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玄奥无双的变化,赤霄怎能不沉迷于其中,甚至无形之中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舒服无比,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暖意开始荡漾在自己的灵魂深处,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灵魂本源,在不断强化。
一时间这种感觉令她舒爽不已,忍不住双眼微眯,发出一声诱人的声音。
“唔!”
声音不大却柔软不已,一时间让她无比羞涩。然而她却忍不住,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至于陆一元则见怪不怪了,毕竟在这之前她还曾和青行灯也缔结过契约,当然知道会是怎样的反应了。
“凝神静气。”
陆一元声音温润的提醒,随后他再度掐动法,虚空上的本命符箓向着赤霄印了过去。
一时间符文之上无数光华流转,陆一元体内更是传出浩瀚的诵经之声。
转瞬之间那本命符箓便落在了赤霄的额头之下,一瞬间二者只感觉灵魂之上皆涌现出一种清凉之意,随后便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暖索取带,将彼此包裹到了一起。、
随着那本命符箓上的种种符文流转,不断印到赤霄的灵魂体内,两者之间的神秘联系也愈加强大,敏感。
隐隐之间可以听到对方的心声。
随着契约的不断深入,两者也终究抵达了对方的灵魂深处,彼此看到了对方灵魂深处的信息。
也是直到这一刻,赤霄终于相信了陆一元所说的话,为了活着,她在这里看到了陆一元的所有过往,她看到了那个为了活着拼命挣扎的瘦弱身影,那个创造了奇迹的身影。
这一刻的她不禁对陆一元生起了无比的怜惜之情,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原来可以苦到这个样子。
很久以前她以为自己已经够苦,自己这些器灵已经够苦了,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苦难真的算不得什么。
且不说陆一元无时无刻不在面临着的灵魂消散,便是第一世,在没有神秘力量的情况下,那种痛与折磨难以想象她一个凡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至于所谓的孤独,当她看到陆一元。穿梭于混沌穿梭于世界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那几千年的孤苦算不得什么。
那种在混沌中穿梭的状态,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等等概念,也许已经过了千万在春秋,这其中的孤寂又岂是自己所能比拟的。
就是在赤霄为陆一元的遭遇流下泪水的时候,陆一元也看到了赤霄灵魂深处的秘密,她才了解到这个姑娘。走过了多少艰难险阻。
甚至陆一元都觉得有一丝庆幸,因为在自己所有的日子里,虽然苦难不断,但是自己却总有温暖的人走道自己身边,总有温暖的人用她们多善良来温暖自己,来为自己照亮前进的路。
但是赤霄则没有在她绝大多数的时间里,她生命充瞒欺诈,贪欲杀戮才是她生命里的主旋律,甚至直到现在没有走火入魔,已经让他感到意外了,也不知道是器灵的特性,还是这些姑娘们的灵魂强大。
通过这一次的灵魂交融,陆一元看到了很多关于上古时期的秘文,很多器灵之间的战斗过程,也看到了赤霄,被一代又一代主人所欺骗的过程。
种种人性的苦难与扭曲,让陆一元一瞬之间暴怒不已,恨不得此时便跨越重重时间将那群家伙消灭一空。
随着时间的流逝,二者还沉迷在对方记忆里,此时外面借着世界本命符箓却完成了所有的契约,光华流动之间,直接钻回到了陆一元体内。
二者瞬间脱离了对方的记忆深处。
不过在本命符箓消失的最后时刻,直接绽放出一道光华,瞬间将赤霄笼罩其中之间,神秘符文涌动之间,赤霄直接消失在原地,没入了本命符箓之中,随着它一起没入的陆一元的额头。。
随着本命符箓的回归,陆一元也缓缓醒来,它睁开双眼感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点了点头,但是她并没有放松而神情凝重,,一拍身后无双剑匣十三柄飞剑刹那而出,流光游动之间分列八方。
陆一元神情无比凝重,飞快掐动印诀,一个又一个的符文被他落在虚空之上,脚下奇门局也瞬间展开,一个大阵仅仅在数秒之间便被陆一元施展了出来。
十三柄飞剑分成三组,外面八柄按八门排列,内圈四柄,四象分明。
最后大明朱雀悬浮在陆一元的头顶之上。
“一气乾坤大阵,落!”
随着陆一元声音落下一瞬间,整个大阵瞬间成型。虚空之上,异象不绝。
干、坎、艮、震、巽、离、坤、兑。八大异象分列八方。
随后四大神兽更是悬挂其中以作镇压。
这瞬时间的浩大异象清晰可见,整个青城山为之震颤,无数修道之人,旅游乘客皆被这异象所震撼。一个个张大的嘴巴望向那青城山顶,一时之间失了言语,这这是什么!
?“天哪,神仙来了吗?”
一瞬间,无数人亲眼目睹了这令世人颠覆的画面。无数人疯狂的照相留念,甚至有个别的中二少年直接蹦着高的往山上窜。
一边窜还一边不断的大声嚷嚷着:“师傅,师傅等我,你的好徒弟来了。”
与此同时,一直在青城山上隐修的各位修士,同样被这景色震撼的难以附加,一个个望着那异象浮动的地方,忍不住低声惊叹。
好庞大且诡异的力量。
“这是阵法,难道有上古遗址在这青城山中现世??”
“还是什么?器灵,神器现世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猜测不已。
但是随后所有人却一致的定下决心,不论究竟是什么,都必须去看看,在这样一个时代能遇上这样的事当然不能错过,不论对方是神器,还是真的是上古遗迹。,这都是无法错过的机缘。
一时之间无数破空之声瞬间而动,一个个往日里德高望重,须发皆白的老爷子这一刻,伸手那叫一个敏捷。
简直将如今社会的小年轻人看得一阵羞臊不已,那一个个的哪里像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分明比一个一二十岁的小伙子还要来的灵活。
甚至脚步落下,每次向前窜动,都发出一阵刺耳的空气撕破之声。
这一踏之下,便是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