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楼上,翁婿二人看到自己精心设计的计策,居然被武植轻松化解。
而且他还成了救国救民的英雄,老百姓传的神乎其神。
都说武植是神仙下凡,还给他起了个好的名字:“谪仙人。”
西门庆气的抱姑娘的手都在颤抖,嘴里叨唠着:“好你个武大郎!”
两个姑娘看西门庆有些不对劲就问:
“大官人你怎么了?武大官人扫灭桃花山那是为民除害,您不是应该高兴才是啊。”
西门庆哆哆嗦嗦的说:“是,我这不是高兴的么?”
他说着面瘫的脸上,还露出一丝苦笑。
陈经济血气方刚,他那里咽的下这口气:“高兴你个大头鬼。”
几个姑娘不乐意了,她们很多人都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因为家里穷被土匪抢了没有收声,被卖到青楼。
还有一部分人是被周通掠了去,玩腻了就卖到烟花柳巷。
所以她们同命相连,都恨透了桃花山。
她们挣脱陈经济的双臂杏眼倒竖的看着陈经济:
“论理大爷是花了银子进来的,大爷说什么,做什么,我们都应该兜着。
但是武大官人是我阳谷县的骄傲,你要对他不敬,恕我不能伺候。”
“就是,谁不知道武大官人看我们生意不好,研制出了神油,让我们的业绩翻了一倍。”
“就是,整个阳谷县但凡有良心的,谁不念我们武大官人的好。你们可别猪油蒙了心,狗咬吕洞宾。”
妓女是宋朝时候最低贱的职业,见到谁都只有巴结的份。
而且这四个姑娘是他们花重金包的,居然因为武植把翁婿骂了个狗血喷头。
陈经济觉得自己脸都没出搁乐乐:“够了,谁在提武植,谁从这里滚出去。”
更气人的是几个姑娘居然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齐刷刷的走出了西门庆的包间:
“是你们让我走的,我们是不会退钱的。”
“太好了,这几天我都忙坏了,正好休息一下。”
“是啊,反正有傻大头出银子。正好去看看武神的风采。”
“姐妹们一起去。”
多么无耻的女人,花西门庆的钱去看别的男人,亏他们干的出来。
“你们。”西门庆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就吐了一口鲜血。
“老丈人,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
“我没事,我要把武植碎尸万端。”
“老丈人不必担心,我有一朋友叫拼命三郎石秀。”
“啊啊啊啊,又是你朋友,靠谱吗?”西门庆狠狠的打了女婿两拳:
“再说现在他回去县城,哪个土匪敢杀进县城,大摇大摆的去砍他?”
“岳父大人无忧,这一次我们不用大张旗鼓,给他来一个专诸刺王僚。这拼命三郎石秀武功高强,只用单枪匹马就可以杀了武植,抱我们这一箭之仇。”
“但愿如此吧。”西门庆绝望的看着天花板。
但愿如此吧,武植实在是太强了。
他屡战屡败,心里留下了巨大的心里阴影,不在相信他的好女婿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西门家都急坏了。
另一边,武植却被人捧上了天。
其实他也想低调,没办法实力不允许啊。
李忠和周通厉害吧?
手底下有几百个人,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他们,只喝了一顿酒,他们就灰飞烟灭了。
就连一直对他颐指气使的陈县令也怂了,现在在武大官人面前屁颠屁颠的。
没办法,他亲眼所见武植是如何把让他头疼的土匪一个个打发的。
尤其是李瓶儿花子虚这样有深厚背景的人,是如何把武植当成神仙一样供起来的。
最重要的是,武植给了他好处,一锅端了这伙土匪。
那时候升官发财少不了自己的。
起初花子虚说师父神通广大,是谪仙人下凡,陈知县还不相信。
现在就是说是陈知县的活祖宗,他也是相信。
这种人当官都当成老油条了,有奶就是娘。
这武植有了钱就大兴土木,雇佣阳谷县的民工给自己修一个院子。
自称神仙居,也配得上自己谪仙人的雅号,还可以金屋藏娇。
一时间谪仙人武植的威名传遍整个阳谷县,甚至相邻几个县也都知道这么个人。
都说他是可以与石崇斗富的人,夸张夸张,阳谷县的石崇。
这可惹怒了天下的读书人,要知道那谪仙人名号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
只有名满天下的诗仙李白敢用这个名号,那就是太白诗仙。
你一个目不识丁的粗坯,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也敢自称自己是神仙。
还是谪仙人李白的名号,简直是有辱诗文。
武植自从修好了这园子,每天就知道和大双小双饮酒作乐
有时候把西门白雪框出来四人一块戳麻将。
小双古灵精怪,为表忠心,甚至教唆西门大姐彻夜不归。
西门白雪初时不肯:“这如何使得,我可是大家闺秀。”
“如何使不得?一回是做,两回也是做。”
“可是...”
“可是什么?老爷说了,谁先进来谁是做大,后进来做小。我是你姐姐,你要听我的。”
西门白雪这才知道,武植是要她做姨太太,顿时如五雷轰顶。
但是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配给谪仙人做大老婆?
而且现在自己都是他的人了,也只有默默接受。
石秀这时候还在外砍柴度日,气的西门庆和陈经济干瞪眼,却没有办法,翁婿二人只有拿潘子出气。
尤其是陈经济住在西门家趁西门庆不在家,和潘子勾搭上了,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以前的那些女人,根本不叫女人。
关于这方面《金瓶梅》里面有详细介绍,这里就不多说。时迁把这件事告诉武植和他小师娘。
西门白雪才知道,父亲给自己找了个这么一个货色,小姑娘也庆幸自己没有跟错人。
一日武植正在酣睡,下人来报扣门:“老爷,老爷。”
武植正在睡梦中,左拥右抱,听到有人扣门不高兴问道:“谁呀?”
“老爷,是我路三。”
“什么事,真我正睡觉呢,你有没有规矩。”
“小的有要紧事禀报。”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