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烦本以为自己的四只翼魔,无论怎样强悍的攻击也无法击伤,却没有想到此时在被剧毒毒液给侵蚀了一番之后,会出现这种景样。
他的心中产生一股淡淡的忧疑。
“这张二柱到底何方来历,为何居然一出现就屡屡破坏自己的计划和行动!”
叶烦想起,先前在罗川山脉的峰顶,也是因为张二柱的出现而导致了无法持续和对手楚君诚一直交战下去。
如果当时,张二柱可以不跳上比试台插手干预自己的事情,那一切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儿,叶烦的目光更是微微一缩,变得越发阴冷了。
这种杀机毕露的眼神,在叶烦迄今为止的生命中,出现的次数不超过十次。
今天要杀张二柱,便是十次中的一次。
所以,对于张二柱,叶烦心中真的是恨极了。
只是以为叶烦的修为和实力,他知道正面对上张二柱的雷电之击,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所以自然不会亲自和张二柱去动手。
这时候,翼魔们已经陷入了剧痛的癫狂之中,被收纳宝物强化过很多次以后的土蜥龙剧毒,已经今非昔比了,展现出来的剧毒之强,并非翼魔所能够抗衡。
很快地,四头翼魔就在剧毒的侵蚀下不断的哀嚎声中重重倒地,最终气绝毙命。
如此轻易就击杀了四头翼魔,让张二柱自己都觉得很是意外。
没想到雷电之击无法对翼魔造成有效伤害,而剧毒却可以。
果然是验证了一物降一物这一句谚语。
见四头翼魔死得不能再死了,张二柱便转过身来面对着眼前龙鳞椅上的叶烦,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样,现在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张二柱的话语说完,叶烦几乎要气炸了肺腑,可是面对张二柱这样强大对手的挑衅,一时之间又没有任何足够压制他的好办法。
除非,此时那些入口附近洞壁上的蜥蜴人可以进化到成熟期,那么对付张二柱还有不少的机会。
从数量上和强度上来说,那些蜥蜴人的强悍几乎可以胜过海龙兽和四头翼魔共同的攻击力了。
蜥蜴人不害怕雷电的攻击也不怕剧毒的侵袭。
那是因为它们的属性是雷毒属性。
当然,蜥蜴人的弱点是害怕水,要想消灭这群蜥蜴人,唯一的方法便是水攻,当然火攻也可以,那必须是让这些蜥蜴人无法移动的情况下,火攻才会发挥自己的效果。
水攻同样如此。
只是可惜,距离这群蜥蜴人的成长还需要一周的时间,而叶烦无论是让兽潮对峰顶的修士们发动进攻也好,还是让海龙兽来到了这洞府中也罢,都是为了完成自己七天以后让蜥蜴人全面发起进攻的计划和目的。
蜥蜴人的繁殖和生长能力极为恐惧。
一对蜥蜴人一次可以繁殖出上百只蜥蜴人,而蜥蜴人从诞下到破壳而出最终可以加入战斗,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让叶烦心中也非常欢喜得意的是,每一只蜥蜴人的战斗实力都足够媲美一名炼虚巅峰的修士。
如果他有成千上万只蜥蜴人军队,那么称霸天下也指日可待。
所以,他才通过兽潮攻击修士来将罗川山脉的修士尽数击杀,不让任何人发现这个秘密。
同时为了保护自己所饲养的尚未孵化的蜥蜴人不被其他的妖兽吞食,叶烦又引动了某样秘宝的能力,让四头翼魔成为他的奴隶,同时这洞府中的石头柱子,在没有被弦歌斩断之前,是可以联接天和海的维系物。
这是叶烦花费了无数辛苦和经历了无数危险才最终获得的宝物。
外表看起来普通,而自身也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石头柱子,却可以承载起叶烦的志向或者说是野心。
只可惜,今天都被张二柱带着弦歌等人毁掉了。
“嘿嘿嘿,张二柱,你足够厉害的,你的确超出了我的预料!”
叶烦知道自己的目的多半要在今天被张二柱完全破灭,可是他心中非常非常的不甘心。
“可是你要明白,就算你的个人实力再怎么强悍,你也绝对无法消灭那些在兽王指挥下进攻罗川山脉峰顶修士们的妖兽大军,你就等着看到峰顶尸横遍地吧!”
叶烦得意的笑笑,想到峰顶那么多高手全都是因为他的手笔而死,心中未免快活无比。
“那些家伙们死得越多越好,哈哈哈哈。”
叶烦干脆大笑了起来。
“可你今天也无法从我手中活着离开!”
张二柱的语气淡淡的,似乎在陈述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普通的如同问对方你今天吃了什么饭菜。
叶烦的脸色微微一变,转瞬又化作一道凌厉气息:“你以为你能够活着离开这座洞府吗,只要我叶烦将洞口那些蜥蜴人释放出来,它们一齐对你们三人发动进攻,纵然你们有逆天的本领也无法脱险!”
叶烦的目光中浮起血色冷冷说道:“虽然它们现在破壳而出,实力只有化神,可是你要明白,五百个化神修为的蜥蜴人,即便你们实力再强悍,也休想脱险!”
叶烦说完,又是一阵快活的大笑。
这笑声结束之后,张二柱的目光骤然一缩,下一瞬间,他就以比迅雷还要快的速度朝着面前的叶烦发出了一道凝聚他所有灵力的闪电。
闪电的速度的确很快,只是可惜,叶烦知道张二柱和收纳宝物的实力足够强悍,早就已经在张二柱发动攻击之前就按下了藏在身上某一处的开关。
开关连接着洞口的五百只蜥蜴人的活动。
此时,在叶烦的动作下,五百只蜥蜴人几乎同一时间,将悬挂并包裹着它们身躯的蛋壳给破开了。
破除了蛋壳之后的蜥蜴人纷纷带着一抹疑惑的眼神从蛋壳中掉落洞穴的地面上。
“呲呲噗噗!”
刚刚落地的蜥蜴人们还不会说话,只会发出一些低微沉闷的声响。
在张二柱和收纳宝物双重的雷击术的攻击之下,叶烦的承受能力早就如同纸片儿一般没有任何的抵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