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不想和大双谈论,武植的小宇宙爆发力的问题。
她就转移话题,说起她们姊妹排序。
为什么只有四姐妹,她却要排老五。
“这个吗?”大双有些为难。
“怎么了,二姐?这有什么不能说吗?”
大双心想,作为后宫团的老人,对新人要讲讲家里的禁忌。
不然的话,万一他在夫君面前说漏嘴了,惹夫君不高兴,那就麻烦了。
“也不是不能说,你四姐吧,她是咱夫君仇人的女儿。”
“啊,咱夫君仇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大双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五妹妹,你所理解的苦大仇深,都是什么?”
阎婆惜略微思索说:“额,人常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抱人家孩子投井。最大的冤仇,不过如此。”
大双压低声音,郑重其事的对阎婆惜说:“正是,咱夫君本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啊,夫君除了我们,还有媳妇儿?”
“嗯,只可惜她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做背叛夫君的事,后来给休了。”
“背叛夫君,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阎婆惜本来对武植非常崇拜,但是听到武植居然也有,塞翁失马的时候,就忍不住问。
“怎么会!夫君也是狠人,听说后院起火,直接就废了西门庆那厮一个蛋蛋!”
阎婆惜闻言大惊,“啊!这。”
她才慌忙掩口:“想不到,夫君竟然…”
“嘻嘻夫君做事情,一直都别具一格的。我们常人是无法揣度的。”
这一点,阎婆惜所有体会。
她为了抗拒武植的轻薄,居然拿簪子扎脖子。
武植惩罚她的方式,也是别具一格——裸刑。
救活阎婆惜之后,武植除去她所有的衣物。
在病好之前,不许还她。
现在她只有蜷缩在被子里,真的很难为情啊!
大双那时候也是刚刚嫁给武植,很多事情也是道听胡说。
“那后来呢?”阎婆惜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女人不是后宫团的了。
“后来?”
“后来,夫君原谅了她。还让她在身边,当牛做马的伺候。”
“当牛做马?我们姐妹在他眼里,都是牛马?”
“你想哪去了!我们夫君是天下第一的伟丈夫。他怎么会这么看待我们?”
“哦,可是夫君不是让金莲给他当牛做马吗?”
“当丫鬟,为奴为婢。”
“可是我们现在不是他,身边的奴婢吗?或者说是侍妾。”
“我们是姨太太,这能一样吗!”
“哦!二姐,你接着讲。”
“叫你一打岔,我都忘了!”
“呜呜!你说到潘金莲当牛做马。”
“要不就说潘金莲可恶?老爷让他当牛做马,那也是考验他。没想到他还不知足,居然还西门庆重温旧好。”
“额!”
“是不是,不可思议?老爷都…”
“可是,西门庆不是让老爷废了吗!他怎么还可以,接着勾搭潘金莲!”
“要不就说西门庆是天下奇人?他有三个那个啥,废了一个,还有两个。所以不影响~”
“啊!这也行。”
两个无耻的女人,表面上装的冰清玉洁。
但是居然,背地里聊这些,少儿不宜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