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白艰难的睁开眼睛,眼花缭乱的捂着自己的头,刚想下床脚底就一软。
她蹲坐在地上,身上的婚纱差点没绊倒她来个二次伤害。
她睁开眼睛,环视着这个房间,心底产生了浓烈的厌恶感。
他还是这样,一样的让人恶心。
她朝着门口走去,想看看能不能打开,一伸手它却开了。
唐泽抿着红酒,翘着二郎腿欣赏着她的样子。
“醒了?感觉怎么样?”
他的笑容就像是一个狼,在等着自己的猎物。
许小白愣在那,紧紧的抓着手里的门把手。
恶狠狠地看向他,甚至想要把他生吞活剥。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爱上我了?”
他勾起嘴角,缓缓起身来到她的身边。
“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小白死死的瞪着他,随着他的脚步往后退。
两人来到地下车库,刚开出车位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猛的朝他们撞来。
沈长安慌张转动方向,一下直冲到墙上。
砰!许小白的脸被碎玻璃划伤了,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猛烈的撞击,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
从面包车上下来很多人,手里拿着钢管朝着他们走来。
沈长安尝试着踩油门,却发现已经打不着火了。
一群人把他的车玻璃杂碎,他脱下外套抱着许小白的头。
“看到那个笼子了吗?不听话的鸟儿,就应该被关起来。”
许小白在里面挣扎着,气的脸都红了。
笼子里的金丝雀展现了它优美的嗓音,在笼子里叽叽喳喳的叫。
唐泽闭上眼睛,听着她的喊叫就像是在听一首动听的歌。
“小人鱼,你真的是让我意外呢。”
“如果我把你放了,他沈长安会让你活着吗?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有没有兴趣?”
他捏着许小白的下巴,眼里满是玩味,勾了勾嘴角欣赏着手里的珍珠。
许小白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疯子,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倔强的看着他。
那澄澈的眸子看着他,那眼神里害怕又充斥着警惕,让他很不舒服。
凭什么看着沈长安,她的眼神就那么温柔。
“你真的是让我嫉妒,嫉妒到发狂!我多么想要光明正大的站到你身旁,可你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残忍的恨不得一刀一刀去扎我的心,我一次又一次的接近你,而你却把我推的越来越远。”
“你乖乖听话,只要你乖乖听话就好。”
在他们的世界里,他就好像是一直在自导自演的那一个,站在她身边的本该是他的。
“小人鱼,你真的是让我意外呢。”
“如果我把你放了,他沈长安会让你活着吗?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有没有兴趣?”
他捏着许小白的下巴,眼里满是玩味,勾了勾嘴角欣赏着手里的珍珠。
许小白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疯子,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倔强的看着他。
那澄澈的眸子看着他,那眼神里害怕又充斥着警惕,让他很不舒服。
凭什么看着沈长安,她的眼神就那么温柔。
他走过去打开笼子,笑眯眯的说:“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能够跑出去,我就放了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动你,你敢玩吗?”
许小白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说:“如果我输了呢?”
“如果你输了,就乖乖的吃饭就行。”
她看着打开的笼子,半信半疑的走了出来,最终还是环抱着一丝希望踏出了那一步。
沈长安被枪击倒,倒在地上脑袋发出轰鸣声。
“沈长安!”
许小白被扛到了直升机上,为了让她安静下来,朝她的脖子注射了一个东西。
“唐泽……”
她眼皮沉重,头眼前头昏眼花的。
话还没说完,眼前就一片黑暗了。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她的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沈长安看着她的傻样子,笑着把她搂进了怀里。
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紧紧的抱着她。
“我真是一个傻瓜,连爷爷都看得出来的事,我到现在才明白。”
许小白的眼眶有些湿润,她想到过有坏的结果,甚至连什么时候死都想好了。
她委屈的大哭:“沈长安你知不知道?我听到沈振说你要我的心脏的时候,心里有多痛,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你这个大混蛋!”
她拼命的跑,生怕背后的他追上上来。
耳边全都是风的呼啸声,裙子被风吹起就算不知道去哪也要跑,也要加速。
心底的声音告诉她,真的不能够停下来。
什么玩意!她,她,她竟然打沈振了!
“我、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那个什么,对不、对不起。”
许小白看着他僵硬在那的脸,差点魂都给吓没,颤抖着缩回自己的手。
人一倒霉,干什么都倒霉。
“许小白,你什么意思?再这样,老子把你杀了做鱼汤!”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的脚都被磨破了还不停下来。
都已经跑了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跑出这栋别墅。
她咬着唇死死的磨着牙,甚至现在都有些崩溃。
不可能!
不可能!
不行,他一定要找时间试一试!
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笑着走了回去。
他昨天昏倒的时候,是她把他弄上沙发的。
“嘶~”
脑袋疼的,让他想要昏厥过去,他晃了晃脑袋闭了一会儿眼才好一些。
“好了,是时候表演的我的技术了,这场好戏,拉开帷幕了,你准备好了吗?我的公主。”
他扔着手里的绳子,踏着轻盈的脚步朝着她离开的方向奔去。
此时的他肆无忌惮的笑着,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猎物朝着前面跑去。
优秀的猎人,往往会以最隆重的仪式迎接自己的猎物。
不可能!她只是一条鱼而已。
他强迫着自己不去想,但这真的是他真实的想法吗?
如果没有了自己,别人知道她是人鱼了会怎么样?
脑海里不自觉出现了她被放在手术台上被解刨,被绑在架子上抽血,当自己找到她时就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心底止不住的害怕,他怕以后真的见不到她了。
慕楠来到病房,懒散的伸了伸懒腰,眯着眼睛看着床上昏迷的人。
“渍渍渍,就这战斗力,怪不得这天道非要派我来跟着你,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