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都要放弃的时候,李家柒回京了,不但救出了他儿子还给翻了案,他几乎散尽家财都没有救出儿子,却在李家柒这里没花一分钱,反倒是他救出了儿子。
“李大人,谢谢你!”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李家柒扯扯唇角算是笑了
“师兄这么跟我说话就见外了不是?我可是你师弟,尽力不是应该的么?夫子如今可还安好?”
苏知府深吸一口气压下眼中热泪点头
“好好!三叔的身体好着,知道你要回来他高兴着呢,就是不方便来迎你和,公主。”
“哪里能让夫子来迎我,应该我去看父子才对。”
然后转头看向李老三和赵氏,李家柒给他们二人跪下磕一个头道:
“爹娘,儿子回来了。”
“好好好,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快起来快起来。”
赵氏和李老三上前把她扶起来,赵氏赶紧用袖子擦擦眼泪点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公主她?”
“回去再说。”
李家柒给她个眼神,赵氏立刻点头“好好。”
二丫也上前几步好好看看她,感慨
“你回来了,我都听说了,富安县你治理的很好,不容易。”尤其大弟还是个女子之身就更不容易了。
李家柒点头看向她身边被牵着的小丫头
“还行,这就是我小外甥女吧!真好看!”说着又对二姐夫杨吉点点头,至于四姐夫可能是来了至少她还不认识是哪位?
四姐夫柳志成摸摸鼻子上前,眼窝还有点发青,对这李家柒拱手
“我是你四姐夫,柳志成,你四姐照顾孩子就没来,那个什么,我爹身子最近不好我娘在照顾,就我一人来了。”
李家柒打量一眼这位四姐夫后微微点头,目光在他发青的眼眶是看了眼
“原来是四姐夫,四姐夫好,我四姐可好?”
柳志成赶紧回“好好好,挺好的。”
虽然他经常夜不归宿,可自认还是很关心妻儿的,尤其是那白胖的儿子,让他喜欢的紧,为此能耐下心多在家里待上几个晚上。
五丫和六丫也来到赵氏跟前
“爹娘看到大弟眼里就看不到我们了。”
赵氏一手拉一个,挨个打量一番感慨
“四年没见了,都长成大姑娘了,这次回来顺便将你跟轩辕那孩子的亲事给办了。”
轩辕珏默默走到他们面前,赵氏一看他就眼睛一亮
“这是那,”
“小婿轩辕珏见过岳父岳母。”
赵氏赶紧点头“好好,走走,咱们回家说。”
一行人回了府城里,苏知府知道他们一家有话说,就让他们先回府里,不去打扰他们。
李家宅子买的时候看着挺大的,这个时候确实有些小了。
毕竟两百多号人呢,根本挤不下去,只能分开让镖局那些人去客栈休息。
就是这一百多人也是勉强挤下的,高香和高桂拿着公主的牌位,赵氏和李老三上座,李家柒和公主的牌位一起给他们磕头敬茶,便算是公主给他们磕头敬茶了。
待到做完这些,李家柒这才想起还有个小弟,如今已经八九岁了。
“小弟怎么没来?”
“他在家里帮忙看着修祖坟呢!咱们是在这里停留几天,还是明天就回去?”
听赵氏问李家柒想了想
“后天走吧!明天,估计知府和二姐夫他们都会来,稍微聚聚,后天再回去不迟。”
二丫带着女儿跟杨吉直接过来了,还有四姐夫,本来也是住在里的。
第二天果然苏知府来了,他还带了不少礼物上门,看的李家柒沉脸对他
“师兄是不是将我当成外人了?你带这些礼物是什么意思?赶紧带回去,不然我要跟师兄翻脸了。”
苏知府摇头叹气说什么不肯将礼物收回去。
“都是我的心意,没多贵重你收着就是了,我是真感谢你啊!要不是你,涛儿的命怕是真要保不住。
都是我这个当爹的没用,托了那么多关系愣是无法救出他,早知道京城里的水太深,我就应该直接让他去地方上,哪怕是从个县令慢慢做起来也是好的啊!”
这个,李家柒就没有什么发言权了。
“只能说各有各的好处罢。”
苏知府点点头,压低声音问
“你这次可是要丁忧?可有说多久?”
李家柒摇头
“这还不知道,等办完这里的事再说吧!”
“行吧!听说你将富安县治理的不错,夫子果然没有看错人,你那两季稻可惜咱们这里不能种植,还有那纺织车,我真希望你能来咱们这里当一人县令,哪怕是这里当知府也好,你是人才啊!”
李家柒摇头苦笑
“师兄可别抬举我了,我年纪小还是多做几任县令累积经验才是,一下就跳到知府我可不敢想。”
“你是个有成算的。”
二人说了一阵话后她便送走了苏知府,紧接着杨家人和潘家人一起来了,她倒是不用应付潘母和杨氏,跟盘老爷和养老爷,还有轩辕老爷子一起说话。
杨家主要是酒楼,给杨老爷子说了下潘永兴在京城的消息,又和杨老爷说了下染布坊的事,还跟轩辕珏的爹聊了会儿梅花山庄的事。
梅花山庄虽然没有自己的田地,但也有不为人知的产业,不然那么大的山庄和人手要怎么运作。
然后又跟二姐夫和四姐夫单独聊了聊,二姐夫杨吉如今的布庄又扩大了规模。
“小舅子不知,随着纺布的速度快了,棉花的价格也开始上涨,今年种植棉花的人多了,价格还是没有下来。”
“那是要高的,估计很难下来,之前你们有囤么?”
听李家柒问杨吉摇头失笑
“倒是没有,主要是也没想到,去年被你提醒我倒是囤了些,不过今年也用的差不多了,我估计着布匹的价格也就这两年也要降下来。”
“我说句杨兄不爱听的,布匹的价格降下来对大众百姓来说是好事。”
听李家柒这么说,杨吉点头,他是商人,想的自然是商人的利益,小舅子是官,想的是天下民生,到底位置不一样,想的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