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岁定眼一瞧,那黄半仙在身体正搁着膨胀呢,他脑袋开始变大,大的就好像个水桶似的,此人之前的体型高高瘦瘦,身子也没个正形,现在却变成了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身子已经异常壮硕。
但他似乎并没有适应新的身体,晃晃悠悠的瞧着李长岁,特别是那双贼溜溜的眼睛简直跟公鸡有的一比,就好像斗鸡眼似的!
看着他瞬间变得如此壮硕,李长岁似乎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心里也不禁赞叹道。
“这货还真是有点本事啊,看来这半仙还真不是白叫的,原来这家伙去了茅山还真是学到了点真才实学!”
黄半仙看着刚才的伤害他的李长岁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扯着那把公鸭嗓对李长岁说。
“李长岁阁下,你好,据说您刚才打破我的头了呢呢。”
黄半仙文质彬彬的说。
“嗯,我干的,怎么啦。”这黄半仙现在似乎已有一米八多且一米九的个子,但是李长岁依旧不虚他们,此时他还紧握着拳头对峙着,他倒想看看这姓黄的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请容许我先自我介绍,我姓黄,你可以称呼我为黄先生,大家都这么叫我,对了咱们要不咱们商量个事。”黄半仙所说的话简直文绉绉的不像样,甚至有点披着羊皮的狼的意思,李长岁还以为这是变大后的后遗症。
“没得商量!你要打我就奉陪到底!”李长岁的语气很是坚决。
“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这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可是成心的!”黄半仙开始发病了,满口之乎者也,可无奈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两句,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差点没让在场的人笑喷。
“你甭跟我套近乎,我不跟废物是朋友!你爱咋成心咋成心!”李长岁的语气很坚决,而他的拳头也紧紧握住。
一旁看戏的老板急了,朝着黄半仙大喊。
“你妈的你到底打不打!老子刚刚拖住他们就是为了给你争取时间,你快打啊!”
自己老大已经发话,黄半仙急了赶忙摸向自己的腰间,他的这个动作倒是把李长岁吓坏了,他怀疑黄半仙在掏法器,这货此时要是丢什么降雷法什么,自己肯定是躲不掉的,要是这货在暗器涂毒估计自己就嗝屁了!
李长岁越想越后怕,与其等死不如先发制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金光闪过,李长岁先是一记劈砍直奔黄半仙的天灵盖,这黄半仙本能的一闪但是晚了一步,拳头径直砸在了脖口处,老板那老板先是先是一愣,然后瑟缩在旁边一个不说话的人的身边。
李长岁趁势操继续起拳头一通挥舞,使出了一记横扫千军,愣是扫倒了五六个,李长岁这一拳甩的力度甚大,其中有两三个一记昏厥,剩下的见同伴都吃了亏都不敢上!李长岁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一定打到对方服!否则他日肯定找麻烦!
这黄半仙脖口遭了李长岁一记重击,正捂着脖口呻吟!李长岁知道若是这货缓过神来,见黄半仙正呻吟,他一把伸进黄半仙的腰间,竟然摸出了一把豁了口的大砍刀,此时紧张的情绪顿时松了下来,正当他盘算着怎么处理黄半仙的时候,一旁的老板正要逃走,李长岁拎起黄半仙的身子朝着他丢了过去。
一旁看戏的郭涛本想前去帮手,但却发现李长岁根本不用他帮忙,便在一旁当起了看客,正当他看着李长岁拎起黄半仙丢向那老板时的时候不禁感慨道。
“这小子真是天生神力啊,这男的少说也有一二百斤,在他手里就像拎着个狗子似的!太牛了!”
黄大仙的身子重重砸在了地上,在洞里面映出了一个十多公分的大坑,众鬼兵看着眼前的李长岁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刚才他们在看见他拿出冥界总兵的聘书时还还以为他是没啥本事的关系户,知道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小子本事很大!
而那个鬼将军虽然面不改色,可是内心已经按捺不住惊讶的波澜了,心说:这人那么强?简直就是神啊,刚才自己还想吃它,要是让他打了一拳估计我的五脏六腑都化能换个位置!
不过更惊讶的还是众人旁边这个一脸稚气切有些粗鲁的慕红鲤怎么会成为这身一般男人的贤内助呢?
慕红鲤自始至终都是沉默不语的,而李长岁对她也是言听计从就好像是个有种见不到的默契在里面,但是就在这个时候。
倒在地上的黄半仙已然醒来,他看着旁边的李长岁,或许是因为害怕或许是因为某种什么原因,吐了一口老血,然后愤然的盯着李长岁说。
“行啊,神打的功夫可以,老子佩服,不过我先声明一句,我是李先生的人,正所谓大狗也要看主人,我主人会找你的!”
说完黄半仙眼睛一黑,然后整个人猛然垂下,就像是老鼠一般完成了他的使命。
黄半仙死了,但是他留下的那段话却让李长岁和慕红鲤深思,为什么又是那个李先生,这样看来这个所谓的李先生不禁没死而且他的势力还异常的大,二人细思极恐,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某张大网笼罩!
不过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喂,我是在哪啊?咦,李长岁慕红鲤你们怎么在这?对了我怎么也在这?怎么咱们都在这?”
这声音正是这昏迷许久的郭涛的声音,他看着二人并没有太过的热情,只是李慕二人见到他都热泪盈眶。
这位多事的老友如今失而复得,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李长岁抱着郭涛边哭着边说。
“你不许乱搞了,以后听你干啥都得听我的!必须听我的。”
三人经过一番简单的寒暄,边准备启程返航,不过郭涛此时并不承认这台奥迪是自己的更不知道自己经历过这些事,有种到乡翻似烂柯人的感觉。
不过这个时候,外面的鬼兵却敲了下车窗,似乎有什么事情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