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浓重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每个人的鼻孔。
井宁染最讨厌这种消毒水的味道,可是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脸担忧的探头看着医生给楚怀院包扎。
“医生没有事吧。”她有些担忧的看了看那个医生。
医生慢慢的给楚怀远包扎一边说道,“没受到多大的伤,回去好好的休养一下,注意不要碰水,再过几天日子就可以拆了。”
三下五除二的慢慢给楚怀远包扎好了他背上的伤口。
“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吗?难道就不需要住一下院再继续观察一下嘛,万一有内伤怎么办?”井宁染依旧还是很担心,因为楚怀远背上的伤看起来挺触目惊心的。
心里面又十分的感激楚怀远,如果不是他这个时候冲上来的话,恐怕那一刀就要伤在自己的脸上了。
自己并不是有多么的在意自己这一张脸,但是这个时候心里面还是十分的感动。
忽然间听到这个话的医生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张口说道, “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算是你们要在这里玩也不是这样玩的吧,我们医院的物资很是紧张的,要是留他那么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坐着多不好啊。”
“好了,赶紧带你男朋友回家吧,别在这里给我添乱。”医生边栽着自己手中的手套,一边说着。
井宁染又很担忧的看了看楚怀远,楚怀远微微抿了抿唇,向他摇了摇头,伸出手去。
她就扶住了楚怀远高大的身体慢慢的出了医院的门。
好不容易将他高大的身体和到了家里面,又要扶着他上楼。
忙完了这些之后,井宁染感觉自己都快要累死了,整个人直接是扑在了床上。
“染染,我要洗澡。”楚怀远看着躺着床上气喘吁吁得井宁染,棱角分明的脸上慢慢的多了几分的戏谑。
井宁染一时间心里面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他洗澡要叫自己,不过看了看他背后的那个伤口之后,忽然间恍然大悟。
她而且捂住了自己的脸,非常羞涩的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说,“我马上叫别人给你洗。”
“我不喜欢别人看我的身体,所以染染,你还是留下来帮我吧,毕竟医生可是说了我的伤口不能碰到水的。”楚怀远这个时候露出了一副十分无奈的嘴脸。
直接一把将井宁染给拉了回来。
井宁染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心里面想着一不做二不休。
干脆帮他洗了算了,反正她的身材很好,自己也不吃亏,再说了,孩子都摆在那里那么大了,自己在害羞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好吧。”井宁染直接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进了浴室之后,井宁染小心翼翼的为他守护着后背的伤口,柔软的小手还时不时帮他搓背。
整个浴室的气氛变得十分的暧昧。
楚怀远喘着出气看着自己身后的女孩,心里面倒是十分的不解,自己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呀?
这一个澡时间洗的非常的长久。
井宁染也慢慢的发现给他洗澡明显就是在折磨他,于是乎慢慢的在这个工作中找到了一点点的感觉。
“我觉得好像还没洗干净的,要不然我们继续。”井宁染微微挑了挑眉,一双眼睛里面多了几分的戏谑。
楚怀远身体一阵一把将女孩搂在了自己的怀里面,大手紧紧地掐着她那柔软的小腰。
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地说道,“染染,等我的伤好了,恐怕到时候你就跑不了了,如果到时候你还想帮我洗澡的话。”
井宁染感觉听到了他具有男性荷尔蒙的声音,一张脸红的要命。
在这几天里面,玛丽的父亲知道了自己的女儿闯下滔天大祸之后一直奔波流走。
想要找寻办法来做自己的女儿,无论她犯下怎么大的错,他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啊。
“老板,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去请求当事人的原谅了,就算是不能将小姐给捞出来也能让他减刑。”身边的律师开始出谋划策。
马父微微点了点头,已经开始计划着让身边的人去邀请那个所谓的当事人了。
次日,玛丽的父亲在路上拦下了井宁染。
井宁染对玛丽的父亲也不是很陌生,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集团的总裁。
“老先生找我什么事情?”人心里面已经猜测到和玛丽有关了,但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要多问一句。
玛丽的父亲亲亲咳了几声,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位小姐我女儿犯的事情我也知道,可是她毕竟年幼无知,你说一个价钱吧。”
井宁染微微挑了挑眉,看着玛丽的父亲心里面很是诽赋。
这样的父亲真的很好,愿意为女儿做后盾,可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了,他已经将他亲生的女儿给宠坏了。
“很抱歉先生,我想法律的事情恐怕要交给警察去办了,你所说的这些我做不到。”井宁染想也没想到直接拒绝了,而且还顺便上了旁边邵深的车。
心里面倒是挺感激邵深来的天气似的。
“嘭!”玛丽的父亲听到了他拒绝的话之后,直接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了车上。
嘴里面还念叨着,“不知好歹的东西。”
她已经奔波劳走了许多地方,该球的人行也求了,但是大家都说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办法了,所以他才想到了这条路来求当事人。
但是现在看来这样也行不通了。
“爹地,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赶紧把我叫出去,把里面的卫生真的好糟糕,环境超级的差。”玛丽隔着一块玻璃不停地,向玻璃对面的父亲吐槽。
她作为一个千金小姐呆在这样的地方已经非常的难受了,可是现在父亲在对面一句话也不说。
玛丽还是在不叠不休的说着,“爹地,我真的是被那个贱女人给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爹地,你帮我对付他好不好?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坏了。”
玛丽的父亲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自己的女儿是什么人,自己也是知道的,这一次闯下了如此大的祸端。
肯定是得罪了什么很厉害的人,要不然这个顶流的社会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帮自己。
怀疑的种子慢慢的在他的心里面生根发芽。
离开了监狱回到了办公室之后,立刻吩咐身边的人去调查了井宁染。
“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