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肯定有人做了院长的工作。当年考试属于推荐制度,想推谁读书就是谁去读书,可以说,争执这场内部考试成绩并没有太大意义。这是之后那位领导对我说的话,是想让我释然,遇到你妈妈时如果你妈妈知道这个事情也该放下心里的芥蒂。”
对这样的话,谢婉莹肯定不认可,说:“既然默许调包,干嘛还组织考试?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闵阿姨愣了下后,望着她朗声一笑:“你说话风格是像你妈妈,很正派。”
这和正派没关系,如果把这样的事情真相放到公众面前,谁能接受。这分明是萝卜坑。她妈妈在那场考试中是属于被一早安排好的陪考人物,命中注定的悲剧人物,人生被人戏弄于股掌间。坑她妈妈的人是多么可恶的一群人。。不把她妈妈的人生当人生,只把她妈妈当玩偶去操弄。
因为如此,闵阿姨对说出这个秘密十分慎重,知道人们的观点与时俱进,现在是绝对没法接受这样的黑幕了。
“孩子。”闵阿姨再拉拉她说,“我能看出你和你妈妈一样有颗善良的心,我告诉你这件秘密是想提醒你,人世间险恶,凡事多个心眼没错儿。”
追究不追究她妈妈事情的幕后黑手,恐怕是难以追究了。阿姨很好心找她来说这些事情是担心她和她妈妈一样被人黑。
“你毕业没有?”闵阿姨关心地再问下她。
“没有。”
“你一定要小心。无论是毕业前或是毕业后。”闵阿姨以过来人的经验提醒她这个后生。
不要幻想着当医生的人会全是好人。没有一个行业能敢百分百自己行业内从业人员一个个均是好人圣人。职场内部只要有竞争,永远存在有黑幕。
谷 像她妈妈都能被自己最信赖的领导黑一把。有部分人的私心利益,只会再三超乎想象的违背良心。
“谢谢你,阿姨。”谢婉莹再三感谢。
这个人世间是有阳光存在的。
闵阿姨用力地握住她的手,眼里噙满泪水。说出来后,她埋藏几十年的痛苦也释放出来了。
让阿姨躺下休息,谢婉莹离开时给好心的闵阿姨再拉拉被子。
是谁的成绩和她妈妈的成绩调包了,那个既得利益者是谁,闵阿姨不是藏着不对她说,而是真的不知道。那些同谋作案的人势必要包庇这个既得利益者不会对外说。闵阿姨没法从那位说漏嘴的领导口里得知那人的名字,后来从其他人口里更别想得到了。
或许她妈妈能记得一些那人的痕迹,因为当初推荐笔试的时候,参与的候选人是在同个考场笔试的。闵阿姨不怕把最黑暗的事情告诉她,有可能之后那个人改过户口上的名字再继续上学,反正想打听很难再打听到了。
谢婉莹有想到小表姨周若梅,但是知道那是道听途说,传闻是不是真的需要讲证据的。
周若梅和她妈妈当初下乡不在同个时间同个地方。外面的人说起她妈妈和小表姨的事,更多唏嘘的她妈妈若像周若梅找个能帮助她争取读书的男人,或许结局早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