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别了王承风,相约好了下次事件开启两人再聚。
还有二十天才开启下一次事件,陈清回到白云观准备闭关修行,顺便捋一捋自己的手段。
雷霆真身可以强化自己身体各方面机能,还能提供他短暂低空飞行的能力且动静间雷电随身,威力绝伦,但消耗巨大,陈清在观中试验了好几遍,估摸着全状态下开启雷霆真身大约只能维持五分钟的时间。在赑屃宇宙中维持时间较长的原因全赖随时补充雷电势能的天劫,离了那个得天独厚的环境,估计哪里也找不出那么强力的天然充电宝吧!
至于赑屃金甲金身则在主世界中不能使用,系统给出的原因是主世界无灵气,赑屃降临异界需要消耗大量灵气,主世界不构成降临条件,所以赑屃金甲金身的具体威力还不得而知。
而陈清自创的两大道术,曼珠沙华和瞬步在周芙的提点下都有了长足的进步,他的身法和瞬发低阶道术的手法堪称令人惊艳。
还有目前他的最强一式——雷法·雷鸣之刃,半个月来他只成功施展了一次,是在一次雷暴天气里。他在观里使出这一式雷法后,天上电闪雷鸣,经久不绝。甚至在几年后,当地都流传着仙人渡劫飞升的传说。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陈清从打坐修行中醒来,从蒲团上站起,抖落道袍上的些许灰尘,自言自语道:
“果真真正的修行是不知岁月的,眼睛一闭一睁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咦,是哪位善信在观外唤我?”
他打开观门,在外等候多时心急如焚的冼家父女纳头便拜,冼功成声音仓促:
“小道长,快,快随我去救救家父。”
旁边的少女也噙着泪珠哑着嗓子道:“道长,只有你能救我爷爷了!”
陈清记起这对父女是谁,正是成为行走前他帮助的第九十九为善信。
“不应该啊,我不是画了一道凝神符箓与他们,一个月之内应该没问题啊。”
陈清一手作引导动作道:
“两位赶来,车马劳累,快请入观歇息片刻,您父亲怎么了?莫非我画的符箓不管用?”
冼功成一把抓住陈清衣袖,急道:“道长,您给的符箓一直很有用,但是前几天不知为何家父在家里突然头疼欲裂,疼得死去活来,甚至想要自残。我实在没有办法,冒昧上门来请您随我走一趟。”
“这…”
“道长!求您了,现在只有您能救我爷爷了。”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陈清看着少女无助的模样,忍不住回想起几年前师尊仙逝的那晚自己独自一人在观中哭泣的情景,感同身受,点头道:
“好,贫道随你们走一趟。”
陈清身无长物,道观修在深山且无贵重物品,故而直接关上观门,便随冼家父女去了。
他健步如飞,蜿蜒崎岖布满杂草的羊肠小道丝毫不能阻碍分毫他的步伐。
不知觉的,冼家父女被远远抛在身后,冼功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道长!道长!过啦!快上来,跟我乘机回去。”
陈清皱皱眉头,两步越过千米距离落在冼父身边,惊得后者如见神明,磕磕巴巴拉着他走向半山腰一处巨大的圆滑巨石方向。
一架只有在电视上看过的小型直升机停在巨石上,巨大的螺旋桨,透明的机舱,超长的尾巴无不彰显它特殊的身份。
“请!”冼家父女带着陈清一跃而上,转头对戴着炫酷墨镜的驾驶员说道:“回去。”
一声轰鸣声中,私人直升飞机带着陈清与冼家父女离了深山,往远处的城里飞去。
一栋三层高的别墅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和伤心欲绝的哭喊:“父亲!你怎么把他绑成这样!”
刚刚归来的冼功成看到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冼伯父,赤红着眼睛,向床边一位雍容华贵的女性吼道。
贵妇一甩手,登时就红了眼圈,她一边拭掉眼角的泪水,一边哽咽道:
“你走后老爷子便发病了,在家里不仅乱砸东西,而且见人就咬,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册。”
“妈~”冼家女儿安慰着哭泣的贵妇,退到一旁。
冼功成赶紧示意陈清上前道:
“小道长,您快看看!”
陈清微微颔首,刚刚走到冼老伯床边,突然听到如泣如诉的哭声,其声哀怨愁肠,犹如猫叫。
床上的冼老伯早已没了初见时的风采,他本就消瘦的脸颊只剩一张褶皱的皮盖着,形似骷髅。干燥发白的嘴唇微微颤着,偶尔发出尖利的叫声,叫人心生怜悯。
“冼老伯,您还记得我吗?”
陈清向冼老伯方向吐出一口灵气问道。
灵气犹如春风拂面,冼老伯闻之面色潮红,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静下来。
冼家众人见冼老伯平静下来,一个个期待地望向小道长。
冼老伯平心静气,浑浊的眼眸透出一点灵光,哑着嗓子低低道:
“原来是陈道长啊,我这副模样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也不能起身迎接你了,别介意啊。”
陈清微笑向冼老伯渡入灵气,安抚道:“说得哪里话,晚辈来看望长辈不是应该的吗?冼老伯,你先睡会儿,等你睡醒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了。”
很快,床上便传来冼老伯轻微的鼾声。
“道长!高啊!”
冼功成轻手轻脚走到病床前,看着终于入睡的老父亲,欣慰低声道:“小道长一身修为简直出神入化,容我多嘴,家父的病有的治吗?”
陈清带着冼功成离开病床,来到阳台上低声道:“自然是有办法,咱们声音小点儿,免得惊动缠着你父亲的那位。”
“啊!”冼功成吃了一惊,“小道长您是说我父亲真的是被脏东西缠身了?”
“嗯,你声音小点儿,被那位听见了,又要折磨你父亲了。”
冼功成忙捂上嘴巴,声音从指缝里传出:“小道长,无论什么代价都要救救我父亲啊!”
“自然。”陈清唤来不远处正在说帖己话儿的母女,对冼家三人道:“现在给你们一个任务,只能由你们自己去做,不可借助他人之手,记住,自己做的才能救冼老伯。”
三人闻言皆不停点头!
“好,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