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坐主桌的几位相互交换了眼神。
荆欢什么脾性,放眼整个北城谁不知道,也就姓常的脑袋被门夹过了,帮着儿子跟荆欢她姐离婚。
常家得罪了荆欢,这段时间被荆欢手下的势力疯狂针对,想必常父已经快疯了。
他们这些旁观者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得罪荆欢这个不计后果、不顾一切的疯子。
被荆欢怼了一通,后面很长时间常父都没敢跟荆欢说话。
谢大帅一只手托着闺女到处找人喝酒,洪钟似的笑声吓得他闺女吱哇乱叫,眼泪直往外飚。
“哦呦闺女不哭,爸爸带你飞飞。”
谢大帅两只熊掌似的大手掐在闺女腋下,笑眯眯的看着她,然后用力向上一抛。
“哦,飞高高喽!”
“哇——”
小婴儿的哭声几乎穿透云霄。
谢大帅接住从半空中落下,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闺女,怎么哄都哄不好,急得他抓耳挠腮,最后还是把她塞给了丫鬟。
看到闺女到了丫鬟手里没一会儿就不哭了,谢大帅郁闷了。
回头他还跟荆欢抱怨:“小孩子就是矫情,我都带她飞高高了,她咋还哭成那样呢,搞得跟我虐待她了一样。”
荆欢:“......”
满月宴快结束的时候,旁边一桌的常穆端着两杯酒凑到荆欢跟前。
刚一张嘴,滂臭的酒气扑面而来。
荆欢:“......”这父子俩存心膈应她呢是吧?
荆欢面不改色往他身上贴了五十张霉运符,不缓不急放下筷子:“有事?”
常穆把其中一杯递到荆欢面前,语气诚恳:“先前是我不对,也对不起阿莹......”
荆欢不耐烦的打断:“你怎么翻来覆去都这几句话啊,你不对,你到底是哪里不对?是婚内出轨了还是抛妻弃子了?”
荆欢素来厌烦不上台面的阴谋诡计,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常穆:“......”
荆欢垂眸看了眼递到跟前的酒杯:“敬我酒?”
常穆咬紧后槽牙:“......是,我来赔罪了,日后也不会再找阿莹了。”
荆欢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过酒杯:“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常穆和常父对视一眼,麻溜退了回去。
满月宴结束,荆欢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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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花琼带来一个好消息。
“昨儿晚上常大少被人发现和青龙帮大当家在一处,他们正......”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花琼红着脸对手指,“现在全北城的人都知道了。”
青龙帮大当家是个荤素不忌的,男女皆可。
常家祖坟炸了吧,常穆竟然被青龙帮大当家带上床了。
花琼一脸兴奋,觉得畅快极了。
活该被常穆这样那样!
荆欢知道昨天满月宴结束后不少人留下搓麻将了,青龙帮大当家算一个。
只是没想到常穆会跟一个男人......
荆欢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被她换了的那杯酒里具体下的什么药了,只能怪常穆运气不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荆欢靠在躺椅上,脚尖不时点地,躺椅轻晃,发出咯吱声响。
毛色雪白的团子趴在荆欢脚边打着呼噜,毛茸茸的尾巴一甩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