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自然不可能将方才的事情说出来,她只是瓮声瓮气道:“作为一个阶下囚,我现在明明过的已经算是很好了,但是看到其他人后,还在贪心不足的想要更多。”
陈积抱着她一起离开门前,边走还边道:“是么,那你都想要什么呢?”
姚青回头,眼波流转,“明知故问,不过我也知道,自己既没有咏絮之才,也没有惊世之貌,你不稀罕也是正常。”
“谁说我不稀罕的,”陈积自己坐在桌前,让后让其坐在自己的腿上,继续道:“你们都有各自的好,真要说配不上的,只有我自己才对。
所以按理来说,我这儿对你们理应是兼而顾之的,不过你也知道她俩都有身孕,暂时的轻重缓急还是要有的。”
“还有,”说到这里的他又有些语重心长起来,“你是我的阶下囚不假,不过自己的生活还是要有的。
这里不仅有公主红袖儿,还有秦小姐谢灵,她们可不仅仅就是你的姐妹,你要慢慢把她们当成朋友,知己,以后没事的时候一起出去逛逛街,或者去积灵店一起照顾生意。
当然了,就算她们之中有你不喜欢的,或者和城里其他人有了交情那也无妨,这本来就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的人出去玩可以,但是可不能跟别人跑了。”
姚青静静的听他讲着,与此同时,心中那些仅剩的怨气也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她的心中虽然早就认定了陈积的与众不同,但是在听到这些话后,还是不免有些有些动容起来。
“正常人都会把妻妾留在后院深闺中,”她低声道:“就和皇室的后宫一样,哪有人敢放出去任凭她们招摇的。”
陈积微笑着纠正道:“你说的都是个别现象,否则未出阁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嫁了人又不能出门,那现在街上的女子都是从哪儿来的?都成鬼了不成?”
姚青扁了扁嘴:“我说的正常人又不是市井百姓,还有……但凡我又要真的跑了,你直接抓我回来打死了事。”
陈积扭过她的身子,笑问道:“你看我有那么狠么?”
不过姚青倒是没有玩笑的意思,只是接着道:“说起来,我能这么贪心,还不是因为一点儿都不狠么。
对谁都这么好,之前的你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就算在梦里,也不是这样的。”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慢慢低了下去。
陈积本来还想着随便解释下,不过看到她的这副样子后,脑海中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之前的她是郡主,不管后来还有没有被太后喜爱,总归是有身份在的,而且还是非同一般的身份。
但是现在,不仅要隐姓埋名,更重要的是,在个人方面,不仅有红袖儿幼笳两座大山,就连秦云裳谢灵也是各有各的特点,一个知书达理,一个掌管生意。
只有姚青自己,虽然已经十分出色,但在府里的几人之中,还是显得没有多少存在感。
世人不仅需要别人,还需要被别人需要,这种“可有可无”的状态,换作是谁都不会好受的。
一念至此,陈积的心思一转,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丝邪恶的想法。
好像……
她也不是没有特点。
刚才说的阶下囚不就是区别于其他人的特定身份么?虽然自己从未把这个问题当真过,但是……好像当真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反正心意未变,相较于独一无二,这种小小的改动实在算不了什么……
“也是,”他随之点了点头,道:“这么矫情都是惯出来的。”
说着,陈积又伸手将之推到一旁,独自来到她的闺床伸着懒腰躺下,随后看她还是愣在原地,便装模做样的训斥到:“怎么?被人伺候惯了,自己就没学会一点儿吗?还用我来教你?”
姚青这才有些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突然变了脸色的陈积,心有灵犀之下,自然也是明白的了他的意思。
随后,姚青的下巴反而有些扬起,看向陈积的眼神也变成了两年前时的高傲与鄙视。
冷哼一声后,她这才快步来到近前,用没有任何诚意的双手在他身上随意拍着。
陈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随后扬起嘴角道:“你见过谁家女奴捶腿的时候是站着的,跪下!”
姚青下意识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显然就算有了准备,陈积的这个要求也是她未曾想到的。
不过陈积倒是倒是没有任何悔棋的心思,“怎么?腿是直的?跪不下去?”
姚青再次扬起了头,并且转向另外一边不去看他,“你这卑鄙小人,给我下跪还差不多!”
陈积则是一把将她拉倒在床上,并且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啪啪直响。
“到这儿了还敢这么嚣张?听不听话?”
姚青的臀上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不过此时的她依旧没有点头,只是恨恨的盯着陈积,连已经杂乱的头发都不顾了,道:“你休想!”
陈积虽是心疼,不过手上依旧没停,力道也比刚才更重了些,“跪不跪!”
“不跪!”
姚青好似也是死命杠上了,没有丝毫要配合的意思。
陈积冷笑一声,道了一句“不跪也行”,然后便伸手到她的衣领之间,拨开短袄的同时,“嗤”的一声将她里面的小衣撕开大半,“那就光着伺候吧。”
姚青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惶恐,费力挣扎着起身后,这才匆忙整理衣襟,然后神色凄然的弯下膝盖,跪伏在床前。
当然,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就算真的光着伺候也至多是难为情,没有什么屈辱感了,毕竟他们早就合二为一,并结连理了。
相对而言,还是下跪更为困难一点,姚青作此选择,也是为了让这场戏更为逼真一些。
接下来,陈积便继续着对姚青的摧残,他也没有刻意的手下留情,仅仅是保持着让对方不会手上的地步。
在此基础上,他还特意将其捆绑起来,并且抽打了好一会儿。包括最后的“侵犯”时,也没有给她松绑。
就这样持续了不知多久,姚青终于忍受不住,一改此前倔强不屈的神色,俏脸微红,双眸含春的她开始娇声央求起来,“郎君,给我松开吧,这样不舒服。”
这个称呼显然可以当成二人之间的暗号了,陈积这才给她解开那用亵衣做成的绳索,正欲改口宽慰两句时,没想到姚青竟是一个转身将他推倒在床榻之上,并在第一时间骑坐上来道:“梦里的我可不都是被你欺负,多少还有我占上风的时候。”
“哦?是么?”陈积也是乐得休息一会儿,之间他枕起双手,继续笑道:“那你都是怎么报复我的?”
姚青顺手将身边的亵衣盖在他的脸上,随之哼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