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非要找到她人,哪怕替代一下也是可以的,看看表叔身上有没有关于曼莉的东西,拿给他看一下,就可以激起他的记忆,就缓过来了!”张二柱说道。
这病是心病,俗称相思病,犯花痴
这病简单也简单,难也难,简单的就是只要意中人出现,了了心结,他就可以缓过来。
难的就是解不了心结,病患就这么一直痴痴呆呆的傻下去,直到生活不能自理!
所以张二柱既然要将表叔给治好,那么只能对症下药了!
“不是吧二柱哥,上哪儿找关于曼莉的东西啊,表叔和曼莉谈恋爱到现在,连人家的手都没摸过呢!”此刻的梁成说道。
本来张二柱是想找曼莉的照片啊,或者是什么物件之类的,想要唤醒表叔,可是现在看来,曼莉就像是一阵风,轻轻的吹过,什么都没给表叔留下。
“那没办法了,只有假扮了!”张二柱叹了一口气说道。
“假扮?怎么假扮啊?”梁成说道。
“跟我来!”张二柱一把抓起了梁成,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内!
十分钟之后
“二柱哥,你是认真的么?”梁成问道面前的张二柱。
“表叔都已经这样了,只要是办法就得试试啊,来吧,说不定能行呢!”张二柱说道,看着面前的梁成,忍不住的笑弯了腰。
此刻的梁成,涂着口红,披着假发,穿着超短裙,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那样子活像是个人妖,尤其是脸上的两朵腮红,更是让人看了有一种如花的既视感!
“哈哈哈!”李小洁看着面前的梁成,笑得是合不拢嘴。
“不是吧,这也太山寨了吧,别把表叔给吓着啦!”此刻的小洁笑着说道。
没想到二柱哥和梁成居然连这个办法都能想得出来,居然假扮曼莉来引得表叔醒过来!
“不管怎么样,试试吧!”张二柱无奈的说道。
“开始,进入状态!”张二柱说道。
梁成这时候扭扭捏捏的装着曼莉的样子,迈着婀娜多姿的步伐走了出去,在表叔的面前一扭一扭的,尽可能的模仿曼莉的骚样儿!
此刻的表叔看着面前的梁成,不由得傻了眼儿。
停止了抽搐,盯着面前的梁成!
“大叔,我来了!嗯!~”此刻的梁成扭扭捏捏的甩着兰花指,迈着风骚的小步伐,朝着表叔走了过去。
看着面前表叔的那直勾勾的眼神,张二柱和小洁不由得一愣
这好像还挺管用的哈!
咣当!
梁成这时候穿着高跟鞋,脚下一歪,一个大马趴子摔在了地上
小洁和张二柱顿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表叔也是愣了一下。
“哎哟大叔,人家看到你,连路都走不稳了呢,大叔!”此刻的梁成笑眯眯的说道。
“呸!”
表叔这时候忽然间呸了一口,一下子吐出了自己口中烧鸡,对着面前的梁成便是咬了过去!
“哎哟我的妈呀!”梁成吓得连忙躲到了一边,一脚踹开了表叔。
“你不是我的曼莉,我的曼莉不是你这样子的,你这个丑八怪!”此刻的表叔对着面前的梁成便是骂道,甚至还拖着嘴巴准备要来咬梁成!
“完了完了,张口是张口了,可是他脑袋瓜子已经不好使了!”张二柱说道,连忙将表叔拉了回去。
“我要曼莉,我要我的曼莉呀!”此刻的表叔喊道,直到张二柱一把便是将烧鸡给塞回了表叔的口中!
“不行呀,我都牺牲了我的色相了,这还没用,怎么办呀?”此刻的梁成无奈的说道。
“完了,表叔这下子看样子是没得救了!”这时候的张二柱无奈的说道。
“二柱哥,你快想点办法呀!”李小洁焦急的说道,她可不想看到表叔变成这样,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傻乎乎的过完下半辈子,这可多不值啊!
就在这时候,表叔的行为变得更加的剧烈了起来,反复的得得得的带着凳子在这挪来挪去,挪着挪着,裤子口袋里掉出来一个东西!
张二柱上去捡起来看了看,是一个香水瓶!
“这啥玩意儿?”张二柱问道。
“二柱哥,这是香水呀!”小洁说道。
“表叔身上怎么还带着香水啊?”张二柱问道。
“哦,我想起来了!”此刻的梁成连忙说道。
表叔自从和曼莉谈恋爱之后,每天把自己整的是个老屁精一样,整天梳妆打扮,还买了香水。
表叔还告诉自己,曼莉用的香水,就是这个牌子,每天晚上自己都会在房间的床上喷一喷,然后晚上才能睡得安心,闻着曼莉身上同样的香水味儿,仿佛她人就在房间里,和自己相拥缠绵睡觉的一般!
“原来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表叔原来骚到了这种程度,这玩意说不定能救表叔的命!”此刻的张二柱说道,一把抓起了手中的香水,狂奔向了表叔!
“表叔,曼莉来了!”张二柱对着面前的表叔说道,拿起了香水便是对着面前的表叔一顿喷!
一阵香水雨之后,表叔满脸享受的神情!
“有反应了,多来一点!”梁成抢过了张二柱手中的香水瓶,对着面前的表叔又是使劲喷了几下!
“啊...啊...啊...阿欠,阿欠!”此刻的表叔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将口中的大鸡腿给打的喷了出去!
梁成生怕表叔再来咬自己,吓得连忙便是后退。
“我靠什么玩意儿啊,让我过敏了,我去!”此刻的表叔终于清醒了过来,可劲儿的在打喷嚏!
“表叔,你醒了啊?”张二柱见表叔终于开口说话了,连忙兴奋的问道。
表叔这时候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板凳上,连忙说道:“我靠,你们几个什么意思啊,把我绑起来干嘛,想劫财还是劫色啊?”
“表叔,你想多了,刚才你掩过去了,被迷了心窍,咱们好不容易找到曼莉的香水,才把你给弄醒过来!”此刻的张二柱连忙说道。
“啊?是么,怪不得我刚才浑浑噩噩,云里雾里,像是在做梦一下,好像隐隐约约还吃了个鸡爪子,不过太硬了,没啃得动!”此刻的表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