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嘛……
就大不相同了。
“现在几时了。”一杯接一杯让她也有了点醉意。
一位女子报了时辰,清颜撑着身子站起来:“我要先回去了。”这时候许恪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最近许恪回家总是喜欢来找她用膳,她可得先回去了。
孙妙看着她脚步有点不稳:“郡主,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了不了。”清颜连忙拒绝,她脑子特别清醒。
要是和孙妙一起回去,说不定还会被许恪看出端倪。
!
看出来就看出来,晾他许恪也不敢来叫板。
许恪在春情馆大门站着,看着招牌上那几个大字。
生生被气笑了。
两边都要玩够吗?
脚步才踏进去就瞧见郡主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也许是怕她摔着了,有个女子虚扶了她一把。
换来清颜对她憨笑。
女子笑意才凝聚起来,就见站在门口的那位大人眼光看她。
是不敢感情的带着杀气的一眼。
女子愣住,清颜就把手从她手里收回,颠颠撞撞的跑向许恪。
笑的灿烂奔进许恪怀里。
“你回来了,快让翠柳传膳。”
许恪真是爱极了她醉酒的模样,她醉酒的模样只能让他一人瞧见。
把人打横抱起,放进马车。
“你真的很不乖,想把你关起来,只能依附我。”
许恪手指放在她脸上,轻柔的抚摸。
清颜缩了缩脖子,她怎么感觉像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
翠柳正在为清颜不知道跑去哪里着急,就瞧见许少爷回来了。
手里还抱着醉酒的郡主,她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
许恪路过她身边,声音冰冷:“任由郡主胡来,你去领二十板子。”
翠柳只听清颜的话,要罚也是清颜罚。
奈何翠柳也觉得是自己的错,咬咬嘴唇点头退下。
要是郡主有个三长两短她可以直接以死谢罪了。
所以小小二十板子是她应得的,还应该更重。
清颜被他送进房间,看来这晚膳她是吃不来了。
许恪也没打算吃。
怕清颜明天起来头疼,他去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
“郡主,把这个喝了。”许恪手里拿着汤碗,已经吹凉的一勺汤贴近清颜嘴唇。
清颜被许恪放在床上靠着。
她被喊醒来,眼睛迷茫,用舌头舔了舔汤。
许恪手一抖,汤差点洒出来。
清颜歪歪头,她觉得不好喝,她不想喝。
后面怎么喂也喂不进去。
汤碗被许恪一饮而尽,箍住因为非要喂她而急躁起来的清颜。
醒酒汤都被许恪抵开她的唇舌喂了进去。
清颜吐都吐不出来,只能全咽了。
柔弱无骨的手臂颤颤巍巍的圈住许恪脖子,她真的好可怜。
一点都不好喝。
夜色降临,月光隐隐约约透过窗户钻进室内,零零散散的衣物掉了一地。
清颜最后记忆是在她被人圈进怀里,也就是说昨夜的一切都记得。
靠。
她好想跑,但是能感觉到身体酸痛,要是现在跑,到时候摔了是不是很丢人。
脑子转了转,胡思乱想各种办法。
最后决定装睡。
也不知道多久,许恪起来了。
清颜尽量把自己的呼吸调的平常,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应该是许恪穿好了衣服吧……
清颜呼吸一窒,她被亲了。
微凉的薄唇印在她脑门上:“早安,阿颜。”
许恪不会是看出来她已经醒了吧,要不要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说什么,也说早上好吗?
还没考虑好说什么,许恪推开门走了。
走时还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
清颜现在精神的不行,她竖起耳朵听了许久。
没听到动静才睁开眸子。
清颜去了衣柜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
在烛光的照耀下,也不难看出来清颜的面色苍白。
就像是被吸了精气一样。
“许恪,属狗的吧。”还咬她脖子。
脑海闪过清颜昨晚上被咬疼了,一直期期艾艾留着泪珠子,让他别咬。
他就换成了撕咬,这样更疼了。
许恪上朝自然是天还没亮,清颜也不知道干什么。
坐着发呆。
她昨晚喊了容之的名字,所以才换来许恪咬她。
清颜拿了些自己喜欢的首饰去找翠柳,她们赶紧回祝府。
结果被告知翠柳昨天自请去受罚,挨了二十板子。
以后不会喝酒找小美人了。
清颜和翠柳说了些话,她就抛下翠柳溜了。
对不起了。
她现在要出去躲躲,避开这段时间。
结果没有避开,她被许恪连人带饭掳了回去。
当时清颜还在吃饭,吃王妃亲手做的米粉肉,结果被许恪抱走了。
“岳父岳母,我先带阿颜回去了。”
马车里面,清颜维持着拿着筷子端着碗的状态。
许恪温和劝慰:“阿颜,要不多吃几口。”
清颜:…
筷子和碗摔在座子上:“你干嘛!”
太丢人了,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查询许恪的好感度多少,我要杀了他。]
她恨的牙痒痒。
行吧,不用阿时查了,她刚刚想起来了。
昨晚两人那样的时候,已经提醒她好感度百分百了。
但是她当时没有精力分心其他。
清颜的脸青一阵红一阵。
[阿时……你不会看到什么吧。]
记得阿时说了,她要是有意识阿时也会知道。
她的脸红的滴血。
阿时很平静的回了:“没有,我会自动沉睡。”
他的语气平静中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其它情绪。
清颜不知道那是什么情绪,也不想知道。
许恪好笑的看着对面人的表情,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脸上可以变幻这么多丰富多彩的情绪。
到了许府,清颜瞪了他一眼,一脚一拐的下去。
还没走几步就被许恪抱起来。
“放本郡主下来!”
下人们神色调侃,清颜把头埋进许恪怀里。
许恪轻笑:“还是我抱着郡主,不然该疼了。”
阿颜这么娇气,让她走回去,到时候心情不好该发脾气了。
清颜捏紧拳头打了许恪两下:“还不都是你的错。”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该打。”
怎么说的这么怪怪的。
清颜脸红的就没停下来过。
她觉得许恪变了,之前多温和听她话的人,现在开始叛逆了。
这就是得到了不会珍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