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检验最后一项,看看你的印记还在不在?”
武植说着就要给扈三娘,验明正身。
“什么印记?”
“就是…”武植贴着扈三娘耳朵,说了一声。
“早就给你了,哪里还会有?”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扈三娘却蜷缩在一起,言辞拒绝。
“怕什么?你不是说,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吗!”
“可是,非礼勿视!”扈三娘提出了抗议。
但是他的内心却知道,这一次可能真的是她错了。
她害怕一直印在脑子里的东西,居然是假的。
而且当着这么多人,你们多人的面,这样子做,也太那个啥了。
“好好好,我认输了,你对我最好了行了吧!”
“不行,今天一定要当着大伙的面,把事情弄个明明白白。”
武植不依不饶,这倒不是缠武扈三娘身子,这是要釜底抽薪。
让扈三娘明白,他脑子里的东西,都是错觉。
“我是不会同意的,呜呜呜!”
武植看扈三娘抵死不从的样子,就不禁想起一副名画,一副非常香艳的名画《熙陵幸小周后图》。
武植看扈三娘态度坚决,抵死不从,就笑眯眯的说:“你要不要我也和你来一个模仿秀?”
“模仿秀?什么模仿秀!”
“熙陵幸小周后,你知道吗?”
不只是扈三娘,就是其他女人听了也大惑不解。
夫君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宋太宗赵光义死后被埋在熙陵,所以熙陵就是代指小周后。
小周后就是李后主的小姨子周女英。
李后主本来有个相亲相爱的结发妻子娥皇,有一次他大病一场,自以为命不久矣。
于是就让妹妹女英入宫问疾,结果她不争气的丈夫却暗地里和妹妹暗渡陈仓。
娥皇死后,女英就被李后主续了弦,就是小周后。
宋太宗强幸小周后,那是强行占有别人的老婆。
扈三娘虽说是失去记忆,但是也是武植的小老婆。
怎么能用这个比喻?
就是扈三娘病成这样,也没有说,她不是武植的女人。
看到大伙不理解,武植就哈哈哈一笑,然后把熙陵幸小周后图是怎么回事,给大家说了。
这副画是一副写实画,详细的记述了,宋太宗当年是如何临幸小周后的。
后戴花冠,两足穿红袜,袜仅至半胫耳。果身凭五侍女,两人承腋,两人承股,一人拥背后,身在空际。太宗以身当后。后闭目转头,以手拒太宗颊。
“啊,这!这官家也太无耻了,这种事情也画下来,他是要开这流芳百世吗?”
“可是这和扈三娘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还不明白?夫君是要我们四个做使女!”
几个妻妾就像狼一样,直勾勾看着扈三娘,似乎他就是一只小蛮羊。
“啊!这…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伺候娘娘,服饰夫君!”她们说着就开始动手了。
“好姐姐,我求求你们,奴家…”
“不行,我们都是野女人,你才是真正的正宫娘娘。”
几个女人面对扈三娘求饶,是不为所动。
“来姐妹们,一人一只手。”
看到求这些女人没有作用,扈三娘转过来求武植:
“官人,我求求你,千万不能这样对我!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扈三娘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不行啊,小宝贝!谁叫你骂人了,现在惹了众怒了吧!”
“我再也不敢了!”
“不行啊!他们会说我只知道疼小老婆,不知道疼大老婆。”
武植作为他们的君王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因为一个扈三娘,得罪那么多小老婆,这亏本生意看不能做。
“我求求你,大官人…”
~
扈三娘到底是体验了一下皇后娘娘的待遇,并且因此,成了武植后宫团的一员。
他瞬间什么都记起来了。
“啊!武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亏我对你一往情深。”
武植面对扈三娘的质问,却悠哉悠哉的说:“嘻嘻,你醒了!早知道,这样就可以,我就不用这样为你东西了,我现在还。”
“那也不能这样对我啊,人家还是黄花…”
“嘻嘻,现在不是啦。”
“可是人家~都那么美好,而我,居然被这么大人凌空架着。好羞涩。”
武植不开心了:“怎么?你不想做我的女人?”
“想,呜呜!”
休息片刻之后,一行人就接着前进。
扈三娘病了,不知道会不会发作,就让他做马车上。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马夫突然说:“大官人,有人叫你!”
叫我!
武植仔细听,却是有人叫:“姐夫,姐夫。”
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年芳二八的小姑娘。
这是在河北地面上,我也不认识人家,他一定是叫别人。
“人家叫人家姐夫,也不是叫我啊!”
“不是叫你,叫谁?”
武植勒住马一看,女人穿着大红袄,灯笼裤,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简直就是一朵娇颜艳的水莲花。
“可是,我不认识他啊。”
马夫醋意大发的说:“不认识,大官人你再看看?”
那女人也不客气,直接就拦住马。
“姐夫几年不见,你长高了,”
“咦,你不认识我了!”
“额!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了。”
“阳谷县你和我姐成亲的时候,我们见过的。”
啊!
这!
成亲?
我是有几个妻妾,但是只有在郓城县和阎婆惜举行了婚礼,其他女人,都是没有名分跟着我。
她说在阳谷县婚礼上,八成是记错了。
“额,姑娘,你…”
她的几个妻妾,倒是很热心。
听说有人叫夫君姐夫,都一个个弹出头来:“你说的姐姐是我吗?”
“还是我?”
可是他们看了半天,就是不认识这位大眼美女。
“这女的是谁?你们谁认识?”
苏小沫看了半天说:“我不认识!”
大双说:“我们从小就被卖到大户人家做瘦马,也没有什么姐妹了。”
他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女的就像是疯了一样:“好哇,你居然停妻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