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究竟是什么怪物?”粉红色的蛇女傀儡被星梧(人间道)吓的失声尖叫起来。
一个被利刃刺穿心脏,且身中剧毒的人类,应该早就死掉了才对,怎么可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站在那里?
“怎么可能!那个傀儡会说话?”旗木卡卡西则被蛇女傀儡吓的一脸懵逼。
众所周知,砂隐的傀儡只是一种忍具,虽然在傀儡师们的操纵下可以做到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却是绝对不可能说出人话的。
“果然是人傀儡!”星梧(人间道)低声嘟囔道,“不对……这是比人傀儡还要高级的活人傀儡,赤沙之蝎现在就已经掌握这样的禁术了吗?”
星梧觉得,砂隐的傀儡大致分为三类,其一是如黑蚁、乌鸦、山椒鱼、近松十人众那样的‘普通傀儡’;其二则是三代风影那样保留着生前能力的‘人傀儡’;最后就是如赤砂之蝎本体那样拥有自我意识的‘活人傀儡’。
那么,星梧(人间道)此时面对的这个粉红色的蛇女傀儡,应该就是最高级的‘活人傀儡’了。
“哼!不管你是什么鬼!竟然胆敢阻碍我的任务,那么等待你的结果就只有被彻底摧毁!”粉红蛇女傀儡不耐烦的丢开两柄蛇形怪刃,旋即将双掌猛的一合一张。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粉红蛇女傀儡的周身开始浮现出大股苍白的烟雾。
“我草!这么凶残!”星梧(人间道)竟然大骂着抄起卡卡西和迈特戴飞身疾退。
“老大,发生了什么事?”卡卡西茫然的问星梧,他还是第一次见星梧老大如此慌张的模样。
“妈的,那臭娘们开挂。”星梧(人间道)暴燥异常的咒骂道。
此时粉红蛇女傀儡周身的烟雾正在飞速消散,那些逐渐稀薄的白烟中竟然浮现出了重重错错的身影,一眼看上去至少有二十多个。
“八……十六……二十四……我的天,她竟然弄出了二十四具蛇女傀儡!”卡卡西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我听说砂隐最强大的傀儡师也只能同时操控十具傀儡,因为一个正常的人类也只不过有十根手指而已。”
“笨蛋,那臭娘们现在是傀儡之身,她给自己多安上几支手臂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星梧(人间道)没好气的骂道。
正如星梧(人间道)所说,那个粉红蛇女傀儡的助下两侧竟然各多出了四支手臂,此时共有六支手臂共三十根手指。
“可恶……这是可耻的作弊行为。”卡卡西忍不住骂住。
“去死吧!木叶忍者,哈哈哈……”粉红蛇女傀儡尖笑着同时舞动六支手臂,以每支手臂操纵四具蛇女傀儡的方式驱使着傀儡群朝星梧(人间道)杀奔而去。
“奇怪,她的每支手臂都有五根手指,为什么只用其中四根呢?”卡卡西疑惑的抓了抓头。
“靠,别哔哔了!快把戴大叔拖远一点,我要开始玩命了。”星梧(人间道)沉声吼道,同时探手入怀掏出一副漆黑如墨的卷轴。
“这是?”卡卡西一见到那副卷轴,立即拖着迈特戴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妈的拼了!”星梧(人间道)一脸哭丧之色的展开黑色卷轴,而后猛的一掌击在卷轴上,“操具·天钢灾!”
随着大量的查克拉涌入卷轴,一颗人头大小的黑色金属球猛的从卷轴中弹射而出,眨眼间飞至百米的高空。
“纳尼?”粉红蛇女傀儡微微感到有些不妙,但是她的傀儡们此时已然冲向了敌人,再想收手恐怕有点来不及了。
“爆!”星梧(人间道)狞笑着结起一个术印。
“砰——”处于高空中的漆黑金属球随之骤然膨胀成直径超过10米的超巨大金属球,再下一瞬间……超巨大金属球就变做了数以万计的苦无。
这些苦无如暴风雨一般疯狂的从天而降,转眼间便将半径两百米范围内的区域变成了插满苦无的‘草场’!
操具·天钢灾……算是大规模杀伤型忍具,一次攻击就需要投入上万枚、甚至上十万枚的苦无,最大打击范围足以覆盖半径500米的区域,对付大规模的下忍集群最为有效,据说最顶级的操具·天钢灾一次就可以杀伤上百名下忍。
星梧(人间道)刚刚使用的这个操具·天钢灾,还属于比较低级的,不过用来对付二十几具傀儡是绝对没问题的,这一轮打击过后,二十四具蛇女傀儡尽数被摧毁,唯独却不见那个粉红蛇女傀儡的踪影。
“老大,那个粉红色的家伙……真的不见了。”卡卡西一边将成捆的苦无扛到星梧(人间道),一边粗喘着说道。
“只有她的残骸没有找到吗?”星梧(人间道)神色阴郁的整理着一张崭新的漆黑色的卷轴。
如操具·天钢灾这样价值不匪的强力忍具,每次施放都会消耗数量惊人的苦无;好在苦无可以回收并重新重存进卷轴里,只是会耗废一些功夫罢了。
“嗯!连一块粉红色的木片也没有看到呢!”卡卡西耸动双肩回答。
“竟然让她逃了出去,不愧是砂隐的傀儡师!果然尽是些难缠的家伙。”星梧(人间道)小声的嘟囔道。
“噢……咳咳咳……”忽然间,远处仍处于昏迷中的迈特戴大叔发出了剧烈的咳嗖声。
“戴大叔!”卡卡西急忙飞奔到迈特戴的身旁,“振作起来,你不会有事的!”
“咳——咕噜噜……”迈特戴却猛的吐出一大股色泽紫黑的污血。
“那家伙好像快挂掉了。”星梧(人间道)一边不慌不忙的结起手印,一边慢条斯礼的对卡卡西说道。
“老大你快救救戴大叔,他快不行了。”卡卡西赶忙将迈特戴拖向了星梧(人间道)。
“忍法·封存法印!”星梧(人间道)赫然一掌拍在崭新的漆黑卷轴上,催动大量的查克拉激活卷轴中的术式,一片漆黑的光霞自卷轴中闪烁而起,将一捆捆码在他周围的数万枚苦无尽数收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