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约翰能看得上季雨欣似的。”
突然,从不远处飘来一阵轻蔑笑声。
就听那鄙夷不屑的声音,徐晚芝就知道是谁,她几乎发狂地低声尖叫:
“郭蕙兰,你什么意思?”
她和郭蕙兰是向来不对付的。
郭蕙兰见不得自己好,每次自己有什么喜事,她就第一个跑过来冷嘲热讽。
“约翰在你们学校邀请学生上台弹钢琴,站在舞台上的是念元,而不是季雨欣呢。”
郭蕙兰漫不经心道。
“那是雨欣想要让着念元,他想要弹想要出风头,当姐姐的让着他也没什么。”
徐晚芝闻言笑了笑,用假装出来的从容和故意做出来淡定,看了郭蕙兰一眼,不以为然地说着。
谁料周遭人听到她的话,却面露古怪。
“你在哪儿听的……不会是季雨欣这么跟你说的吧?念元上台可是约翰亲自邀请的。”
郭蕙兰捂嘴笑得直不起来腰,仿佛自己不经意间戳破个只有徐晚芝被蒙在鼓里的一个秘密,笑得难受她才遗憾地停下来,用怜悯中带着轻视的目光望向徐晚芝:
“季雨欣一直不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被念元打击到说出这话也情有可原。徐晚芝你回家可别训她,小孩子嘛。”
徐晚芝被精准戳到痛处。
她努力做出出爱答不理的表情,以表示郭蕙兰所说只不过是无稽之谈,自己根本没有被影响到。
可她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凶恶地尖叫。
她后悔今天来这里了!
郭蕙兰取乐完就握着酒杯走远了。
郭蕙兰对周遭环境产生了一些影响:一时间鸦雀无声,但是很快就回复她来之前的热闹和愉快嬉笑。
“晚芝,你别听她瞎说。”
“郭蕙兰天天找你茬,还不是因为她没你命好。虽说是挤进裴家,可结了婚一怀孕就流产,到现在都三十九都没生下来孩子。裴峥国也是可怜她才没跟她离婚。”
裴家,也是裴氏集团。
以经营高档酒店和房地产生意闻名国内外,听说最近又把手伸进娱乐行业,准备全方位打造裴氏帝国。
“郭蕙兰家现在对裴峥国也没什么用处,更没有孩子牵制,按道理早该离婚了……他们一家还真的够沉得住气。”
“兴许是郭蕙兰抓住裴峥国什么把柄。但裴峥国都有裴弈了,倒也不必要再生。”
裴弈这些夫人是见过的。
彬彬有礼,看似无害,但又带着不能让人亲近分毫的气场。
在商战中也是。
年纪轻轻,杀伐果断,和裴峥国毫不逊色。
“裴弈不是郭蕙兰的孩子?”有人终于忍不住奇怪地问道。
不管是在新闻还是娱乐报。
关于裴弈的介绍,都是他是郭蕙兰和裴峥国之子,在刚出生时就被人故意拐走报复裴家,十四岁才好不容易找回来。
难道,新闻上面都是假的?
一位夫人对问出这个愚蠢问题的小夫人翻了个白眼,嗤笑道,“新闻记者写出来的东西……你相信新闻,还是相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