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岁,找到这白玉珠的出处了!”
“真的吗?这究竟是什么?”
一处民宿内,李长岁全身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瘫倒在床上,失去了肾上腺素的支撑,疼痛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李长岁苦不堪言。
至于他为何选择租了一间民宿,主要还是因为他这自身的伤势。
没办法,如果就这个样子回家,恐怕又要被老爸老妈问东问西了,总是那一个理由也不好搪塞,只能出此下策。
再加上,为了减少其他人的注意,所以,慕红鲤迫不得已,只能选择与李长岁睡在同一间屋子里。
反正李长岁现在这个状态,就算是想做点什么,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慕红鲤倒也没什么担心的。
至于李长岁的伤势,回来之后,李长岁的伤口开始发炎,前三天里,整个人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直到第四天,这才有所好转。
并且,李长岁的伤口久久没有愈合,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
由于体质的特殊,李长岁的伤口愈合速度很快,但是这一次却有所不同。
不过,倒也无妨,反正李长岁已经跟老爸老妈打好了招呼,说是自己个女朋友出去租房子住,准备毕业后的实习,老爸老妈也没有拒绝。
至于那白玉珠。
似乎是李白的缘故,李长岁对此十分的在意,刚一醒过来,便着手开始调查有关于这白玉珠的细节。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耗费了大量的时间,查阅了堆积成山的资料,李长岁总算是找到了这白玉珠的真身。
准确的说,他是来源于一个灵物。
传说,在盛唐初期,曾有一石猴为祸世间,搞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最后,还是一得道高僧出手,镇压石猴,将其本领所在,一对玉瞳取出并将其封印,这才结束了石猴作祟。
而那对玉瞳,也被分别参观在大理寺监考与皇城天牢之中。
后来,不知怎的,皇城天牢中的玉瞳突然消失,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只剩下大理寺监牢的玉石还掌握在朝廷手中。
而那枚玉瞳,至今被保管在国家博物馆中,对外人开放展览。
只是,那下落不明的玉瞳,怎会出现在李白的棺椁之中?
难不成是李白偷走了玉瞳?
不,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李白自视清高,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将这玉瞳放入了李白的棺椁之中。
只是,为什么?
李长岁完全想不到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倘若只是为了将玉瞳藏起来,那将玉瞳偷出来的人完全可以私自留下。
栽赃陷害,显然也不成立,毕竟,死都死了,难不成代宗还会治李白的罪不成吗?
百思不得其解,李长岁决定暂且不去想他。
回过神来时,不知为何的,慕红鲤真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看着慕红鲤的目光,李长岁有些发毛,疑惑道:“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脸上沾东西了?”
“没,我只是好奇,你说我们在那湖水之中后所经历的一切究竟是幻象,还是真实发生的?
如果是真实发生的,那我们又是如何回到那地下湖中的?”
“这个问题,我也有思考过,但这显然已经不符合常理了,虽然,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不太符合常理。”
李长岁苦笑着轻叹一声,继续道:“你就当做,是李白前辈为我们舞的秦王破阵的功劳吧。”
李长岁实在没办法解释清楚,只能这么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
不多时,李长岁的肚子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慕红鲤与李长岁面面相觑,随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推开了房门。
“我出去买早餐,如果有什么变故,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知道了。”
李长岁艰难的点了点头,目送慕红鲤离开后,再次瘫倒在床上。
躺下的瞬间,李长岁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挣扎着抓过一旁的白玉珠,思量片刻后,一把摔下!
碎片四溅,散落满地,李长岁却顾不上在手上划破了伤口,不断的翻找着碎片。
终于,在那碎片之中,李长岁发现了白玉珠之所以存在于李白的棺椁之中的原因所在!
只是,就在李长岁刚刚将那枚碎片拾起之时,房门,却被悄然推开。
由于慕红鲤出去买晚餐,所以,李长岁并没有多想,收起碎片后,侧身躺下来,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忘记带东西了?”
眼看自己的提问无人回答,李长岁终于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连忙转过身来。
而在李长岁身前的,并非慕红鲤,而是一看不见真容的面具男!
“你是谁?”
虽然心中波涛汹涌,但李长岁表面上还是十分的平静,挣扎起身,与那蒙面男子对峙。
“你是李长岁?”
“李长岁是谁?我认识吗?”
“别装了,你就是李长岁,一股子死人味儿,遮都遮不住。”
听到这里,李长岁苦笑一声,既然你都清楚,又何必问我呢?
当然,这些话李长岁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面具男,反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找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交出来。”
那蒙面男子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交出什么?”
“别跟我装蒜,你知道的,你在涂龙山中获得的白玉珠。”
惊诧与那人为何对自己的行踪如此了解之余,李长岁故作镇定,道:“看到地上了碎片了吗?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闻此一言,那面具男明显有些慌乱,快步上前,确定了李长岁的话并无假后,咒骂一声便准备离开。
而这时,慕红鲤终于去而复返,拦在房门处,冷声道:“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拦不住我的,慕红鲤,破坏了石猴灵瞳,你们都会为此付出代价。”
话音落下,那面具男子飞身冲向慕红鲤,三两下将慕红鲤打翻在地后,随后便逃之夭夭。
“抱歉,没能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