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双手紧了几分,故意坏心的加快了速度,原先平稳的路也变得颠簸起来,感受到脖颈上力道的收紧,温茶嘴角漾起一抹笑意。
嗯,她就是故意的。
某人表面稳的一批,实则内心的小人在疯狂的咆哮,这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喜欢的女孩子比自己还A肿么破,在线等急!
易轶此时内心其实是很纠结的,既希望早点结束,又有那么一点点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点。
温茶为他挡去了所有的雨水,他抬起头就能看见灰蒙蒙的天,修长的脖颈,白皙的皮肤,鼻尖还有股好闻的草木气味,他很喜欢。
繁华的街巷化作流水从两人身边流淌而过,耳边只余下雨水滴落还有那清浅的呼吸声。
“到了。”许是因为离得近了,她的声音比以往要低沉些,易轶觉得悬空的脚落到了实处,离开了温软的怀抱,心中不由升起几分落寞。
“这里可还认得?”温茶拉着他坐在了树杈上,轻声笑道。
“它原来还在啊。”易轶细细端详,恍然道。
这树如今算来也有不少年岁,他起先还以为这棵大树早已尘归尘,土归土,淹没在时间长河里。
也不知是否是风吹的,树冠轻轻的抖了抖,树叶上的雨水滴落下来,撒了易轶一身。
温茶轻笑手掌轻拍树干,将易轶衣服烘干,“万物皆有灵,以后说话注意些。”
这树成精了?易轶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有些怀疑人生。
不过细想,他喜欢的还是只狼妖,树成精这种事好像也并不稀奇。
“怎么心不在焉的?”温茶眯起眼睛,身后尾巴轻甩。
“没什么,”易轶假咳一声,“你将我带到这里是想说什么?”
“想确定一件事儿是不是如我所想那般。”温茶俯身逼近,尾巴尖儿轻轻搔着易轶的腰。
这一次轮到易轶一脸懵逼了。
他挺直了上身比温茶高些,她左手撑在树干上,右手扯着他的领口,迫使他低头,而温茶则昂着脑袋,吻上了他的唇。
那柔软的触感令他脑子里的神经绷断了几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把扣住了温茶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温茶的尾巴勾住了他的腰,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她眼眸泛着盈盈水色,波光潋滟,眼角带着抹绯红。
易轶喘着粗气,心跳如雷,看着这一幕,眸色一暗,喉结微微滚动动,声音沙哑,“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在勾引你啊,看不出来吗?”温茶握住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指尖,嘴角噙笑,“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要招惹我,是你自己先凑上来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什么意思?”易轶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反常,不敢直视温茶,小眼睛一直往别处瞟。
“意思就是,我馋你的身子。”温茶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将易轶手腕抵在自己唇边,轻轻的咬下带着酥麻的刺痛。
易轶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遭不住了,作为一个单身二十多年的黄金镶钻母胎单身狗,初恋就碰上温茶这种级别的妖孽,也真是苦了他。
“从现在开始你是有妇之夫了,以后离那些莺燕燕远一点,懂?”
“嗯。”易轶现在被美色迷了眼,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真乖。”温茶揉了揉他的发顶,今天咬过的地方已经愈合,只余下两个浅色的小印子,温茶的指尖轻轻抚过。
她啊,占有欲可是很强的,可能是狼族的天性?
当她确信自己喜欢这个人时,不管那份喜欢的多少,他必须得是独属于自己一人的,现在他可能还不够清楚,不过等以后他知晓了,那时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温茶舔了舔犬牙上残存的血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