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尸体露出斑驳的面庞,时不时的冒着几条蠕动且肥胖的蛆,还散发出浓烈的类似于腐败生猪肉的味道,李长岁差点没把昨天的饭菜都吐出来,李长岁紧捂鼻口,心里就剩俩字脱身!
可这一前一后俩公母僵尸,这个时候谈脱身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李长岁想到童子尿这招,但这个时候自己小腹空空如也,别说尿了就是屁都没一个。
这男鬼双手作钳状对着李长岁的脖子就是一掐,李长岁早有遇见,顺势就是一躲,虽然没有中招,道头发倒是给掐掉了一扎子,差点没把李长岁吓死。
这鬼的力气好大,要是任由这鬼肆意妄为自己估计得凉,想到这李长岁对着这男鬼的肚子趁势就是一脚,这一脚简直如同踢到钢板,疼得他龇牙咧嘴。
只见他捂着脚大骂道。
“这货到底什么什么拖世,肚子居然硬过钢板,服了,让人咋活啊?”
“哈哈,知道厉害了吧,还是把你的皮囊交出来吧。”
那死鬼道手继续做掐状,刚想对准李长岁又是一下子,但却突然间愣在原地,然后瞳孔放大,腐败的黑血夹杂着蛆虫从口中流出。
这一出看的李长岁当即一愣,怎么回事,原来我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一脚居然能把这男鬼踢出内伤了!我真他妈都牛逼大了!
想到这李长岁正要回头给这不知死活的母鬼一脚,男鬼却直挺挺的倒下,就在这男鬼倒下后李长岁居然发现后面竟站着慕红鲤,见慕红鲤李长岁一脸骄傲道。
“红鲤!你刚刚是没看到我英勇的神风腿,我刚把眼前的僵尸给踢死了!”
“你快拿着这柄剑罢,这把东西对这两邪物有奇效!”
慕红鲤话音未落,李长岁整个人木纳住脸蛋奇红,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英勇一脚帅气非凡呢,实际上原来是慕红鲤的帮助,但还有他更没想到的就是那丧夫的女鬼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整个面容已经扯的近乎歇斯底里,拉着嗓子大喊道。
“夫君,你死的好惨啊!夫君!你为什么不理我啊!夫君?!夫君!”
女鬼的叫声凄凉,悲惨,眼泪夹杂着黑色的血流淌在她的脸颊,看着女鬼那悲痛欲绝的样子,李长岁并没有为其感到悲叹,反倒是觉得这女鬼颇有鳄鱼的眼泪只说。
自己的夫君还在是魂魄的时候不守妇道,现在没了却自叹悲凉,似乎有点假了一点。
就在李长岁深思的一刹那,女鬼先是一阵咆哮,然后张牙舞爪的对着李长岁就是一扑,说时迟那时快,李长岁不知什么时候从慕红鲤手中接过短剑,趁势就是一捅,那女鬼也随其夫而去。
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李长岁摇了摇头,叹了一句。
“你们就去黄泉路上做对苦命鸳鸯吧。”
不过令李长岁疑惑的是慕红鲤怎么知道这短剑辟邪的,他冷不丁的瞄了一眼慕红鲤,慕红鲤也回敬了他一个眼神道。
“短剑辟邪这你都不知道吗?”
“我不是不知道,而是我纳闷的是这两鬼究竟为何能光天化日之下成亲,还有这鬼婴究竟为何物?这些林林总总让人头大!”
对于李长岁的疑问,慕红鲤也是一脸蒙圈,她一个女娃娃家哪知道那么多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啊?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儿钻出个老头,道袍加身,一脸的仙风道骨正瞪着二人质问道。
“你们俩来这里干什么?真的是不知死活!赶快出去!”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人还没弄清这阴婚的来龙去脉现在又出现个乱七八糟的糟老头,这洞穴简直就是一锅大杂烩。
那老头见李长岁和慕红鲤没动静便开始动手撵,李长岁见那老头动手也打开了他的手,学着老头的语气质问道。
“老爷子你,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在这呆碍着你什么事了?没事一边呆着去!烦不烦人。”
“就是啊,老爷子你管的真宽,你倒是跟我们说说这地方怎么就不能呆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咱们就不走了。”
可二人道罢,那老头瞬间急眼了指着二人鼻子破口大骂。
“你们这两后生真不知死活啊!这里哪里是什么洞穴分明就是奈何桥!下面就是深不可测的黄泉!”
老头说完,李长岁只觉得一阵阴风掠过,然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紧接着传来阵阵铃铛声音,然后出现的是一队排列整齐的人,为首的举着白幡,善后的拖着黑旗,队伍中还有两个身影格外熟悉。
李长岁想看清楚点,于是便凑近点看,可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死这两个熟人正是被自己和慕红鲤捅死的那两只鬼,为首垫后的黑白无常正赶着他们前行。
这个时候老头的脑袋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微笑着吐道。
“二位公母,还来吗?欢迎来到奈何桥!”
听到这话,李长岁一把抓过慕红鲤拼了命的往外跑,也不知了多久总算是跑了出来,这一趟鬼门关之旅让李长岁是分外虚脱,自己就住了一个星期,而慕红鲤更惨住了两个!
李长岁醒来的时候是发现自己在医院中的,而慕红鲤却睡在自己的隔壁病房,唯一值得庆祝的是慕红鲤的生命体征测量仪,原来慕红鲤没事,太好了。正当李长岁翻身侧睡开始回忆起脑海中的点点滴滴事。
一阵狂风大作,瞬间把医院的百叶窗吹得个粉碎,玻璃碴子洒落在自己洁白的病床被子上显得格外清晰。
闪闪发亮,李长岁想起身收拾,却见窗外居然出现一个奇怪的身影。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天碰到的哪位老头,老头这一出差点没把几长岁吓死!自己可是在11楼的病房,这老头难不成是爬上来?!难不成活见鬼!
就在这个时候,老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