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笙在一些重大场合都会带着阮唐一起出现,就连国外的一些生意也让阮唐插手,唯独没让她单独来过下面的工厂。
工人们最开始不认识阮唐,但看过报纸的人都认识织染世家曲家的少主曲韶。
如今见到曲韶对着阮唐那么亲近的样子,工人们对阮唐之前说的话就更是深信不疑。
就算茶王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还有个曲家呢!
曲家和阮家的关系有多亲是众人皆知的,如果是真心实意,那曲家肯定不会看着阮家没落。
如果恰好相反,为了名声,曲家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阮家破产。
无论如何,阮家都不可能马上出事。
所以是那些挑事的人蛊惑人心,不仅要害阮家,还差点害得他们失去工作。
想到此处,那些还没散开的工人都忍不住对那些人挑事者动了手。
后面的动作非常大,但没有人去管。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个教训,也会让他们一辈子都难以忘怀,每每遇到同类的事情,他们定然会想起今日的痛,然后做出不同的选择。
曲韶进了阮唐的车里,从头到脚把阮唐打量了好几遍,确认她真的无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要不是查理那孙子给我使绊子让我无法回国,我定然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困境,难为你了。”
“哥你说这干嘛?我知道你是无能为力,否则肯定会回来帮我的,但我也长大了,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的,如今不过是提前让我面对残酷的现实罢了。”阮唐看得十分清楚,原主也是如此。
但作为看着阮唐长大的曲韶,还是心疼不已。
他抬手摸了摸阮唐的小脑袋,把她的头发都弄乱了:“你说的都对,但抵不过我和爷爷都心疼你,舍不得你面对这些。”
如今,却是舍不得也没办法了。
“哥你真好。”阮唐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脑袋枕在曲韶肩上,蹭了蹭他的耳朵。
曲韶叹了一声,又拍了拍阮唐的肩膀。
要是阮爷爷没出事,哪里能舍得他最疼爱的孙女来回奔波陷入危险?
靠着可以信赖的熟悉的人,阮唐一下子也放松了下来,不再端着架子,也不再释放令人感到压抑的气场,而是乖乖地靠着曲韶打盹儿。
直到,车子突然停下,他们两个都因为惯性猛烈地撞到后方。
“姝儿,你有没有事?”曲韶担心地拉过阮唐查看,阮唐摇摇头,“我没事,不过发生什么事,怎么会……”
话没说完,阮唐就看到了围堵在车前方的人,眼神都带着责怪,似乎在指责他们做错了什么。
司机脸色难看地回过头:“小姐,曲少,有人拦车。”
他的技术他心里有数,绝对不可能撞到人,更别提前面那个女人是突然冲到了路中央的!
“给点钱,把人打发走。”这是曲韶。
“红叔你下去看看,要是寻死就让她去死别处,要是碰瓷,就打断她一条腿,让所有碰瓷污蔑我们的人心里都长个记性!再赔偿她应得的损失,我们阮家不差钱。”这是面容冷厉的阮唐。
说完阮唐就收获了曲韶那错愕震惊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