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似乎对我很感兴趣啊。”
话音传来,李长岁推门而入。
眼看李长岁走了进来,面具下,慕红鲤十分欣喜,连忙起身,扑在李长岁怀中。
“你可算来了,烦都烦死了。”
“乖,有人在这里,别叫外人笑话。”
李长岁摸了摸慕红鲤的脑袋,转身来到秦长生身前,道:“说吧,你这次来,什么事。”
“李长岁?居然是你?”
“看到我,很意外吗?”
“不,只是没想到,慕红鲤居然选择了你。”
“呵呵,不选择我,难道要选择你吗?”
李长岁撇了撇嘴,转身来到慕红鲤身后,道:“开门见山的说吧,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你想要追求红鲤,可笑至极,不过,我不介意。
正如红鲤所说,我们还没有成婚,不过在我看来,你没这个机会。”
“李长岁,之前肉白骨一事,我对你的感官还不错。”
“所以呢?我需要感恩戴德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红鲤已经选择了你,我自然不会再胡搅蛮缠,只是,我听闻你用一块儿仙人令碎片解决了慕家的难题,所以,难以保证,红鲤是不是受你蛊惑。”
闻此一言,李长岁讥笑一声,牵起慕红鲤的手,道:“他说你是受我蛊惑,你怎么看?”
“纯粹放屁,他知道些什么?说白了我能和你产生过交集,还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
如果没有秦家,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明白吗?”
慕红鲤的话,丝毫不留情面,让秦长生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红鲤,你有些过了。”
“过了?这是慕家,我说什么都不过分,秦公子,我既然没有邀请你,不告登门是为恶,没别的事,你可以离开了。”
“我要向你挑战!”
秦长生一拍桌子,看向李长岁,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向我挑战?挑战什么?”
“我要和你竞争红鲤!”
“可笑至极,红鲤又不是一个物品,何来竞争一说?况且,我凭什么答应你?”
“你当然可以拒绝,不过我会对外宣称,你畏惧我的挑战。”
“呵呵呵…”
李长岁大笑一声,十分鄙夷的看向秦长生。
“说真的,你挺可笑的,罢了,我满足你,说吧,你想吃什么?”
“我们打一场!如果你赢了,这件事我再也不会提起,但如果你输了,就算红鲤不选择我,你也必须退出。”
“幼稚,我选择谁,是我的自由,秦长生,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红鲤,你现在怎么想我我都不在乎,迟早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跟我我们秦家得到的消息,李长岁与孤江道人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你难道就能够保证,李长岁靠近你没有别的想法吗!”
“行了行了,别叫了,堂堂秦家公子,在这里如同恶犬一般狂吠,成何体统?
不就是打一架吗?我打应你不就好了?”
李长岁缓缓起身,走到秦长生面前,继续道:“不过,我要加一点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我赢了,你跪下来叫我一声爷爷,然后爬着离开慕家,反之亦然。”
“可以。”
“很好,算你还有些魄力,明天九点,我们在慕家所有人的见证下,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说完,李长岁招了招手,慕红鲤连忙来到了李长岁身旁,一同离开,只留下秦长生一个人,呆坐在原地。
另一边,李长岁刚走出大门,便看到了“恰好路过”的丈人,轻笑道:“丈人,又是刚好路过?”
“嗯,没错。”
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的丈人,李长岁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那你都听到了什么?”
“你要和秦长生打一架,有把握吗?红鲤的师兄生前也曾与秦长生一战,作为新生代的翘楚之一,盛云澜对秦长生的评价很高,五年内,不输与自己,而如今,已经是五年之后。
所以,女婿啊,你太冲动了,何必要答应他呢?反正红鲤的心在你这里,这要是输了可不就…”
“呸呸呸!爹,你真以为师兄夸夸他,他就厉害了?
当时的真相是,师兄只不过是顾及秦家的面子,用了三成力而已,如果他能与五年前的师兄比肩,也不过是师兄的三成力而已。
还有,你根本都不了解长岁,迄今为止他的遭遇,哪怕是师兄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但是他能,长岁只不过是不屑于去评级而已。”
听到这里,丈人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毕竟,盛云澜还在世之时,多次挑战沧澜海地宫,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甚至有几次险些就丢了性命,而李长岁能够全身而退,自然有他的本事。
“罢了,爹老了,很多事考虑的不够周到,这件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丈人摆了摆手,便要离开。
而这时,李长岁却叫住了丈人,道:“丈人,其实你不必偷听,红鲤现在还年轻,有些事当然是不如你想的周到,所以一但遇到我们没办法解决的问题,一定会告诉你的。这么大岁数了,这么喜欢爬墙根,多不好。”
“就是,爹,我现在和李长岁在房间里,连话都不敢说。”
“行,我知道了。”
得到了肯定答复,李长岁点了点头,带着慕红鲤离开。
实话说,秦长生的挑战,并没有给李长岁带来任何的负担。
这么长时间以来,李长岁四处奔波,经历无数的危险,难道还不如一个天天坐在家里,纸上谈兵的公子哥强?
况且,盛云澜留在李长岁体内的印记虽然已经消失,但他的战斗经验,却刻印在了李长岁的脑海之中。
与秦长生一战,李长岁有九成的把握胜之,除非,对方耍赖。
毕竟,秦长生主动提出决斗,也难免会有什么杀招,李长岁虽然不怕他,但还是要小心为妙。
一念至此,李长岁动身去往药堂。
“公子,您来了。”
“嗯,再给我准备一份药浴,剂量按照致死量来。”
说着,李长岁脱下上衣,坐在了木桶之中。
“致…致死量?公子您没有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