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胜佛!”
瑶池大会有人认出了金色身影。
“这位是西漠佛教镇世的古之圣人啊。”
“那斗战圣皇子叫他什么?叔叔?”
“斗战胜佛?斗战圣皇?这佛教的古圣人,居然是太古族的斗战圣族,还是一位古圣皇的弟弟?”
下一刻。
有圣主大能旋即就发现了来自于这金色身影斗战胜佛的气势,深不可测到了极点,竟然和人族帝体的气势在相差仿佛之间。
“这,这位斗战胜佛,难道也是一位大圣?”
有人失声道。
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斗战胜佛。
有人立刻惊恐起来:“这位到底是为何而来?”
一个太古种族的大圣终于在顾冲杀死了天皇子之后, 来到了瑶池大会,很难不让人想到他的来意,是否是要为太古第一神的后嗣报仇。
这时候,只见那金色身影落下了天空,出现在了顾冲的面前。
“人族帝体,老僧有礼了。”这位金色圣猿身材高大, 气态有些老迈,然而双目却透露出智慧的光芒,心神沉定, 躯体之下隐藏着可以打爆一片星空的力量,却被袈裟遮盖的严严实实。
顾冲一袭白衣,负手而立,平静的看着面前的斗战胜佛。
“斗战胜佛前来,可是要为天皇子报仇?”他负手开口,声音不急不缓。
斗战胜佛面含淡笑:“帝体误会了,老僧乃是斗战圣猿一族,只尊圣皇,太古不死天皇在其他古族心目之中是信仰,却不是我斗战圣猿的信仰,所以,就算帝体将不死天皇的子嗣全都灭杀,也不管老僧的事。”
“老僧此来,只是欲带子侄与另一人离开这里,另,还想告知帝体,人族与古族的争斗, 与我斗战圣猿一族并无关系。”
顾冲对于这斗战胜佛老猴子的回答,也是不无意外,原著之中的这老猴子,本就是与太古其他种族不对付,甚至还曾一人一棍连战太古族两名大圣,又有他未婚妻被其他古族暗害的前提。
再加上太古不死天皇甚至偷袭过斗战圣皇。
天皇一脉和他这圣皇一脉,本就是死仇敌,又怎会帮助天皇子复仇呢。
甚至连古族要称臣,他也不介意,因为那些人与他无关系,甚至还有仇。
“叔叔,您怎会变成这样……”斗战圣皇子看着这个已经十分老迈的叔叔,极力想要在他身上找出当年雄姿英发“斗战圣王”的轮廓,可是却只看见了一袭大红袈裟,改变了他印象中对于这个叔叔的一切记忆。
斗战胜佛道:“我还是我,不管是斗战胜佛还是斗战圣王,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没有变过。”
“跟我走吧,这片天地早已经换了时代,日后还会迎来宇宙大黑暗动乱,人族的帝体是这一时代的希望, 我们回西漠看着便可。”
说着,他目光看向了那封在神源之中的女子,看着神源之中她身体上的致命创伤,只有在神源之中她才能说话,若是离开了封印的神源,怕是顷刻就要死伤发作,香消于天地之间。
“放心,我早已准备好了一切……”他温情的看着神蚕公主。
圣皇子短暂沉默之后,点了点头,如今的确是已经不是太古的时代了,他已经见识到了今日属于人族的变化。
人族帝体盖压一切。
他跨步朝着斗战胜佛走了过去,反正斗战圣猿古来便血脉稀少,有时候一两个人便能代表一族。
这一时代,他和他叔叔就代表了这一古族,再无其他同族,因此,那其他古族于人族即将爆发的大战,也与他们无关。
他再看了一眼神蚕之中的女子。
昔日那另一古族的大圣对神蚕公主做的那一切,也让他对于其他古族再无任何好感。
最后,斗战胜佛伸出大手掌,将那人形大小神源抓了过来,搂在怀里,好似隔着神源抱紧了那个女人。
他对顾冲微微点头:“老僧告辞。”
说完,便带着侄子和未婚妻子踏着金色祥云离开了。
有一圣地的人一脸肉疼,面色抽搐的看着那神蚕公主被带走,那块巨型神源是他们圣地的。
可他们怎么敢阻拦一股古之大圣。
顾冲转身看向了在场众人:“瑶池大会到此,也该结束了,顾某要去看看古族的动向,你们各自回转吧。”
说罢,他踏步而出,便离开了瑶池圣地。
其他圣地圣主连说出告辞的机会都没有,顾冲人就已经不见了,真是来去由心。
……
顾冲离开了瑶池圣地。
他目光看向了太初古矿的方向,嘴角露出几分漠然笑意:“在等什么?”
太古古矿里面有五六位古族大圣,在自己杀死了天皇子之后,他们便应当携带极道帝兵横渡虚空而来,为他们所谓的神之后人复仇了,可半天仍无动静。
既然大半天不见这些古族大圣来临,顾冲也不去关注。
他已经让那古道崖带去了消息。
三月时间。
他们若不来,顾冲亲去太初古矿征伐他们便是。
几位大圣,应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可以让他得悟到战斗的裨益。
不过在此之前。
顾冲看着手中的五彩本源。
“那里,有着与无双仙术很相似的‘皆’字秘,希望可以让我借此将无双仙术演化的更加强大。”
太玄门。
虽然不为圣地世家一级的势力,但是也是在东荒数一数二的门派。
顾冲驾临了这里,没有惊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只是漫步而来,便走到了太玄门星峰的后山上。
在这里。
有一个青年男子在抚琴而坐,他气质恬淡幽静,容貌生的极为俊美,俊美的让许多女人都羡慕。
在这样的一个人的手里,本应该弹出来史上最空灵、美妙的琴音,才符合此地、此人、此时的意境。
然而,他的琴音却有些杂乱。
这本该是不会发生的事情。
因为华云飞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人,他在星峰之中,师兄弟们人人都夸他如孩童一般无邪,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在想什么,这是一个心思深沉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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