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你一个大男人对她一个女孩动手,难不成就不会觉得害臊么?”杜一平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娘的,明明刚才是这个小娘皮先打了老子一巴掌,难不成你要老子跟窝囊废一样将这件事揭过去?”矮冬瓜指着杨菁菁说道。
杨菁菁闻言急忙站出来说道:“明明就是你故意插队,而且还占我便宜,你这个臭流氓!”
想起这个矮冬瓜觍着脸向自己探过头来的样子,杨菁菁身子便是止不住地发颤,胃里更是一阵翻腾。
“小娘皮,你当你是谁?老子亲你是给你面子,你别不识好歹!”矮冬瓜越想越气,他艾老虎虽然不像大黑那么有实力,但在长子县东城这一片也是有名有姓的大混混。
可自己今天居然连一个小姑娘都搞不定,这要是传出去,那让他以后还怎么混啊?
“哼,我不管你们今天说什么,反正这个小娘皮打了我,她就得赔偿老子!要不然,你们都别想好过!”
“你想要什么补偿?”杜一平试探性地问道。
“呵呵,很简单,让这个小娘皮跟我走,陪老子喝两盅,然后嘛,嘿嘿……”矮冬瓜一脸猥琐地看着杨菁菁。
虽然这个小姑娘的性格火爆了些,但不得不说,她的脸蛋儿还有身材都是顶尖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胸小了点,但这种贫乳萝莉型的正合艾老虎的胃口。
若是能把她灌得晕乎乎的,然后再找家旅馆大被同眠的话,那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杨菁菁听着艾老虎无礼的要求后,一时间被气的不行。
她本以为这个矮冬瓜只是想趁机敲诈,但没想到他的色胆居然比他的啤酒肚还要大!
不等杨菁菁破口大骂,杜一平便态度坚决地拒绝了矮冬瓜的要求。
“不可能,你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还赶时间呢,这是一万块,自己拿去看病吧。”杜一平淡然地打开钱包,从里面掏出一万块的现金扔向艾老虎。
“区区一万块就想打发我?呵呵,我艾老虎的面子就这么不值钱吗?我告诉你,今天要么让这个小娘皮跟我走,要么就拿出一百万来!不然,哼哼……”
矮冬瓜接住杜一平的钱,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气焰嚣张到了极致。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一百万!这比碰瓷还碰瓷啊!
“一百万?你以为自己是熊猫啊?”杨菁菁愤愤地说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不想给钱了?行,那这个小娘皮跟我走吧,爷刚泡完了澡,正想找个美人睡觉呢。”艾老虎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地向杨菁菁伸出了手。
“艾老虎是吧?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劝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一平表情一皱,拦在杨菁菁的身前抓住了艾老虎的咸猪手。但艾老虎微微一笑,手腕上的力气顿时大了数倍,让杜一平不得不拼上全身力气才能钳制。
“这家伙看起来像是虚胖,但没想到他还真有膀子力气啊……”
杜一平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想叫自己的保镖出手,但刚要开口,便猛地醒悟过来,自己今天根本就没带保镖!
“小子,敢跟我比力气?你怕不是活腻额外了吧?”艾老虎表情冷然地看着杜一平,然后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哟,还硬撑?行啊,我看你还能撑到几时?我告诉你,这个娘们儿,老子今天要定了!你们谁也留不住!”
艾老虎*一声,顿时间整只手臂青筋暴起,就像一条条青色的小蛇似的。
此刻,杜一平的脸因为用力太猛而涨得通红。但比起身体上的不适,他心理上受到的打击更为沉重。
怎么说他也是同辈人里的翘楚,他杜一平在长子县更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连连被这一个小混混侮辱,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死胖子,给爷爬!”
说着,杜一平便提起另一只拳头,朝着艾老虎的脸就打了过去。
这一拳来的太突然,专心比力气的艾老虎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于是乎杜一平的这一拳便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杜一平曾经练过自由拳击,以他的身手就算是一个人打两个成年人也没有问题,可想而知,他这一拳该是有多么大的威力。
“草!你小子敢阴我!”艾老虎怒道:“不懂江湖规矩是吧?老子今天弄死你!”
“呵呵,就你这头蠢猪也想弄死我?一会儿我非得扒了你的皮熬肥膘不可!”杜一平收拳站在一旁冷冷地讽刺道,对艾老虎的狠话丝毫不以为然。
这打脸的一拳给了杜一平极大的自信心,在他看来,这种毫无战力的小混混,再来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就在这时,七八个人从男浴室中走了出来,他们身上都纹着五颜六色的刺青,一听到艾老虎被人打的嗷嗷直叫之后,便立马围了上来。
“虎哥,你怎么了?究竟是谁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
“就是他!”艾老虎一只手捂着自己挨打的半边脸,一只手狠狠地指向了他面前的杜一平。
杜一平和杨菁菁原本还有些得意,但一见到这七八个不良混混围了上来,两人的表情瞬间就呆住了。
杜一平虽然练过自由搏击,但最多也就能在一对一或者一对二的情况下自保罢了,可现在,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七八个身经百战的混混啊!
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至少有四五处伤疤,明显都是硬茬子。而杜一平练的这点功夫在他们的眼里简直就跟老太太跳广场舞没什么区别。
“把他们两个给我抓起来,男的先废双手,女的带回去,给我暖床!”艾老虎望着杜一平,恶狠狠地吼道。
那七八个混混闻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瞬间便冲向了杜一平。
只一瞬间,杜一平的惨叫声便响彻了整个温泉中心,而刚才很跟他一起的店老板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招惹道这群混混,只能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