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古武总会介入了。”
见到林风之后,钟无妍没有半点废话,连忙开口说道。
古武总会!
帝国大半古武势力,都是总会的一员。
他们以古武掌管着自居,成员遍布帝国各地。
但凡经过考量着,便要加入会中,受到总会的管束。
是以,不少武道中人,也将它们成为,古武界的管理者。
虽然是江湖协会,可不少庙堂中人,都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甚至有人猜测,他们或许是,某一皇族手中的利刃,为皇族斩去不安分的存在。
可无论何种猜测,都在昭示着,古武总会的不凡。
“哦?”
林风嘴角,微微上扬。
没想到,古武总会这么快就过来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京城某些人,养的一条狗啊。
而且,还是叫的最凶的那一条。
“林大哥,你不担心吗?”
钟无妍愣了愣,似是有些意外,林风这般平静的反应。
难道他身为武宗强者,不曾听说过武道总会的名头吗?
毕竟,那可是每一个古武者,都必须面对的大山呀。
“呵。”
林风轻笑一声,没有回答。
只是他稍稍抬起头来,目光看向了北方。
也不知,在京城疗养的那条老狗,内伤好了没有。
老狗尚且不敌他,更何况老狗之下,这一群獠牙都未曾锋利的小狗。
无需挂在心上的事情,林风没有多想,反倒是这位邻居难得来此,一同在家中吃顿便饭,刚刚好。
却在此时,门外不远的小路上,正有一老一少缓缓走来。
那年少之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身上的白衣镌绣着三四竹叶,要加一把碧玉折扇,随着他的步伐晃动。
钟无妍看见了两人的身影,竟是快速步入房内,躲在了林风的身后。
一双雪白的手,更是紧紧搂住林风的臂弯。
好像只有如此,才能让她心中,多了几分安全感。
那年轻男子,面带微笑,举手抬足之间,颇为优雅。
只是,在看清了门口的情况之后,那笑容在她的脸上,都有几分僵硬。
特别是,在看见钟无妍,如此亲密的搂着林风的手臂,眼中更是夹杂着,几分寒光。
“无妍,刚才在家中未曾见到你,原来你在此处。”
名为柴元的年轻男子,轻轻一笑。
随后,他带着不悦和反感,看向了林风,“不知这位是?”
“他是...我的邻居。”
钟无妍的眼中,慌乱之色一闪而过,这才鼓起勇气道。
“哦?看你们这亲密的模样,可不像是一般的邻居呀。”
柴元的眼睛微眯,意味深长。
“年轻人,有些人不是你能够染指的,我劝你最好择日搬家,以免惨遭横祸。”
柴元身旁的老者,眼皮都未曾抬起,淡淡说道。
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却好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平常的小事。
“好了,不要吓着无妍的这位邻居了。”
柴元轻声叮嘱。
老者微微颔首,往后退了半步。
钟无妍连忙,将眼前人的身份说明,以及他来此的目的。
“这位邻居,无妍要与我回去,你还是闭门谢客吧。”
柴元把玩着腰间的碧玉吊坠,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先走,我过阵子就来。”
钟无妍不想为林风,招来更多的麻烦,当即答应道。
“嗯,你快点,我不想等太久。”
柴元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要转身离去。
只是!
“年轻人,往后余生记好了,有些人你看见,就该多远。”
伴随着有些沙哑的话语声,那名老者突然出手。
他的身影从柴元的身后冲出,以掌为刀,朝着林风的身上劈来。
赫然是,要断掉那只,被钟无妍触碰过的手臂。
柴元嘴角微微上扬,根本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他更是有些期待的看着前方,想要看看,这个胆敢靠近钟无妍的无名小辈,会有怎样七彩的下场。
刷!
老者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闭眼睁眼之间,已然来到了林风的面前。
只是!
他突然的冲上前来,还没有完全靠近,身体竟然以更快的速度,又退了回去。
嗯?
柴元眉头紧锁,朝前一看,林风家的大门,已然紧紧关闭。
“你怎么办事的?他竟然敢和无妍走得这么近,你居然还留手了?”
柴元的脸上,顿时狰狞无比,“你赶紧把那个小子给我抓出来,我要让他知道,他这样的人,不该和无妍靠近!”
怒火宣泄而出,怒吼声震得旁边落叶都一震颤动。
然而这名老者,却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
他的额头上,浮现出些许冷汗,有些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肩头,“少爷,不是我不想...”
噗嗤!
话音未曾说完,肩头之上,肩膀与手臂的连接处,鲜血喷洒。
老者感受着肩头上传来的剧痛,那双浑浊的眼睛,猛然瞪大,颤颤巍巍的往后退去,“他他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嗯?”
柴元的脸上,洒满了鲜血,脑子还有些发懵。
啪嗒!
下一瞬间,老者的手臂,齐肩而断,身体更是有气无力的跪倒在地上。
柴元看着这紧闭的大门,仿佛看着,一道连接着地狱的大门。
刚才他可是没看见,那人有任何的动作啊。
刚才攻击的人,可是他身旁的这位仆人啊。
怎么就?
莫非在此人的屋子里,还有一位其他的高手存在不成?
柴元往后退去,退出了林风小院的范围,这才敢驻足观看,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明明是,景色优美,艳阳高照的大中午。
可心底深处,一股莫名的寒意,遍布全身,难以散去。
老者更是靠在一旁的大石上,沉默不语,默默为自己疗伤。
突然遭受的重创,让他始料未及。
对于柴元的猜测,他的心中,同样也有类似的想法。
可刚才,他分明感觉,房屋之内,似乎再也没有了他人存在。
“啊...”
哪怕以老者的心性,恢复过程中,也不禁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
他的手断了,好似被锋利的利刃,一晃而过,伤口整齐无比,再也没有了恢复的可能。
这踏马,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比他们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