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了,你的人没一个会答应的”王道陵仿佛从地狱深渊中走出来一样,裹着一身阴森森的气息,骤然让周边感觉到冰凉刺骨起来,他说道:“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用,你的圣殿骑士团到这时候,似乎应该剩不下什么人了吧?”
赫尔曼激动的握着拳头吼道:“从来没想过要挑衅你们这帮修行的人,你们的人出现过连问都不问就把教廷的人都给杀了,只放了军团长回去,凭什么啊?”
“凭什么?你凭什么闯到别人的家里动刀动枪的杀人?能不能有点尊重的意识,知道什么叫拜山头么?你们至少也得知会一声吧?”
“拜山头?”赫尔曼茫然不解了。
王道陵说道:“就是递交请求那一类的东西·····1类似于申请签证?”
这就好比,当你经常欺负一个人,欺负了许久时对方总是唯唯诺诺不敢还手,你把这种欺负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后,突然某一天当你还继续不在乎他的时候,他从身上掏出一把枪来,而你的手里却只有一把小破刀,你说你蒙不蒙?
“我还真得挺明确的告诉你,我他么怕你个卵子······”
一天前,在商谈这次争端的时候。
王道陵说道:“之前,老道合道成功,六大派虎视眈眈的围在他四周,恨不得一下就扑上去把他给撕的粉碎了,但你们觉得,如果当时没在古井观的话,老道合道能有几成胜算?不用你们来说,老道自己肯定都清楚,他能成功的可能性是为零的,在终南山古井观,你们任何一人都能发挥出呈几何倍数增长的实力来,主场作战的优势太大了”
但这个决定,被祈长清一句话就给否了:“要想让他们知道疼,就得让在他把握最大的时候摧残他所有的信心和信念,要是换个地方决斗他最后要是输了,可能会找出这样那样的借口来,但要在家门口,你真把他给打疼了,结果就是他一个屁都放不出来,我们不能给他找借口的机会,一蹴而就,揍的他服气就是了,以后一听到修行者的消息,直接就退避三舍了”
“嘎吱”
车门打开,连城和谢小庸雀跃的下了车,奔着入口走去:“有点让人都喘不过气来了。”
“啪”向缺靠在车上,点了根烟,轻声说道:“再过几个小时。”
连城回头,诧异的看着向缺,问道:“嗨,你怎么不过来?”
向缺耸了耸肩膀,说道:“给你们送到这里,自己进去就行了,至于我啊······我要是跟着你们进去了,搞不好你们两个还得被列为危险性人物,自己去玩吧哈,玩的嗨皮一点,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逛一会就差不多了,别在那流连忘返的,晚点就离开这里吧”
谢小庸歪着脑袋问道:“你护花的任务这就结束了?”
“呵呵,我要是再继续,你们这两朵花可就要倒霉了”向缺摆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缘分到此为止”
方忠心在车里探着脑袋说道:“向boss,你真有心,大战临头还有心思拈花惹草的,您心大到这种程度,我挺突突的,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必要良禽择木而栖了,换个老板?”
“你算良禽?别闹了哈······”向缺拍了拍方忠心,说道:“麻溜的走吧,一会的大战你是插不上手的,回去等着”
“哦啦,拜拜了”
一道如幽灵一般的人影忽然闪现在圣彼得大教堂外,围着整座教堂漫步着。
“天下大道,说到底遵循的都是天道的原则,毕竟都是同属一片天下,我猜······”
“哎,一看你这副德行,我就知道,没找到?”王道陵的声音悠悠的从祈长清的身后传来,甩着手说道:“真该让你去解决那个什么骑士团的军团长,让我来找这教廷的风水龙脉在哪,点穴寻龙除了我家老爷子和姓杨的那个老头,我若说第四,世人谁敢妄自称三?你师傅恐怕也就能和我在伯仲之间罢了”
“你都被踢出王家二十几年了”祈长清的淡淡的说道。
“可我二十年前在王家大院里,是最公认的风水大才,有我在,王家家主舍我其谁啊,别看我二十几年没在风水一道上显露什么名声,但说到底我骨子里可还是·······”
“别扯了,办正事”祈长清直接打断他的话,仰头说道:“这座大教堂,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