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义把许大茂领到了厂里一处僻静地方,直接问道:“许大茂,听说你想换房?”
许大茂吓了一跳。中午他才悄悄去看得房,下午杜守义就知道了?这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看着许大茂目瞪口呆的样子,杜守义慢慢说道:“许大茂,你生不出儿子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吗?”
“你特么胡说!”说到这事儿许大茂勇气上来了,男人谁能忍这个?
“别着急,胡不胡说,去医院查一下就明白了。你说,要是娄小娥知道这事儿会不会和你闹离婚?人家可还年轻呢,你不耽误人家一辈子吗?”
“你,你....”
杜守义轻轻拍了拍他涨红的脸,吓得他把下半截难听话又吞了回去。
然后杜守义接着道:“咱们是一个院住的好街坊,这件事我可以给你保密,可要不是街坊就难说了,你能明白吗?
要是大伙儿都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你还能抬得起头?哪家姑娘还愿意跟你?
你不用在这里跟我置气,赶紧去查。查的越早,你就明白的越早。
再说一遍,我们要是街坊,这份香火情就在,这事儿我就给你盖着。要不是街坊......呵呵,即使不是事实我也能让它变成事实,你能听明白吗?”
杜守义说完斜着眼看了许大茂一会儿,意味深长的用手指虚点了点他,然后笑着转身走了。那模样像足了个阴险的‘老炮’。
许大茂留在原地又惊又气,浑身筛糠一般不住颤抖。
杜守义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啊?!
要是敢搬家,就要让他绝后?!这特么不是流=氓吗?
不对!比流=氓还流=氓,这就是个魔鬼!他怎么敢?!...
许大茂不敢往下想了,直到现在他还不相信杜守义一开头的话。运动时好好的,他怎么就生不出儿子了?
许大茂又惊又怕,下了班他没敢回四合院,直接来到了父母家。他将杜守义今天的话,前一段时间的举动,以及龚小北的背景一五一十的都跟父母交了底。他现在已经没主意了,除了父母之外也没可商量的人。
老两口都惊呆了,自己儿子怎么摊上这么个大麻烦?而且儿子还十分肯定杜守义有这能力。按儿子的说法:别说让他绝后,就是要他命都能办到。这可怎么办是好?
商量到了半夜,许父拍板了。
“查!明天就查!查完了我拿着报告单去厂里当众给他下跪,求他高抬贵手给许家留个后。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你动手?以后你要少根毫毛都是他的罪过。
你今晚别回去了,让你妈去跟小娥说一声,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让你照顾两天,让小娥也上娘家住几天。明天我就陪着你上医院,我还不信治不了他了?!”
......
接下来的两天许家跑了三四家医院,中西医都看了,得出的结论很一致:不育!
看着诊断书许家傻眼了。这竟然是真的?杜守义这小兔崽子没胡说?可他是怎么知道的?连许家自己都不知道呢!
“大茂,医生不是开了药嘛?也许就能好呢?”
许父还抱着一丝希望。可许大茂这时已经绝望了,没想到他竟然会成为‘绝户’,这怎么可能啊?
不过回想一下,他下乡放电影时,小寡妇,大媳妇的没少搞,但一个大肚子的都没有。原来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可谁曾想是这个原因啊?
许母坐在一边眼泪都下来了。娄家本来就看不上许家,这要是一闹开,娄家肯定要把女儿接回去,自己儿子日后可怎么办啊?!
许家原来还想着以退为进,将杜守义一军,可忙活了半天竟然是这个结果!
一家人想了一夜,最后发觉只能盼着许大茂早些把病治好。而且病好之前,杜守义还得说话算话,不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否则许大茂的生活可真的要毁了。
看到许大茂两天没回家,杜守义就知道他干嘛去了。其实杜守义也不敢百分百肯定,许大茂是否丧失生育能力了。但就算闹起来又如何?这也只是邻居间的一个小玩笑,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这两天里,杜守义签到了个有意思的技能:六式之一的‘指枪’。
搁在前世,杜守义是打死都不信这世上有‘指枪’的。他连气功内力都不信,哪里会相信指枪这种来自‘二次元’的鬼玩意儿?
可这辈子,他‘恶魔果实’也吃了,‘指枪’也具现了。要不是网文熏陶已久,知道系统会如何逆天,他现在都有理由怀疑自己神经分裂,开始出现幻想了。
杜守义对龚小北吹嘘过自己有‘一阳指’,但那只是‘雷鸣果实’能力中‘电冶金’的小把戏。电对不良导体威力有限,没有铁钉做媒介,他徒手对木头也是无可奈何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牛逼照进了现实,他真的可以一指在石头木头上戳个洞了。
不过他的‘指枪’也有限制,和‘雷鸣果实’一样,外放的衍生技不能用,只能作用于手指接触的物体。
不论受不受限,这技能只能装叉,实际用处并不太大。他不可能在谁身上戳个洞,或者让谁骨断筋折的。有雷电能力还那样做,那不太傻了吗?没有外伤才是打架的高境界,这一点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领取了‘指枪’后他在龚小北面前显摆过一回,他要把小当的木制三轮车戳出了一个个小孔,美其名曰‘优化减重’。
这次显摆很失败,木头轮子很不配合的被他一指头戳裂了!
最可笑的是,龚小北一直认为他有‘一阳指’,完全没惊讶的感觉。反而觉得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否则为什么拿孩子的小车撒气呢?
杜守义认输了。女神说的对:世界如此美好,他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老老实实赔人孩子车吧!
不过‘指枪’让他的手指劲力和控制都有了几何级数的提升。在适应之后,他的书法竟然有所突破了,这也算意外之喜了。
得了‘指枪’后的第二天,杜守义又签到了一份特殊惊喜。‘胡记’鸡蛋灌饼二十张。
‘胡记’是谁他不知道,但鸡蛋灌饼却是失散多日的‘老朋友’了。
鸡蛋灌饼自河南入京百余年,没听说有什么成名字号,但却是一种很普及的吃食。
杜守义前世读书的时候,每逢手头紧了,一日三顿都用鸡蛋灌饼对付。但穿越后,他一回都没吃过,别说灌饼。他连个完整的鸡蛋都没吃过。
鸡蛋要集中起来换外汇,现在正规市面上根本见不着。鸡蛋灌饼这种‘奢侈品’也早绝迹了。
今天杜守桂回家,明天正好,一家早点就用鸡蛋灌饼了。既庆祝了国庆,也解了他对前世的一份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