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儿,你,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不愿意告诉我的吗?”
他眼神中写着一点不可置信,似乎一点也没有想到她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让自己来。
姚鸿胭脸上浮现一抹窘迫:“关你什么事!我没有这么说!你快点回去!”
敖玉城被她推着,小手印在背上,那一片格外的温暖:“那我要做什么?”
姚鸿胭:“不要你做什么,你回去就好,赶紧离开这里。”
敖玉城站定:“你在这里,我才不回去。”
“你怎么这么犟?”
敖玉城抿唇:“你在这里也很危险,要是告诉我的话,我帮你一点,说不定就没有那么危险了。”
姚鸿胭拗不过他闪身就要离开,空间裂缝都撕开了:“你赶紧离开,我走了。”
“诶,等等!”
敖玉城伸手过去一把扯住那空间裂缝,原本还有点不稳定的空间裂缝瞬间稳定下来:“还没有问你,什么时候会开这个的?”
“你回去我就告诉你。”
敖玉城被这个固执的小东西气笑了,轻笑一声:“你不说,我也能猜,我猜猜看,应该是我的血脉的原因吧?”
被猜中了。
姚鸿胭不理会他:“你放开,我要走了。”
“胭儿,你空间掌握不够好,现在就不要用这个,不安全。”
“我有什么办法,犰狳在那里,天上动不得,地下不能走。”
敖玉城:“......”
有道理。
“那这样,你把要做的事情告诉我,我去帮你做,你赶紧回去或者在上面等我也行。”
“不行,你上去,我二哥已经回去报信了。”
话说到这里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敖玉城觉得不能再耽搁了,叹了一口气,伸手就打算把她拉过来。
谁知道手伸过去却被姚鸿胭躲掉了:“你要干什么?”
敖玉城愣了愣,仔细看了看,确实是胭儿,可是为什么防备这么强?
“胭儿,我反正不走,你要是不怕做的事情会波及到我,你就只管去做,否则,你就把要做的事情告诉我,我帮你一把。”
姚鸿胭看着他,瞪大了眼睛:“敖玉城,你在威胁我?”
“威胁不敢,”敖玉城笑眯眯的,“只不过是一个事实罢了。”
姚鸿胭头一次发现敖玉城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有些惊讶的看了看他,咬咬牙:“行,算你狠,我就告诉你!”
“洗耳恭听。”
敖玉城笑眯眯的倾听。
姚鸿胭翻给他一个白眼,这才缓缓的开口。
两人在那隐蔽处待了半柱香的时间,敖玉城出来的时候,刚好遇见红狐带着妖蛮走过来:“你,犰狳大人要见你。”
敖玉城愣了愣:“是。”
红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敖玉城,这妖怎么看着这么陌生?什么时候来的?
是不是哪个妖王手下混进来了的?
红狐从来没有想过这可能根本就不是妖,毕竟是在犰狳面前露过脸的,犰狳再怎么蠢,也不至于认不出妖吧?
因此它也只是警惕的看了看敖玉城,就带着他往犰狳的帐篷那里走去。
敖玉城低头,想不通犰狳为什么要找自己,想必是有什么事情,也有可能是怀疑自己.....
不对,敖玉城自己推翻了这个假设,就犰狳那个智商,要是发现不对,当场就发难了,还等得到现在?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敖玉城就这么跟在红狐身后,去到了犰狳的帐篷。
犰狳坐在上首处,见敖玉城来了,挥手让红狐下去,只留了敖玉城一个在里面。
看见这一幕,敖玉城心中微微安定了一点。
这红狐可是相当于智囊的存在,它走了,他只要糊弄好犰狳就可以,犰狳嘛,不要碰到直觉部分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问你,你是那一支妖族?”
犰狳看着这个戴着帽子的妖,目光灼灼的,略有些兴奋。
如果真的像是他所想的那样,那凤容的事情就十拿九稳了!
敖玉城低头:“我也不知,生下来就没有见过族人,但我知道我属于蛇类,体内有蛟类的血脉,是变异的。”
“叫什么?”
“红鳞。”
妖族的名字都很随便,一般一个族群最强的那个就直接用族群的名字,其他的那些就会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特征作为名字,敖玉城这个名字没有一点问题。
犰狳点头,这解释也算合理,蛟类的血脉在妖族也算是顶尖的那几种之一,它见过的那些血统好的妖身上的妖气也是这么干净的,看来这个妖没有撒谎。
现在只需要验证一件事情就够了。
犰狳忽然伸手,一爪子划向敖玉城的手腕。
敖玉城心中一惊,向后躲了躲,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大人!”
犰狳很不爽自己的这一下被躲过了,虽说没有用什么力,但总归有点掉面子。
“我要你的血,帮我做点事情。”
血?
敖玉城心中沉了沉,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大人,我的体质不好,受伤了很难恢复,但随身带着以前的,不知道可不可以?”
犰狳一听,心想要是他真的有用,可不能在那事情开始之前失血过多,便同意了:“拿来吧。”
敖玉城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递过去。
犰狳打开闻了闻,血腥味冲的他眼睛都红了,有一种面对种族威压的感觉。
心中一惊,这红鳞好强的血脉!
“行了,你下去吧。”
敖玉城这才逃过一劫,从里面出来了。
敖玉城一走就被带走了,姚鸿胭自然是听见了,但没有收到敖玉城那边的情况,想必没有什么事情,便继续自己抓那火岩狮的计划。
她蹲在那里,观察了整整一天。
那火岩狮早上的时候看不出来,中午就趴在阳光比较好的地方,想必是在补充火焰中的阳气,只不过那个过程看起来很痛苦,毕竟它体内全都是阴属性的妖气。午后会吃上一顿,吃完了就睡觉。
到了下午还会吃上一顿,然后一顿睡到晚上,醒过来就找了一个母的狮子往阴暗处去了,过了两个时辰才出来,腿脚看起来都没啥力气,然后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来继续吃。
姚鸿胭:“......”
她在这里蹲了一天一夜,这东西过得就这么简单而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