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劫狱肯定是不行的。
武植只有一张保命卡,时效十分钟,而且商店没有出售。
如果不能在十分钟之内救出来武松,并且到达安全地带。
我们兄弟俩都会被包了饺子。
他没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也没有那么英明神武不可战胜。
这个版本的武松明显不是《水浒传》版的武松。
这是《金瓶梅》版的武松,勇武不足,却有点莽撞。
我把他救出来到没问题。但是他不能以一敌百,杀出一条血路,护我一世周全。
武的不行,文的更不行。
我虽说有花子虚这个门路,但是自己刚刚哄骗花子虚相信自己。
现在平白无故放武松,反而会适得其反。
对不起武松,哥哥我无能,不能救你出来。
武植悻悻的回走着。
自己兄弟为了给“自己”报仇要砍头了,自己却无能为力。
虽说不是自己的亲兄弟,武植觉得自己确实不是人啊!
武植心情郁闷,不想回家,漫无目的的漫步。
他不知不觉中到了一处豪宅--江景别墅边。
这是青砖红瓦方圆几十里的一座庄园。
一眼望去还有假山,楼阁,庭院,非常的富丽堂皇的。
在阳谷县也是首屈一指的,也就县太爷或者是西门庆能住的起这房子。
都是因为你的lsp我兄弟才会进大狱,武植没心情欣赏他们家。啐了一口唾沫,转头就走。
“那个帅哥等一下!”
后面有人在叫我,西门庆一家子土匪我就认识潘金莲啊。
而她是我这辈子也不想见到的女人。
他虽说就是一个临时工,但是遇到背叛这种事,谁心里都不好受。
“帅哥!等等我。”后面的女人显然是不想让武植走,居然追了过来。
“你个贱人,我还怕你不成?”
武植握紧拳头转过身,就要修理这个黑心老板娘。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西门白雪。
还好没有出手,不过小姑娘却委屈的眼泪水在眼眶打转。
“怎么是你?”武植早就把她忘了。
西门庆的女儿,能有什么好?
“你不喜欢我吗?”
“我们见了一次面咋就谈喜欢不喜欢了。”莫名其妙。
本来对你印象还不错,现在简直就是和你那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父亲一样嘛。
“你干嘛要打我?”
“谁说我要打你?”
“手都伸出来了。”小姑娘说着说着就真哭了。
虽说讨厌他父亲,但是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耍威风,也不是男子汉所作所为。
武植连忙哄她,他是个有原则的人。
在西门庆身上丢掉的面子要踩着他头上赢回来。
“我知道你来,这是在跳舞给你看!”武植虽说是哄小姑娘开心,但是不打算向他道歉。
“跳舞?”
“功夫摇!听说过吗?我们家乡的舞蹈。”
武植急中生智,把看直播的社会摇给搬过来了。
“没有,一定很好看!”
“那是我表演给你看。”没有音乐,武植甚至就一边哼着曲一边跳。
“哈!”一拳过去。
“哈!”又一拳过去。
功夫摇是网络流行的一种舞蹈,非常受年轻人喜欢。
西门白雪才年芳二八,当然喜欢这种舞蹈。
“怎么样,喜不喜欢?”
“恩,喜欢!”小姑娘果然破涕为笑了。
“学会了吗?”
“会了!”
“你会了就好,多找几个人练练,非常好看!我要走了!”他不想离西门家太近,要早点离开这里。
“等一下,帅哥大叔。”
“帅哥,大叔?”
“大叔,中午你让我叫你名字,我觉得不合适。所以还是叫你帅哥大叔。”
纳尼?帅哥是我的名字?
我成了帅哥代用词了?
不对,帅哥是现代用语,小姑娘应该不知道。
“帅哥不是我的名字,在我们这里是容一个男的俊美。”
“俊美,大叔,你可真幽默。”小姑娘捂着嘴笑了。
她知道父亲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这男的还可以饶了他父。
海纳百川,是个真男人。
和他爹一个德行,不是好东西,长大也嫁不出去。
我还是回家吧,武植愤愤不平的走了。
“师父,你回来了!”花子虚这傻小子,居然还等在家里。
他呆呆的做小板凳上等,就像是小学生等他父母下班。真是个傻小子。
“恩,回来了!”
“晚上,我们却捉李瓶儿吧!看看她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晚上去!”
这花子虚被李瓶儿欺负惯了,没有和她硬杠的勇气。
她是那个死太监叔叔赏给自己装幌子的,告官官府也不敢管。
在家靠父母,打架靠师父。
他以前什么事都指望西门庆,这一回是西门庆给他戴绿帽子。
他只能靠师父他老人家了。
“好,你先去做饭,等为师我酒足饭饱了,我们去李瓶儿家门口等着。”
本来想说给李瓶儿来一个捉奸在床,但是今天西门庆在狮子楼受到惊吓,武植怕他不去。
话不能说的太满,不然影响徒弟对我的忠诚度。
没想到今天运气出奇的好,西门庆虽说没有来,但是蒋竹心却和她打的火热。
花子虚沉不住气就要冲进去,武植摁住他:“你干嘛?”
“师父,捉拿奸夫银妇!”花子虚心说,绿帽不是带你头上,你当然不当回事。
“先听听他们怎么说!”武植摁住他:“蒋竹心是个妇科大夫,不能捉奸捉双,打草惊蛇反而不好。”
两个人侧耳倾听,里面聊的不亦乐乎。
“我与西门庆已经有了婚约,你个废物还来干什么?”
“师父,你听。”听到这里,花子虚怎么能按捺住?
武植死死的摁住他。“你个小瘪三,跟着西门庆霍霍别人的媳妇的时候。咋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这就是现世报!”
他果然心虚了,沉吟半晌才说:“师父说的是!”
“娘子,西门庆怕是不敢来了。”
“滚,谁是你娘子?”
“西门庆摊上武松这恶煞,怕是吓破了胆!”
“你胡说,大官人英明神武...你走开。”
“西门庆妻妾成群,又撞上武松这事,恐怕要败。”
花子虚在外面听着听着,突然就哭了:“敢问苍天饶过谁?我以后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武植一脸鄙视,鳄鱼的眼泪,早干嘛去了?
两个人趴墙根听了半天,终于听到里面步入正题,武植:“徒弟,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