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大举压境。
梁山上的张平安,早早的就收到了梁方平送上的战书。
是战?
是守?
梁山上,众人是争论不休。
很明显的激将法,却是让梁山众人乱了分寸。
张平安哪怕明知是陷阱,也要走上这一遭!
战!
必须一战!
自古守城,就没有死守的道理!
张平安说服了众人,亲自领兵一万出梁山泊,迎战宋军。
济州城内,梁方平主意已定,三军上下自然莫敢不从。
次日,大军用罢早饭,便以杨、王二节度、陈、岳二都监为先锋,兵发梁山泊。
一时间,梁山泊旁是大军云集。
烈烈风声,鼓角争鸣,万军丛中,一杆杆将旗,随风而起,人喊马嘶,杀气振云天。
张平安于军阵中,细细打量着对面宋军。
张平安的身后,则是一杆虎骑军旗,持旗的乃是韩五。
此时的韩五,一改往日的泼赖形象,顶盔掼甲,神情肃穆。
张小七和张小八兄弟二人,各持兵刃,护在韩五的两侧。
梁山泊尽起精兵,来的都是能征惯战的厮杀汉,绿林丛中开山立柜的猛人。
如那豹子头林冲,铁鞭呼延灼,花和尚鲁智深、打虎武松、黑旋风李逵、枪棒无双卢俊义、小李广花荣、大刀关胜等人,各自列于阵中,摩拳擦掌,只待上阵厮杀。
张平安细看了半晌对面军阵,倒是巧了,宋军中来的,竟是熟人!
宋军最前列,那四杆将旗,杨、王、陈、岳,倒是有一大半,张平安看着眼熟。
“大哥,我带人去杀他们一阵,好显显我们梁山的威风。”边上张小七上前主动请战道,他胯下的战马犹如主人一般,不断打着响鼻,撩着蹄子。
“小七莫要轻动,对方军阵严整,都是厮杀的好手!”张平安神色肃然,对面宋军不是弱手,特别是那岳字将旗下的,皆是一脸萧杀之气,此战不好打啊。
张平安在打量着宋军,而宋军四位先锋,也在观察着张平安他们。
“按着太尉的计策,我先去邀战,杀他几个贼头,以壮声色!”
老将王焕,提了提手中枪,拍马就要出战。
“王节度年事已高,都说老不以筋骨为能,还是某来吧。”
郑州兵马都监陈翥,话一说完,也不管忿忿不平的王焕,拍马舞刀,就当先冲了出去。
“竖子敢而!”王焕怒发冲冠,额上青筋暴起,出道这么些年,今日竟被一小辈如此折辱。
“王节度勿扰,都是小事,且看吾等面上,暂且揭过了吧。”
边上岳都监、杨节度苦劝了王焕几句,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总不能还没和梁山开打,自己人先内讧打起来吧。
那陈翥拍马冲到阵前,挥刀直指道:“无端草寇,背逆狂徒,朝廷大军已到,若不投降,定要将尔等悔之不及!”
张平安看着那耀武扬威的陈翥,默然无语了。
宋军这是要斗将的意思?
开玩笑呢?
几万人在这里杵着,就看你来单挑玩的?
陈翥见梁山军中半晌无人答话,越发目中无人,张狂起来,在阵上把梁山上下统统骂了一遍。
顿时惹怒了梁山军中一员好汉,那好汉拍马直直冲出了军阵,迎着陈翥,挺矛就刺。
两马相交,不过一合,就见那陈翥已是翻身落马。
那汉子调转马头,回归本阵之时,两军众人还未反应过来。
快,实在是太快了!
乖乖的,电光火石之间,竟斩敌方大将于马下,说书人嘴里的关公斩颜良,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待那好汉,回到了阵前,梁山军中,忽的冒出震天响来,“豹子头!豹子头!”
丈八蛇矛紧挺,霜花骏马频嘶。满山都唤小张飞,这好汉不是豹子头林冲,又是哪个?
林冲骑马回阵,持矛抱拳,先冲着张平安略施一礼。
待得张平安点头首肯了,林冲方才松了口气,打马回了本阵。
无令出战,可不是儿戏!
林冲返回之后,那宋军中方才反应过来,堂堂兵马都监陈翥,竟是一个回合也撑不过去?
“陈翥无能匹夫,竟坏太尉大事!”王焕安耐不住,拍马舞枪,冲到阵前,邀战道:“刚才那个汉子,可敢出来再战!”
阵中林冲看了看张平安,待张平安略一点头后,林冲二话不说,挺矛就冲了出去。
两马相交,枪来矛往,王焕、林冲更是各逞手段,自觉得对方,实乃自己生平所未遇之强敌。
当下,两人都不敢怠慢,打起精神,厮杀到了一处,直看得两军眼花两乱,喝彩连连。
“砰”......
一声号炮炸响,又是宋军大兵到。
张平安数了数,光是那将旗便有十七八面之多。
张平安怕林冲会有意外,忙鸣金召回了林冲,而宋军也是唤回了王焕。
梁方平先是好言安慰了王焕几句,随后便是眉头紧锁,己方厮杀半天,没有收拾掉一个贼头不说,自家反倒是折损了一个兵马都监。
当下,梁方平就心中不乐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是他和别人争夺枢密使的关键时刻!
这些丘八竟拖后腿,真是不当人子!
不过,此时还是要用到这帮丘八的时候,梁方平暂时按下怒气,指着梁山军阵道:“何人替我剿灭此处贼寇,他日入京,某定替他向官家亲自请功!”
一将跃众而出,向梁方平抱拳道:“末将愿出马一战。”
“荆节度威武,来人擂鼓助威,本太尉今日便看将军建功!”
“太尉稍后,看末将手段!”
荆忠催动胯下黄骠马,舞动大杆刀,冲出了军阵。
梁山这边,呼延灼得了张平安将令,挺枪出阵,便是迎上了荆忠。
荆忠出身绿林,杀伐狠辣,如今身居高位,是半点没把呼延灼这个草寇看在眼里。
而呼延灼呢,却是名门之后,呼家枪嫡系传人,枪法竟得先祖呼延赞之真传。
二人交锋,斗了不过二十回合,呼延灼使出浑身手段,趁着两马交互而过之时,反身一甩腰中铁鞭,便把那荆忠打得脑浆迸流,眼珠突出,死于马下。
“好!”
梁山军中欢呼雷动,宋军中的梁方平,梁太尉却是变了颜色。
这一个个的,平时夸得自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到了战阵之上,竟是丢人现眼的货色。
“太尉勿恼,且看末将手段!”
宋军阵中,又是冲出七八骑来,直向呼延灼狠狠杀了过去。
“狗贼!欺我梁山无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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