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只要治好我老爸的病,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美女对着张二柱说道。
“行,一言为定,带我去看病人先!”张二柱说道
“喂,小子,要是我发现你坑蒙拐骗,可别怪我到时候饶不了你!”司机和身边一个保镖对着张二柱说道。
张二柱上了车,一阵车上的香水味儿扑鼻而来,张二柱挨着女主坐在了后排,笑呵呵的将自己的包裹放在了脚下。
“嘿嘿,美女这车可真好啊,沙发可真软,我人都陷下去了!”张二柱笑着说道。
美女则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张二柱,朝着边上挪了挪,省的他那脏兮兮的身体和行李碰着自己。
“美女,我叫张二柱,你怎么称呼啊?”张二柱对着美女笑着问道。
“林彩蝶!”美女看都没看张二柱,冷冰冰的说道,若有心事的望着窗外。
此刻的林彩蝶,心思一直都放在自己父亲的病上。
自己作为县城东凌集团的千金小姐,刚刚从国外回来接手家业不久,自己的父亲便是病倒了,集团内部的纷争,外面市场的强烈竞争对手,使得自己的父亲终于身体扛不住,晕倒在了病床上,已经连续昏迷了好几天了。
林彩蝶更是遍访县城,市区乃至海外的名医都见不得任何的效果,也查不出个准确病因,更不用说根治了。
这次来路边摊带回来张二柱这么个不三不四的江湖赤脚医生,也是林彩蝶真的没辙了。
坐在了车上,开车的司机对着张二柱问道:“喂,小子,你说你是神医,那你一定医治过很多疑难杂症吧,说几个咱们听听,都治过哪些顽疾?”
“这个可多了去了,咱们村子里张大爷家的羊羔子接生,李大婶家的鸡得了鸡瘟,都是我给治好的,还有...”张二柱说道。
“好了好了,我靠,你这小子,原来是个兽医啊你?”司机顿时间怒了,这什么玩意这是。
“你听我把话说完,住我隔壁的张寡妇得了妇科病,整天痛不欲生,我给她配了一味药,立马药到病除,现在可精神的很呢,时不时的去找村里闲汉约会!”张二柱笑着说道。
“小姐,我看是不是要把这小子给扔下车去?”司机对着林彩蝶说道。
“到时候治不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林彩蝶看着窗外,白了张二柱一眼说道。
此刻的县城郊外,一处半山别墅
别墅装修的富丽堂皇,花园假山,一应俱全,门口停着无数辆豪车,从皇冠到宝马,一应俱全。
此刻的别墅房间里
一个中年男子双目紧闭,带着呼吸罩,躺在了床上,一边放着心电图显示器,还有几个医生打扮的人在一边,给中年男子做着检查。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县城东凌集团的董事长,林彩蝶的父亲,林振南。
东凌集团在县城,可谓是首屈一指的实体企业集团,是县城商业的半壁江山,陪在病床边的,不仅仅只有医生,还有东凌集团的董事会各大股东!
见着林振南生了怪病,昏迷不醒,情况不容乐观,这一帮股东也是表情各异,有人欢喜有人忧。
“病人现在的情况很危急,他的脑血管已经严重堵塞,并且长期昏迷,现在心跳也很不稳定,我看是凶多吉少了!”一边一个梳着油头,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的医生说道。
“李医生,您是海外医学界的华人高材生,你一定要给想想办法啊!”这时候的林家大管家郑伯对着面前的医生说道。
“像是这样的病情,理应去海外做头颅开颅手术,不过国内的医疗设施有限,加上病人现在怕是撑不了那么久了,所以现在很麻烦!”李医生摘掉了白手套和口罩说道。
“哎哟,现在董事长都这样了,哪里还能撑到国外去动手术啊,我看啊,要不就给先立个遗嘱,看看东凌集团今后的股份该怎么调整吧!”此刻的一个带着单片眼镜的老头说道。
“老金,你怎么能这么说,董事长还躺在病床上,你就想着瓜分东凌集团的产业,你对得起董事长当初对你的好么?”郑伯愤愤的说道。
“老郑啊,东凌集团是个人都知道,当年的江山,我老金是陪着董事长一起打起来的,现在董事长都这样了,我临危受难,代理董事长出来执掌公司有什么不对?”老金说道,叼着一根烟斗。
“老金,做人不能忘本,别说董事长现在还没有事,就算出事了,东凌集团也理应由小姐继承,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大管家郑伯对林家是忠心耿耿,立马将老金给怼了回去。
“老郑啊,你这么说不对,小姐虽然是董事长的千金,但是还太年轻,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内的市场运转,公司运作还不熟悉,小姐接手公司,怕是对公司以后发展不利啊!”一边的一个股东,明显向着老金这边。
“李医生,三叔将你从国外请回来,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治好董事长啊!”
此刻的郑伯眼看着这帮股东咄咄逼人,各个巴不得董事长现在就撒手人间,作为林家最为忠诚的管家,郑伯将最后的希望寄在了这个海外医学界的高材生李明身上。
“行吧,那这样,我给董事长注射这种海外的新药,这是骨髓精原液,又称续命针,一针下去可让病人撑个几天,这段时间,你们负责去办理出国手续,准备出国动手术吧!”李明说道,拿出了一枚针管,里面依稀可见到浅蓝色的液体。
“行,李医生,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先撑着董事长再说,这几天小姐也在想办法!”郑伯连忙说道。
看着这帮狼子野心的股东,郑伯心想着不管怎么样,先要将董事长的命给保住再说!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药可不便宜,一针二十万!”李明拿着手中的针筒,对着面前的郑伯说道。
“不管多少钱,只要能撑住董事长,钱我们照样花!”郑伯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