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轩和福伯商量,准备先去鸿胪寺报备再说。然后估计就会被安排在驿站。
洛阳的驿站环境还是不错的。毕竟谁也不知道哪位大官或者未来大官员会使用它。要是得罪他们那就不好了。
然后姜景轩就在福伯的引导下,去往鸿胪寺,因为福伯估计如果没有鸿胪寺的认可,他们即使可以住驿站,待遇估计也不怎么样。福伯早年就曾经在洛阳为家族办过一些事情。
进了洛阳城,姜景轩感觉洛阳是真的热闹,就像后世以古典文化为主题的街道一样。而随着姜景轩他们逐渐深入,豪宅逐渐增多,姜景轩的感觉也就更加强烈了。
而且姜景轩发现洛阳的市民比外边的人经济条件似乎好得很多。起码他们的衣服有个人样。而且他们脸上还有若有若无的笑容与未来的期盼。如果姜景轩不是从东海国到洛阳看了很多的农人。姜景轩还以为现在这个时代是个盛世呢。
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那些世家,小吏不会剥削的太过分。而且这些世家需要这些洛阳人服务呢。
姜景轩在心里感叹道,“难怪,黄巾起义在洛阳的风波不大,而且还会被告密。毕竟能活下去,谁会去造反啊。”这一点,姜景轩深有体会。
当然还有一种刘芽提出的可能,“凡是能在洛阳活着的,才能在洛阳。不能的,都走到其他地方求活了。毕竟这里闹事,就是找死。”毕竟大汉还没灭亡。
而且姜景轩没有看到那些纨绔子弟欺行霸市的场面。根据刘芽的分析,估计是因为有欺行霸市能力的,基本上出生世家,家教极严。而且这个年代是举孝廉做官。看的是德行。但凡想自己家孩子出人投地的,不会那么纵容孩子。也不会让这样的孩子毁了自己家族的声誉。
姜景轩就不满意这样的分析,“就这么绝对吗?难道他们都是君子吗?”刘芽这时候笑道,“当然不能否认,慈母多败儿的现象。但是毕竟是少数你遇到的概率不。他们是伪君子自然有自己的做法。比如蓄养游侠,当自己的白手套。所谓游侠就和现在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差不多。又比如用家世“劝告”。”
姜景轩忽然感觉对这些名门望族有了新的认识。
就这样,不一会姜景轩和福伯到了鸿胪寺。然后福伯上去交涉,然后一个小厮将福伯和姜景轩领到了一个房间。
姜景轩乍看这个房间,感觉这个房间书香为很浓。不像糜家那般金碧辉煌。而且姜景轩看到一个长胡子老头端坐在那里。说实话,姜景轩自从来到这个时代,都不敢判断别人的年龄。穷人显得老。有钱人自然保养的好,可是他们喜欢蓄须。搞得姜景轩一脸懵逼,二十几又有胡子,姜景轩也是很无奈。
这是鸿胪寺卿扫了姜景轩几眼,就看出来姜景轩不算什幺小人物。就没有摆太大的架子,道:“你说你是齐国使者?姜齐后裔?”
姜景轩回答道,“是的,就是当初先祖流浪过远,与中原失了联系。流浪到南海之南,当地人程卫澳洲的地方。现在我们在澳洲重建故国。希望得到中原天子的再次册封。而且小王对中原的文化无比向往。就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中原。可是现在陪伴的一百随从只剩我一人,小王无颜面对故国父老。只是希望完成任务后,能永住中原。”姜景轩脸不红,心不跳。
而鸿胪寺卿冷笑道:“从来没听说过的地方,居然自称姜齐后裔。不过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安排你下次大朝会时拜见笔下。”
然后鸿胪寺卿摇乐摇琉璃瓶看着里边的水精灵,对姜景轩说道,还有礼单快点送上来。
福伯拉着姜景轩连忙答应道,“是是是。”
姜景轩走的时候还一脸懵逼,就这么简单。
帮姜景轩把关的刘芽嘲讽道,“不然你以为呢?反正当时大汉没几个邻国,而且交通不变。更何况皇帝承不承认管他屁事。而且看你送的礼品,他就估计皇帝不会太生气。即使皇帝不同意你的存在。更何况为了保守起见,你让福伯个了他一个塑料瓶和一些水精灵了。他才懒得管你是真是假了。”
姜景轩听着刘芽的分析感觉很有道理。于是放下心来,考虑过几天怎么把皇帝给糊弄过去,换一个官身。
而与此同时,那个鸿胪寺卿喃喃自语,“呵呵,故齐王子。如果没有世家认领,就估计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故齐王子,会不会是第二个金日磾呢?”说道最后那个鸿胪寺卿冷笑起来。
当姜景轩回到驿站,让福伯安排时,那驿丞居然面露难色,那驿丞说道,“前几天来的那个三韩使节,把上房都占光了,一间也腾不出来。”
这个时候福伯听到这个,气道:“不是说上房足够好几个国家使节居住吗?怎么这次没有了。”
这时候驿丞面露难色到,“这个小的也没法做主啊。”然后驿丞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立马拉过一个丑矮子过来,“你和他们商量。”
姜景轩被这矮子身上的脂粉味呛得打了一个喷嚏。
还没等姜景轩说话,就看那矮子很鄙视地看了己方,狂妄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和我们伟大大的韩民族的人抢上房,你们这些低劣野蛮人也配吗?你们知道孔子,屈原吗?都是我们韩国的人?你们这些野蛮人不懂礼数,居然敢和我们大韩民族抢上房。”
听到这里姜景轩有了数,于是默默地出去,直接叫周仓过来,把把那个所谓的韩国人修理了一顿。清出两件上房。那韩国人一开始还以为姜景轩怕了,还嘲讽一波,“野蛮人就是野蛮人。”可是看到周仓时他们的表情真的是大快人心。至于后果?就连福伯也不担心。这么无耻的韩国人,你以为在大汉会有人保护他们吗?驿丞就看着那些韩国人被扔出去一脸兴奋。好像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