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不过正常男人的话,留在中海,怎么也比留在黑水县好吧,那里繁华无比,灯红酒绿,而且事业也有新的*...”李诗画说道。
“不会的,二柱不是用钱和事业就能留的住的人!”林彩蝶说道,直接断然否决。
她环抱着双肩,来到了落地窗面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她可以直接的告诉李诗画,光靠着金钱和权势想要留住二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二柱和别的人不一样,他根本看不上这些东西,以他的能力,金钱和权势,只要他想要,一切都会有,只不过他现在还年轻,还没有大展拳脚而已。
林彩蝶忽然间的回头,对着面前的李诗画说道:“李小姐,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些什么?”
林彩蝶知道,她李诗画和自己一样,也都很了解二柱,她也知道二柱根本就不是那种能用金钱和权势就能收买的人。
可是为什么她还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好像在警告自己二柱会因为某种事情而极有可能留在中海不回来,她是在暗示着自己什么吗?
“啊,我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林小姐不必当真。”李诗画连忙慌不择乱的说道。
“李小姐,其实你也很了解二柱,对二柱的了解并不比我少,你也知道二柱绝对不会被金钱和权势而收买,他若是留在中海不回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女人留住了他,你说不是么?”林彩蝶对着李诗画说道。
李诗画的心里一颤,林彩蝶果然是聪明。
“也许吧!”此刻的李诗画说道。
“那么你是说二柱在中海市有了女人了?”林彩蝶问道。
“没有,我没这么说,我是怕万一。”李诗画说道。
“没有万一,如果有,那就说明我林彩蝶命中注定留不住二柱,不过要是真的是这样,我倒是想见见那个能留住二柱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此刻的林彩蝶说道。
李诗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道:“别想太多了,也许根本就没这回事吧,你能想开就好,对了,秦宇现在怎么样了?”
李诗画转移了话题,毕竟现在秦宇是个重要人物,他是张二柱扳倒秦家的一颗重要的棋子。
“秦宇么,他...”此刻的林彩蝶想说,可是又有几分防备,毕竟张二柱曾经说过,不可以和任何人透露秦宇的下落。
“林小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李家的人也都知道秦宇在二柱这里,我只想去看看他而已,若是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好了。”李诗画说道。
虽然秦宇是秦家的人,一直爱慕自己,但是李诗画从来没有过回应。
现在听二柱说了他的事情,忽然间觉得他很可怜,毕竟秦宇虽然是秦家的人,但是从来没有做过伤害自己的事情。
而且他和自己一样,在秦家,就是一个局外人,被秦霸天当成了枪来使。
他曾经是自己幼年时期最好的玩伴,若不是发生那件事情的话,也许自己现在和秦宇还真的能走在一起。
想到了秦宇现在全身瘫痪,筋脉俱毁,李诗画不由得想去看看他。
自己是李家的养女所生,在李家从小就没遭受过待见,而秦宇又何尝不是,他的母亲早就被秦霸天的女人给驱赶去了国外。
秦霸天一直都在培养自己的大儿子秦风,将秦宇只是当成自己的工具,反而时时提防。
而且秦霸天还为了防止秦宇对自己的情感导致叛变,不惜用毒药来控制他,这简直是惨绝人寰。
想到了这里,李诗画不由得有点心软了。
“我带你去看看他吧,我听二柱说过你和秦宇之间的事情,秦三少对你一往情深,他也是一个可怜人,他没有过错,你也不必将整个秦家的仇恨,贯穿在他的头上,他是无辜的。”林彩蝶对着李诗画说道。
“那就谢谢林小姐了,我知道了,所以我才想去看看他。”李诗画说道。
县城的二院
林彩蝶和李诗画来到了医院里,刚一进门,此刻的蒋院长见到了林彩蝶,便是迎了上来。
“林小姐,二柱最近去哪里了啊,还要多久回来呀?”蒋院长迫切的问道。
“蒋院长,二柱去中海有点事,可能近期未必能回来了,怎么拉?”此刻的林彩蝶问道。
“哎哟,二柱不在我的这心里慌啊,每天的病人那么多,二柱这个顶梁柱不在,可不行啊。”此刻的蒋院长说道。
的确是如此,这很多病人,都是不远万里,冲着张二柱的名儿来看病的,现在二柱不在,挂不了专家诊,只能安排到普通病房,让普通医生来看。
要知道二柱可是整个县二院里医术最为出神入化的存在,这普通的医生,根本不如二柱啊。
“那也没办法了,只能让别的医生先顶一下了,因为二柱最近有点很重要的事情去办,我派他去中海的大医院里去学习了,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呢。”此刻的林彩蝶说道。
“哦,是这样啊,那也好,到大城市去学习交流,回来也好把这大城市里大医院的那些专业技术带回咱们二院,对了,林小姐你这次来是...?‘蒋院长问道。
“哦,没事,二柱让我来他的科室里帮忙抓一点药材,整理一些东西给他送过去,没事的你去忙你的吧。”此刻的林彩蝶连忙说道。
“好的,那这种小事我让他的实习医生杜鸿鸪干就行了,何必麻烦林小姐你亲自跑一趟呢,我现在这就叫他去哈!”此刻的蒋院长说道。
“不用了蒋院长,你去忙吧,我自己去就好了呢。”林彩蝶说道。
“那也行,那林小姐你自便哈。”蒋院长说道,然后自己去忙去了,林彩蝶则是带着李诗画来到了张二柱的科室内。
来到了张二柱的科室内
杜鸿鸪在科室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扶着眼镜在看着书,见到了林彩蝶和李诗画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