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假意安抚道:“朱总莫要着急嘛。你我之间的恩怨很深,今天怕是要多聊一会儿。但是我跟你保证,米朵很安全,你喜欢她我也喜欢她,我怎么会伤害她呢?是吧?”
“谅你也不敢伤害她一根毫毛,否则我说过,会让你们高氏一族人跟着遭殃!”
朱浩宇对高峰警告了一句。
高峰笑道:“朱总,不要这么不友好。今天我是来找你讲和的。你也应该对我态度好一些嘛。”
“哦,是吗?”朱浩宇问道:“那你想怎么讲和啊?”
“慢慢来!”高峰伸给朱浩宇倒了一杯茶,说道:“朱总无论是在内地还是港岛,只要您一出手,我们高氏集团根本就没有任何生意可做,还会付出巨大的亏损。这些事情都显露出朱总您真是个神人啊,让我十分佩服。所以我有几个问题,朱总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什么问题?”朱浩宇问道。
想了想,高峰抛出第一个问题:“那次在林春的时候,朱总您一个电话,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让李军伟抢了我们的奥运赞助商资格。我很好奇,当时您是怎么判断出华夏奥运代表团能获得金牌,又或者说,您凭什么就能判断健立宝这个品牌能通过奥运会一炮打响,所以才舍得在上面投入这么多的钱?”
“呵呵......很简单!”
朱浩宇轻轻把高峰给自己倒的茶喝了,然后说道:“因为我是一个华夏人。我知道华夏人就要崛起了,这国家的崛起和体育的崛起是同步的。而你们是看不到这样的趋势的!”
“哦?你是说我们看不到华夏就要崛起的大势,笑话我们短视了?别忘了,我也是华夏人!”高峰问道。
“是的!”朱浩宇毫不客气地说道:“现在港岛很快就会回归。你们也即将变成华夏人,可是华夏人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跪久了起不来的任,这部分人是看不到天下大势的。”
“哈哈哈......”
高峰听了朱浩宇这讽此的话,笑了起来,然后说道:“这个话题说的太深了,我不想和你谈什么家国情怀,我只谈生意。”
“对啊,谈生意。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朱浩宇自信地说道。
“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提前知道港岛的禽流感是虚惊一场。所以提前在玉米生意上给我们高氏集团设了那么大一个局,还导致我们损失了近一亿元的生意?”高峰问道。
因为这件事,他原本是占了先机的。
从英格兰和华夏高层达成协议后,他就通过上层人物打听到港岛和内地将在莲塘尾设置食品加工基地,所以他早早地派人到东北地区收购玉米。
自认为是先人一步了。
可是没想到朱浩宇竟然能利用港岛禽流感这个风波,自己跟进大赚一笔,反而让高氏国际被禽流感吓得把手中玉米全部贱卖,亏损上亿元。
听了高峰这个问题了,朱浩宇也是微微一笑,说道:“至于说这件事情,其实也很简单。就一句话。”
“什么话?”
“透过现象看本质!”
“本质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朱浩宇笑着说道:“本质就是:禽流感只不过是一种疾病而已,它终究会过去。而无论是内地人还是港岛人,都不会因为一场禽流感就不吃鸡肉。”
“哦......朱总的话很有道理!”高峰表现得像两个朋友聊天一样,对朱浩宇表示出钦佩,然后又问道:“还有我听我堂弟高伟说,你曾经提前预知了华夏和英格兰就港岛归属问题达成协议的消息。这个总不再是透过现象看本质了吧?这因为属于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大事件,而你却提前知道了,这很显然违背了事物的发展规律,不科学啊!”
“呵呵......”
朱浩宇笑了笑,说道:“这怎么不是透过现象看本质?无论英格兰人或者什么歪果仁在港岛这片土地上和当地人勾结,耀武扬威或者为虎作伥......但港岛始终是华夏人自己的地方。所以这个事件当然也是必然,只不过我比别人多了一些直觉,能察觉到它发生的时间罢了......”
这个问题,高峰显然没有从朱浩宇口中得到满意的答案,又接着问道:“老人家来南边的事情也是本质和规律?”
朱浩宇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思地说道:“当然。历史的车轮是滚滚向前,不可阻挡的。开放也是大势所趋不是吗。”
这些问题,都被朱浩宇用事物的现象和本质以及大势所趋来解释了。
高峰虽然也知道这些道理,始终还是没明白朱浩宇到底是怎么提前知道这一切的。
但是这些问题他都可以不再关心了,他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朱总。我尖沙咀赛马场的事情......你是怎么能准备猜到我们的比赛结果的?要知道,我们举办几十年的赛马以来,马票还从来没有人每一场赛事都能买对的。”
说到这里,朱浩宇自然也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前世的时候就在你这里亏了很多钱,也不能告诉他,前世的时候就把每一场的比赛都记住了。
所以朱浩宇说道:“可能......可能是我做梦梦到的吧。反正每一场比赛,就能觉得似曾相识,感觉得到哪一匹马能赢。”
又是一个云里雾里的答案。
不过既然朱浩宇不愿意透露他具体是怎么知道的,所以高峰也放弃获取答案了。
但是。
如果这些事都可以不再深究,但有一件事,他必须问一问,并以此来和朱浩宇翻脸,或者说做好翻脸的铺垫。
“朱总,我还有一个问题。请您务必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高峰开始语气变得冷起来。
“你是想问假药案的事情吧?”朱浩宇也直接问道,他能预料道这事,高峰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没错!”高峰问道:“我那个制药窝子是很隐蔽的。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出过事情,你为什么知道!”
“这有什么难的?”朱浩宇笑道:“你做了,就难免被人发现的。”
高峰把茶杯重重地放回桌子上,眼睛瞪着朱浩宇:“可是,你还得我兄弟林天宇进去了!”
“那又怎么样?”朱浩宇笑了笑,说道:“你知道,我父亲得了病。我很同情病人。我最讨厌那些制造假药的人,害人害己啊......林天宇难道不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