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鬼扭过头,一脸的恶心样,但李长岁面对他临危不乱,只是先愣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整个人哈哈大笑。
胖鬼见他不怕有些不知所措!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怕我拉你们一起陪葬吗?”
“怕当然怕。”
那鬼满脸疑惑的继续说道。
“那你还笑的出声?”
“你忘了我是怎么收你的吧?”
那鬼顿时恍然大悟,刚要想把脖子转回来,只见李长岁的大手瞬间往他额头一搭一阵白烟立马钻入他手中,就在这个时候司机一个冷颤才缓过神,然后才缓过神,赶忙踩住刹车,继续调侃道。
“你他娘的破车,老子早晚会死在你手上,妈的现在都特么140迈了,可劲漂了,要不人这破车发动机跟不上老子跟你们估计就嗝屁了!”
那司机说完一本正经的哼起了歌,然后有惊无险的开到了目的地,而那鬼也被李长岁安排人带走了。
此时的天已然全部黑完,而二人的肚子也是咕咕咕的叫唤,李长岁和慕红鲤早就饿得接不开锅了,于是二人进了一家餐厅想吃点东西,二人有说有笑,可刚一接过菜单顿时脸一阵绿啊,这段时间二人都没怎么在饭店吃过,怎么物价长的那么严重?就连一盘炒白菜心儿都要35,合着自己身上这3000块钱还买不了一盘白菜心。
二人点了三个饭和一个水煮牛肉一个宫保鸡丁,旁边的长的跟个茄子似的服务员还在一脸哈哈跟他推荐什么情人节特供佛跳墙,大只青螃蟹,李长岁是死活不要!那茄子脸顿时脸一摆,骂了一声。
“小气吧啦还搞什么对象,这种男的迟早要分!”
听到这话的慕红鲤刚想大作,却被李长岁拦住让其不要跟他一般见识,然后自顾自慨叹道,阳间的头儿鱼大肉,地府的总兵却不如阳间的官头气派,心里倒是有些不平衡,不过随即一想今天发生的事,帮助庞氏以及他的女儿,二人那种心满意足这种成就感也觉得舒服。
这个时候突然打窗户那里翻进来一个人,他带着口罩和大雷朋蛤蟆镜,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李长岁见他打扮奇特行为举止怀疑,便跟参观猴子似的多看了两眼。
那人也注意到了李长岁,甩着膀子朝李长岁走过来,一脸自来熟的坐在李长岁的对桌。
看着眼前这人不像好人,李长岁对他很是不满,心里嘀咕道,这么多桌子你跟我挤个啥?是不是皮子痒了想找我茬?行啊,今儿来齐活了。下午跟肥猪打,晚上跟猴子打,那我就奉陪到底!
不过这位乍一看但是有些面熟,不过他脸包起来,李长岁却认不出是谁。
那人看了看李长岁,又看了看慕红鲤,一句话脱口而出!
“小岁,小慕你俩现在感情进展怎么样了,啥时候我当叔叔啊!”
听到这话李长岁不禁想笑,这人怕是疯了吧,我跟慕红鲤的事与他有何关系?不过这话听着耳熟!难不成是!郭涛!
李长岁激动的握紧郭涛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
自打在禁地经历过那些后,郭涛生死未卜,李长岁也试图打听过但是每次电话都是空号,这次在这遇见真是造化弄人。
三人小组再次重逢,也喝的面红耳赤,郭涛说他在禁地迷迷糊糊的出来了,找不到他俩就在一个地方干起了看相,后来跟一个卖臭豆腐的干了来,别人叫的人多打不过所以才跑到这里。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还气喘吁吁的李长岁调侃道。
“你是不是给那臭豆腐的说了不该说的,别人家财万贯,妻妾成群什么的往处整?让别人家庭出现矛盾,别人怎么不找你。”
“呸,他那孙子样还妻妾成群?能找到个母猪就算他祖坟冒青烟了!我是说准了他,他说我咒他,才叫人来搞我。”
李长岁一听觉得奇怪。
“郭涛你什么时候学会摸骨看相这些东西的?这人究竟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看。”
郭涛一脸的无可奈何,脑袋就像拨浪鼓似的摇的不要不要的,脸上一脸的苦瓜像,整个人半天没吐一句话。
“你别光顾着摇头晃脑,说话啊,我问你话呢!”
只见郭涛点了一根烟,深深的抽了一大口吐出几个圆的跟轱辘似的烟圈认真看着李长岁反问道。
“你见过阴时阴月阴历出生的人吗?”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见过大把!”
郭涛继续故作神秘的反问道。
“这种人的一般都很难走运你不知道吧?”
“我知道啊,这种人一般都阴盛阳衰,大都有严重的心里疾病。”
听到李长岁说到点子上了郭涛一拍大腿整个跳起来。
“行家不愧是行家,我跟你说他就是阴时阴月阴历的人只是他很幸运,幸运到难以置信,打斗地主能赢一堆欢乐豆,臭豆腐也是卖的风生水起,就连找的对象也是个漂亮的大学教授。
”
听着郭涛阵阵有词李长岁表面上很是赞同,实际上在以为胖子在扯谎话,这阴时阴月阴历生的人李长岁是知道的,人体讲究的是阴阳调和。中气稳固,但是那些人生出来是属于生不逢时的那种,因为阴时早已破坏了他人体的运势,这样的往往都有病。
李长岁继续听着郭涛在他耳边哔哔赖赖,心里却开始相信起了郭涛,但就在这个时候刚才还在一旁埋头干饭的慕红鲤听到他说的话,便听了嘴问道。
“郭涛你还记得我吗?我听你说了那么怕不是你被别人的好运气给酸到了,放心小康生活会有的,爱情的美好也会有的!”
就在这个时候李长岁突然发了话。
“你说的那人我想见下,对了他究竟是什么情况让你如此慌张?”
“这人我说的是真的,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后背长了一个包,然后劝他注意,就被他找人了。”
这事郭涛越说越离谱,但李长岁从他眼前看出他是说的就是这么回事,这个时候店门口突然闯进三个人,其中一个脖子上似乎长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