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的手,脏死了!恶心!”
南珂珂一把甩开庄义生的手,很是不满地撇了他一眼。
但是庄义生又死皮赖脸地扣住了大小姐的另一只手,南小姐死活也无法把手指从庄义生的手里抽出来,只能不开心地瞪着他看。
“快点放开,很恶心啊!”
“别这样说嘛,这样说我很伤心的。”庄义生一把鼻涕一把泪。
“伤心?”南珂珂冷笑一声,用一种看人渣一样的眼神看着庄义生,心里觉得那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昨天和别的女人交换结婚戒指的时候怎么不伤心啊?跟别的女人亲吻的时候怎么不伤心啊?跟别的女人在酒店住上一晚怎么不伤心啊?”
死亡三问直接把庄义生问得无法反驳,心虚地把视线移向蓝蓝的天空:“今天的天气甚是晴朗啊,对吧?珂珂?”
“呵呵。”南珂珂完全不想理会这个渣男。
“哎呀,好嘛好嘛,别生气嘛,要不然我今天多亲你几下,算是补偿呗?”
南珂珂觉得更气了:“补偿?这算是谁对谁的补偿啊?还想要占我便宜是不是?”
“好啦好啦,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不要互相吃醋的嘛。”庄义生揉了揉南珂珂软软的小脸,然后手就被大小姐用力地打飞掉。
“别揉我的脸!”
“那我只好揉你的…”
“滚啊!变态!”
南珂珂感觉到被捏了一下的酥麻感传遍全身,顿时耳根子变得通红,恶狠狠地瞪着庄义生,而后反手把庄义生扣住她的手给狠狠一扭,而后一脚把庄义生踹倒在地。
可是谁知这个人渣不仅没有因此而反省,而是反而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脚踝,然后把脸贴了过来。
“你有病吧!放开啊!”南珂珂感觉到自己的小腿处有些袜子被浸湿贴在腿上的不舒服的感觉,脸上的羞涩的红晕就越发明显。
可是南小姐怎么甩腿也甩不掉挂在她腿上的hentai桑,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直接用鞋子踩在庄义生的脸,狠狠地一踩。
因为不用点力气,便只会让这个hentai桑更加得寸进尺!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庄义生连忙认错,从地上爬起来,而后擦了擦鼻血。
至于这个血是被踩伤的还是上火了,就无从得知了。
南珂珂白皙的脸上依旧挂着稍许的绯红,撇了一眼庄义生冒出的鼻血,心里莫名有些心疼和觉得抱歉。
轻咬了下银牙,南珂珂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伸出小手,踮起脚尖帮庄义生擦了擦鼻血,轻声道:
“对不起啦,踩重了…”
“没事没事。”庄义生听着来自南小姐的道歉,心里有些稍微的心虚。
因为以普遍理性而论,他这种体质,被陨石砸了可能都不会流鼻血,别说只是被踩了一脚。
所以这个鼻血流出来的缘由,大概就是上火了,至于为什么上火啊……
那当然是因为今天的大小姐似乎是白的呢,因为光线比较暗,加上是黑色连裤丝袜所包裹着的,所以大概只能判断出,是纯色的就对了。
不过依照他多次撕扯开过的老道经验来看,大概是纯白色的。
就是刚才那稍微捏一下还有些不太过瘾,没有昨天体验到的那般凶险凶恶。
但是从上而下看着大小姐踮起脚尖,勉强够到自己鼻子擦着自己的鼻血的模样,也是相当nice。
谷 “干嘛啊,盯着我看?”南珂珂察觉到了庄义生有些不太正常的目光注视,先是看了自己的穿着,除了被黑色裤袜包裹的大腿和小腿裸露在外,其他都裹得挺严实的啊。
“不盯着珂珂你看那盯着谁看?”庄义生反问一句。
“看路啊!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南珂珂的小脸又变得红扑扑的,轻咬着下嘴唇说道。
“今天珂珂你戴的贝雷帽很好看,所以多看了几眼。”庄义生解释道。
有一说一,白色的贝雷帽下,浅金色的头发,白嫩的小脸,还有这合法萝莉的娇小身体,真的是很可爱。
而且似乎都没有怎么见到大小姐戴贝雷帽诶。
南珂珂听到庄义生的解释的缘由,顿时愣了愣,而后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语气平淡:“我昨天戴的也是这个帽子。”
“啊这…”庄义生顿时有些心虚地咳嗽两声。
好像昨天大小姐戴的也是确实是这个帽子,昨天光顾着婚礼的事情,都没有怎么注意。
草率了。
“走吧,去帮学院买开学所需要的东西。”南珂珂双手抱胸地说道。
“好嘞。”庄义生这才想起来,他们今天出来是要干正事的。
如今已经离过年的时候过去了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也到了3月份的时候,学院也该开学了。
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庄义生也依旧是东方学院的学生一枚,开学了还是得去上课的。
所以自然,他也还是学院采购部的摸鱼部员一枚。
可惜采购部的副会长是他的女友,所以他也无法摸鱼了,可恶啊…
……
……
被大小姐当做提东西的苦力使唤了一天,虽然庄义生自然是乐在其中。
不过累了一天,回到家里,他还是整个人就直接倒在沙发上,心里觉得有些可惜。
虽然确认了大小姐今天穿的是纯白色的,不过可惜没有能再拉扯开一点就被踹倒在地上了。
不过能弄脏了大小姐的金发和贝雷帽,还是不亏的。
确实很苦啊……身体越发虚弱了。
“生,饭做好了,快点过来吃。”
听到了妻子的叫唤声,庄义生也赶紧来到饭桌边坐下,然后鼻尖闻到了一阵煲汤的香气。
依一戴着手套,端着一大锅汤走了过来,把汤放在桌子上,虽然走路姿势稍稍的有些怪异。
“这不会…?”庄义生看着汤里炖的东西,脸色有些僵住。
“这是猪腰炖汤,快点趁热喝吧。”依一解开围裙,挂在一边,缓缓坐下,微笑着说道。
“不是,我不需要这种东西,真的。”庄义生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李依一白了庄义生一眼,而后轻声道:“但是我需要啊。”
“啊这……好吧。”庄义生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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