,三人的关系似乎铺上了一层膜,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的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