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与此同时,武松几人也从另外几个方向冲了出来,只一下便将女人手腕脚腕擒住。
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根本挣扎不开。
其实又哪里用得上武松几人,胡谦自己有大力神通在,哪怕是现场将此女生生捏成圆球,也可办得到,只不过那场面必然十分血腥,堂内百姓众多,必然会吓到他们。
“说吧,你是什么人?”
女子见挣扎不掉,口中忽地吐出一股烟来。
胡谦知道必然是狐妖鬼怪之流,当机立断,一下将她摔在地上。
只听“砰”的一声,女子口中吐出一口老血,再也动弹不得。
先前吐出的烟雾中随即冒出一个狐狸模样的东西。
“武大,你可还记得我吗!我……”
胡谦哪里去管她说什么,身体一闪,太阿剑已经斩了过去。
“咔嚓!”
烟雾被斩成两段,里面的影子也随即被杀,就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影子里掉出两段狐狸尸体。
血肉模糊,已经完全看不出别的什么东西了。
从女子出现,到狐狸被杀,前后发生的时间非常之快,武松等人的反应已经算是快的了,可是也只是刚刚碰到女子的身体。
至于说后面出现的狐狸,他们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去碰,就三两下被胡谦杀了。
而在后面,一众百姓就更是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几乎才看到女子对皇上刺杀,等反应过来,女子被摔在地上生死不知,狐狸被胡谦斩成两段。
又过了好一会,燕青单膝跪地道:“皇上恕罪。”
他这一跪,外面一众百姓也都立即跪了下来,扈三娘看了武松一眼,见他没有表示,便也没有跪。
其实胡谦哪里会管他们跪不跪的事情,毕竟又不是鞭子朝,动不动就让人跪。
只不过这狐妖竟然附在这女子的身上来找他报仇,这却是让他挺意外的,毕竟看起来自己根本不认识这女人是谁,至于这狐狸也是一概不认识,怎么就找到自己的头上。
“你们谁认识这女人?”
武松等人随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胡谦又道:“她的家人呢?”
众人随即望向外面一众百姓,却是谁也没有上前。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早就冲了上来,这时见出了事,立即就要上前把这些百姓全部拿住。
胡谦摆手道:“住手!这和他们没关系。”
“这狐妖既然能附在人的身上害人,难道还没有办法瞒过你们的耳目吗?
百姓是无辜的,他们是大夏朝的子民,谁敢对他们不敬,便是对我不敬!”
一众侍卫赶紧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百姓们本来害怕得要死,毕竟应征队伍中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说不得是肯定会被抓起来,挨个审查,说是审查,用刑是必然的,就算是能活着回来,说不定也会落下一身的残疾。
现在眼见皇上如此体贴百姓,一众人立即就要跪下谢恩。
胡谦又道:“不用跪,以后在咱们大夏朝,谁都不用跪,也不准跪。
燕青,你之后去找一下刑部,让他们在律法上加上这一条,但凡让别人下跪的,一缕杖打四十。”
燕青喜道:“多谢皇上。”
说完这些,胡谦的目光又放在了地上的女人身上。
只不过或许是刚才拿下摔得太狠,又或许是她被狐妖迷得太厉害,所以直到现在也没醒来。
胡谦这时也没了再待下去的兴致,便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就要离开。
武松立即说道:“哥哥,后面的可以不选,但是之前选过的四个必须得带回去。”
胡谦点点头,又让孙二娘将地上的女人绑起来,和之前选好的四人一并送到皇宫里。
他一边让人去救治这女人,打算等她醒来之后再用魇祷神通好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边又让人把白玉峰传了过来。
有了胡谦的叮嘱,白玉峰这段时间来并没有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每天也几乎不和别人见面,就只是自己待在房间里读书,学习这个事情的知识。
听到胡谦找,这才赶紧过来。
一见面,胡谦并没有多少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对于前世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白玉峰诧异道:“皇上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你先别管,直接告诉我就是了。”
“全部记得。”
“你有没有遇到过同样从前世过来的人?”
“除了皇上,再没别人了。”
“我之前倒是遇到过,可是他们对于前世的事情几乎全不记得了。
而且有的人连相貌也发生了变化,比如我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玉峰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犹豫着说道:“也许和法力有关系?
像皇上这样有神通有法力的人,或许会受到世界融合的影响,但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似乎就没有这样的问题。”
说完还看了看胡谦,犹豫道:“皇上觉得呢?”
胡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点点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很对。”
他随即想到天山童姥和时迁。
当时世界没融合时,天山童姥就已经开始融合。
那时她走的时候,记得是变成了一个什么动物飞走了,看那样子,似乎是记忆也出现了问题。
如果记忆没问题的话,那她该记得自己是个人才对,脑中没有关于飞翔的记忆,又怎么会那么快就能飞呢。
也许她应该直接从树上掉下来,即便不摔死,也会重重摔在地上才对。
无论如何,她都不应该直接飞走,这样实在太违和了。
所以说,天山童姥的记忆当时也是有问题的。
至于说时迁,当时胡谦问他的时候,他说是到东京汴梁城盗取什么东西。
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记忆自然没问题。
这样说来,难道真是这个原因?
有法力或是有神通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反而是普通人影响不大?
就像李玉一样,她就丧失了记忆。
可是之前地藏王菩萨似乎不是这样说的。
按照他的意思,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会受到影响才对。
难道他是骗自己的?
他想了想又想始终没半点头绪,索性不去管他。
等送走白玉峰之后,还是决定继续收集信仰之力,先把壶天神通解封,看看沈玉珍等人的情况再说。
到时候就算她们出了什么问题,或是根本不认识胡谦,亦或者是想要离开,胡谦也绝对不会放手,就算是拿绳子将她们拴住,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晚上的时候,太监来问,先前武王爷选的人要不然送过来。
胡谦心道既然已经这样了,也不好将她们退出去,这样的话岂不是太过伤人,于是开口说道:“让她们洗漱干净,然后送到寝宫来。”
就这样他一边想着之后的事情,一边稍稍等了一会。
约莫一刻钟之后,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接着便有几个太监抬着四个卷成筒状的毯子进到里面。
“皇上,人带来了。”
胡谦一愣,这个时候应该没有这个规矩才对,难道是时空错乱,导致这些人提前有了奇怪的嗜好。
可是之前也没听说哪个皇帝被刺杀了,怎么就做成这样严格的防止刺杀措施。
转念一想,是了,一定是白天在武松那边的时候。
发生了这样的刺杀事情,尤其又是应征队伍里出了问题,之后的事情就必须更加慎重对待了。
这样想来,尽管只有四个女人,但是出动这么多太监也是合理的了。
只不过胡谦所不知道的是,四个女人所遭受的远远不止这些。
胡谦虽说让带她们进攻,但扈三娘和孙二娘也是一路跟着进来的。
两人毕竟是女人,武艺又都不弱。
真有什么事情,处理起来也方便许多。
就算看光了几个女人的身体,胡谦也不会说什么。
若是换成男侍卫,那就不一样了。
要是这四个女人不是刺客,这样对待她们,万一胡谦日后觉得不错,找其后账来,几个侍卫又怎么可能吃得住,那毕竟是皇帝的女人,你这样对待她们,哪怕只是碰到手指或是衣服,也都是大不敬,是要杀头的。
所以四人自进到皇宫一来,便被扈三娘和孙二娘一路监视。
等到胡谦想起来要召见她们,扈三娘和孙二娘又将四人脱了个精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得仔仔细细,这才让宫女给四人洗漱。
四人正要换上干净的衣服时,孙二娘忽地一拍脑袋道:“若是她们都是光着身子,就不怕身上藏着什么利刃了。”
扈三娘赞叹道:“好办法呀。”
于是两人擅自决定让四人光着身子,又让宫女帮她们裹上毯子,这才又让太监抬着,一路送到胡谦寝宫。
做完这一切,扈三娘还是有些不放心,有心要在门口守着。
孙二娘道:“不必了,皇上的神通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白天那样危险的刺杀都奈何不了她,何况是现在他已经有所准备,咱们就回去吧。
要不然被皇上知道,以为咱们在这听房,说不定会不高兴的。”
扈三娘一想也是这个理,毕竟里面那个是她大伯,哪里嫂子听大伯的房的道理,若是传了出去,好说不好听。
于是两人便撤了出去,连带身边五百多名青州兵亲信,一并撤了出去。
而在寝殿之中,胡谦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四个女人。
不知道武松他们到底是按照什么标准来选的,四个女人竟然有三个都是蜂腰、丰ru肥tun.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过来,这肯定都是扈三娘和孙二娘的主意,选择标准也必然都是好生养这一条。
此刻四人仍是裹着毯子,双目被黑色的纱布蒙着,毯子的下端,也就是脚的位置被绳子捆着。
看起来防刺杀工作似乎是做到了极致。
四人谁也没有说话,自知道胡谦召唤之后,就明白会有这样一刻。
毕竟谁也没进宫做过皇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程序,所以都以为皇宫守卫森严,规矩又多,而她们要伺候的乃是天神一般的人物,自然要查得严格些。
所以谁都没在意,只当是本来就是样的。
此刻听到面前的动静,先前又听太监问皇上旨意,便知道胡谦多半就在面前站着了。
所以四女心中忐忑不安,又都隐隐有些期待,其中还夹杂着三分畏惧。
因为蒙着面,所以也不知道胡谦此刻的表情是怎么样的,更不知道等会面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考验。
等了一会,其中一个只觉身上一轻,身上的毯子被松开。
刹那间好似厚重的棉袄被脱掉一般,瞬间轻快了许多,只不过虽是如此,眼睛上的纱布却没被拿下来。
片刻之后,另外三女便听到一声声奇怪的声音。
其中有那经历过的,自然是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一时间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简直是又激动又期待,脸上顿时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浑身也燥热起来。
一夜就此过去。
天亮的时候,四人都没能再起来。
胡谦先是封了四人为嫔,然后又赏赐了她们的家人,这才离开寝殿。
还未走出多远,又有太监来报,说是先前胡谦抓住的女人醒了。
胡谦一愣,立即快步赶了过去。
只见她正四仰八叉地挡在轻纱帐中,身上全被结实的绳子帮着,外面站立着四个伺候的宫女。
饶是如此,她一见胡谦进来,还是奋起全身之力,竟然将床拉得咯咯吱吱作响。
胡谦惊讶道:“好大,好大的力气,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
女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胡谦,疑惑道:“我何曾刺杀过你,倒是你,是什么人,为何将我绑在这里。”
胡谦道:“不招是吧,来人,挠她痒痒。”
两侧的宫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来,脱掉女子的鞋子,一左一右地挠了起来。
女人被挠的一边笑,一边流出眼泪,可还是叫道:“你这狗贼!到底是什么人,要是放开我,非得宰了你!”
胡谦也不多说,只是让宫女继续挠,就算不行,之后再用魇祷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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