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聪明又可爱的猫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就是这只猫太黏人了点,她去哪儿它都要跟着。
她吃饭,它非要把饭盆拖到她边上一起吃。
她看剧本,它非要躺在她怀里睡大觉。
她换衣服,它也要蹲在镜子前炯炯有神看着。
她洗澡,它也要跟进去,不让进就一直在门口喵喵叫,哀怨又凄惨。
更特别的是,它起床了,就要把她也给叫起来。
粉红色的猫舌头舔啊舔,它还不舔脸,就冲着她嘴唇下手,她有天早上半睡半醒以为自己做梦在和哪个男人接吻呢。
小小年纪的猫就会占美女便宜了!
但它实在太可爱,都生不了气,最多抓着它揉搓一顿。
等何词再登门,就看见一人一猫好得跟灵魂伴侣了一样,那只猫还会给她抽纸巾!
唯独对着他这个客人瞪猫眼,他都能从那张毛茸茸的猫脸上看出皱眉不高兴的表情。
“什么情况?是这只猫侍宠生娇要成精了?还是它把你当玩具,把你圈进它的统治范围了?”
所以才对玩具的朋友这么不待见。
“什么都什么啊,这是我家猫主子。”
虞夏抱起猫呼噜一下,笑着想要亲亲,心机猫看准时机一扭猫头,粉红舌尖又成功舔在她唇上。
何词:“!”
“你还说分手没影响!这都和猫亲嘴了!世间男人千千万,你别想不开变态了啊!”
虞夏:“……”
她淡定地抽纸巾擦嘴,把猫抱在胸口趴着,说:“你的想法过于变态了,这只是我和小米糕表达亲密的一种方式而已。”
“那幸亏你养的不是狗。”
“……”她干脆换个话题,“最近有什么新本子递上来吗?”
何词收了收注意力,把剧本和一张照片拿出来递给她:“有。男主角都定了,在找女主角,我还给你打印了一张男主角的照片来,感觉颜值不错,到时候配合营业也能甘心一点。”
照片里是个剑眉星目笑起来如沐春风的男人,右下角还有签名。
“俞止?”
小米糕突然又抽风,弓起背呲牙,一爪子把那张照片连带着剧本给推开,虞夏没拿稳,一下就掉在地上。
它还没做错事的觉悟,呜呜呜喵喵喵地趴在她胸上叫唤,委屈得不行。
何词:“……真的成精了。它是不是不想让你看人家帅气男艺人的照片?”
他说着还企图唤猫:“咪/咪,你妈呢,是去拍戏,又不是给你找爸,别那么激动。”
虞夏无语,刚要说他无聊,怀里的猫却更加炸毛了,焦躁地叫唤,跳在沙发上用爪子挠毛毯,尾巴用力地甩在上面,啪啪作响。
“这是怎么了乖乖?”她把猫抱起来摸摸,又对着何词说,“这说不定是一种警示,有时候小动物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更敏感。”
“…你还信这个,”何词呵呵一声,瞅一眼那只猫,“奇了怪了,还从一只猫身上看出占有欲来了。之前你没分手的时候,和男演员拍戏都没见席珩这么介意。”
“席珩又不是这种会拉得下脸来撒娇的性格。”
他挑眉:“哦,原来你好这一口但他又做不到啊,那分开确实正常。来吧,那就再看看别的剧本。”
虞夏懒得反驳,她是喜欢撒娇的猫,又不是撒娇的男人。
男人撒娇像个什么样子。
看完剧本,他们暂时敲定了一个仙侠剧,到时候去试镜。
“还有俞止那个本子,你也考虑一下,我就不给你介绍了,免得这只猫瞪我。明天要拍代言广告,你记得准备好,晚上早点睡。”何词说。
虞夏抱着猫点头:“知道了。”
她刚出道没多久,每一个机会都得好好珍惜。新笔趣阁
这次代言的是美妆产品,要化了妆在外面跑,在水里游,还得被水枪喷,来来回回好多次,拍完整个人累得说不出话来。
回家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的,她靠在门口有一瞬间的落寞,但从沙发上冲过来的白色小炮弹又让她瞬间笑起来。
“乖乖,一个人在家怕不怕呀?喝nienie了吗?”
她把猫咪抱起来,蹭一蹭,又习惯性亲亲。
小奶猫还是喜欢亲她嘴,然后歪头亲亲热热喵喵两声,像是在跟她说“我在家好好的”。
这样子实在太可爱了,虞夏恨不得一口吞了它。
不过她很累,rua了会儿猫就去洗澡准备补个觉。
小米糕照常在外面挠门,叫得她心都要软了,只好匆匆忙忙洗完,裹着浴巾出来找睡裙。
“你别一直喵喵喵啊乖乖,你还这幺小,嗓子叫哑了怎么办?公鸭嗓的猫咪一点都不可爱的。”
猫咪果然不叫了,她找出睡裙,刚要扭头说它不会真成精了吧总是能听懂人话,然后转头就看见猫咪在地上滚来滚去,然后慢慢消失不见,一个长着猫耳朵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
虞夏哐当一下倒在衣橱门上,人都呆滞了:“……真的成精了…小奶猫大变美男子……”
美男子茫然地左右看看,然后对着她柔顺乖巧地叫一声:“喵~”
她立马捂住鼻子,精神恍惚地自言自语道:
“这很正常,我一生行善积德,碰到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老天爷是看不下去我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孤独寂寞,所以给我送福利来了。”
谢青辞:“……”
他清了清嗓子,这下可以口吐人言了:“姐姐。”
虞夏再次倒吸一口气,捂着鼻子的手捂住了心口。
“你叫我什么?”
“……姐姐。”
虞夏:他叫我姐姐!他在撒娇!他在诱惑我!我只会为撒娇的猫咪折服,怎么可能喜欢一个撒娇的男人!
她故作镇定地一抹鼻子:“好好一个男生撒什么娇,没有一点阳刚之气,我这是这么教你的吗?”
谢青辞:“你只教我叫乖乖宝贝的时候要记得喵一声答应你。”
“……”她拍拍床边,“坐过来,我重新教你。”
谢青辞走过去,但并不坐好,又习惯性地埋头缠着她。
“你要教我什么,姐姐?我一定好好学。昂,姐姐的浴巾掉了。”
虞夏大脑里已经只剩下浆糊了,飘飘然跟着他的动作往后倒:“…你别这样,我们的教学是正经的……”
算了。
不正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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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何词:是谁说不喜欢撒娇男人的?我看你喜欢得很!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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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两个番外就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