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国振口中那位老道就是文昌帝君。
文昌帝时常会下凡视察凡间的动向,途经东甫时文昌帝君掐指一算,算到徒儿司马傲恰好逃亡到东甫。
虽然司马傲降世没到二十天,但文昌帝君特想念这位爱徒,就在东甫逗留了几天。恰巧,镇守战神府的火麒麟犯性子,偷偷跑下凡使恶了。铁梨公主不想惊动天庭,就托下凡巡视的文昌帝悄然的把火麒麟带回战神府。
“憔悴了!这次使命降生苦了徒儿。”文昌帝君见到降生为凡人的司马傲,一阵水泪水暗涌。
“老人家,我们认悉吗?”南国振不明白眼前这位老道,像在那见过,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文昌帝君乐笑说:不认悉,但这头火麒麟我一定要带走。
带走?
宇文炎上下打量文昌帝君不禁好笑,虽不廋弱,但看那年纪也有八九十了,能扛得动如狮子般重的火麒麟吗?
“你这小子在天上就狂妄,降为凡人了还是那么狂妄,竟小瞧我。”文昌帝君扬起手来,敲了一下宇文炎的头。
“哎,老头,你干嘛打我?”
宇文炎被这位神经兮兮的文昌帝群给搞蒙了,一会说自己能上天入地,一会自己只是个普通凡人别逞强会没命的。不仅宇文炎被文昌帝君给捣蒙,就连南国振也被文昌帝弄糊涂。
“天机不可泄露!未来的路还更凶险,好好睡一觉吧!”文昌帝君知道再这样指点迷津下去,自己也要犯戒了。
文昌帝施了一道法,南国振、宇文炎、亦龙三人睡了过去。
文昌帝君又施了一道法,让麒麟山下了场雨把山火给淋灭,才带着火麒麟回天宫。
火麒麟被仙人收走了,麒麟山恢复了太平,方圆十里的乡民终于可以回家了!
乡民走了,南国振姜慧等人也要上路了。
这次宇文炎是要负红眉了,自己是定要回幽州城的。怎么说幽州才是自己的家,家中还有妻、女在等着自己回去。
可,在把宇文炎救活那天,红眉就把终身给了宇文炎,现在宇文炎要走了,红眉当然不肯。
“红妹,你这是要干嘛?”宇文炎被一条美腿拦住了去路,抬眼一看是红眉拦住了门口。
一袭玟红长裙,领口开得很低,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嘴唇微微上扬,那双勾魂的媚眼,半分痴醉,半分凶恶。
“红妹,你怎能穿成这样,快快把衣领穿好。”一直都是巾帼形象妆扮的红眉,今日却变了风,把自己妆扮得十分的妖娆。
“你若敢从这跨过,我就死给你看。”话时,红眉真的从腰间掏出把小匕对着自己。
宇文炎真是两难决择,慌道:“红妹,千万别冲动。”
“你走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红眉哭泣道。
“我…定是要回去看看夫人和女儿,看完就会回来的。”望着可怜兮兮的红眉,宇文炎更是难决择。
姜慧有点看不下去了,嘟囊道:“这骚货,竟用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留住我们的宇文将军,想让我的紫兰姐姐活守。”
“宇文将军的命可是人家救活的,这救命之恩可不能不报。”南国振最怕姜慧冲动与红眉打起来,这样会让自己很难做,也会让宇文炎也很难做。
“救命之恩就非要人家以身相许了?”姜慧瞪着南国振怼道。
“嗯嗯!除了这个还真无法报答救命之恩了。”
还嗯嗯,气得姜慧脸都变绿了,揪着南国振的耳朵,阴阳怪气的问:“怎么?你也想故施救一名女子,然后让人家以身相许?”
南国振被吓得出冷汗,惊颤的看着姜慧,这孕妇的逻辑思维太可怕了,好好的怎么就烧到自己身?“我那敢。啊,别揪了,疼疼!”
红眉嘟起嘴,道:“你别想骗我。”
“我…唉!”宇文炎无奈的一声叹气。
“你可心走,但要带了我。”红眉看出宇文炎的痛苦,心一软也不在逼他了。
“这…”
宇文炎很是为难的样子,红眉生气了,自己都这么退让了,宇文炎竟还是那么的不情愿。“你的命是我给的,我不管,今后你去到哪,我就跟到哪。”
最后宇文炎没法,只好带红眉回幽州城。
南国振、姜慧、宇文炎、红眉、亦雀、亦龙、苏牧七人,谢过竹林的村民继续上路了。
由于姜慧是孕妇妇走路是不行的,只能坐马车了。
那苏牧就文弱书生一个,这长路拔涉苏牧身体定是吃不了这个苦,南国振也让他坐一马车了,好在东甫太子给到的马车还挻宽阔能挤得下三人。
南国振宇文炎红眉亦雀亦龙和苏轼七人,从东甫一路长途拔涉的来到北国的边疆。
…………………
杀了幽州王,赏银万两,封候。
是,冲冲…杀了幽州王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来了一支追兵,领头的是位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越发觉南国振死得也太顺了,在夜观星象时发现南国振的紫微星还在闪烁。于是白衣女子跑去追问娣罗公主,娣罗公主是死不肯说,可她一个不慎言泄露了南国振还没死的秘密。
白衣女子得知南国振还没死,立向疆皇请示出兵追杀南国振,决不能让他活着回幽州。现在的疆皇已被白衣女子迷得团团转,白衣女子说什么都会依,更何况是追杀心敌南国振。疆皇什么都没说就将兵权给了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率着十万兵马赶往东甫国,当她赶到东甫国的京城时,好在南国振已出了京城。
白衣女子心不死,知道南国振等人定是想从北国回幽州。白衣女子就率着十万追兵顺着北国的路线一路追了过来。
杀幽州王!
杀幽州王!
或许是那封赏太诱人了,十万追兵对南国振姜慧等人穷追不舍。
啊啊……
马车里传出姜慧疼痛的呻吟声。马车被洪水般汹涌而来的追兵吓得惊惶失措的奔跑。
可怜怀着身孕的姜慧,要受着不停的颠簸。
“慧儿,你怎了?”南国振看到姜慧疼得满头大汗心疼不已。
“好疼!看…孩子是要出生了。”
啊?南国振脑子闪过一片恍惚了,眼下追兵就要追上了,若是此刻生,定会有危险。
“孩子就要生了怎么办?”南国振有些不知所措的问亦雀。
什么?驾着马车的亦雀猛然的停了下来,掀开车帘发现姜慧体下开始流血了。
苏牧见了姜慧体下流血吓得惊慌失色,炸跳的叫:“啊…流血了。怎么办?”又手合拢自个在唧咕:罪过罪过,非礼勿视!
南国振本就心烦了,苏牧还在一旁惊慌失措的叫,如果不是情况危急,南国振真想一脚踹苏牧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