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的反质问令唐莞莞眉心皱着脱口而出,“不是你们是谁?霍靳北已经亲口向我承认了。”
“呵,”周海冷漠地嗤笑一声,“不是我们是谁?唐小姐你可真是会给人扣罪名?霍总向你承认?你昨天那么怒气冲冲地闯进霍总办公室,又是泼他咖啡,又是甩他耳光的,再者,你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就是霍总做的,你对他已经有了这样的偏见,他不承认能行吗?”
周海冷笑更甚地看着她,“何况,就是霍总说不是他做的,你会信吗?”
他语气里的不满和不爽一度让唐莞莞极不舒服,半晌,她也坦承道,“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是对霍靳北有了偏见,我也承认,即使霍靳北说不是他做的,我也不见得会信,可这能怪我吗?是他一早拿蒋东程威胁了我一次又一次的!”
“所以,这就是你认定这是霍总做的理由?”
周海很是嫌弃地凝着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对唐小姐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错,霍总见到你再度和蒋东程见面后是让我对他做了什么,但他只是让我用点手段让蒋东程快一点回到海城或者是他的老家秋湖镇,他的意思是最好让他能有事做,于是,我就让人联系了他以前的老同学,给了他一个大项目,让他找上蒋东程一起做,我们所做的,就只是让蒋东程在这里忙起来,没空去找你,除此以外,再也无任何其他!”
周海眼神语气都坦坦荡荡的,半点也没有说假话的神态,他一脸正气的就只差对唐莞莞发誓了。
面对这样的周海,唐莞莞内心有一丝的动摇,可最后她仍是摇了摇头,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这件事,良久,对周海道,“如果霍靳北让你做的只是这些?那那些记者又是怎么回事?蒋东程又怎么会被抓?”
周海无语,他一时甚至不知道是该说唐莞莞蠢,还是该说唐莞莞偏心偏的厉害。
他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第一,霍氏跟海城这边的任何一家企业都没有生意上的往来,这边的记者我们也不熟,第二,这件事上新闻是因为蒋东程动的是叶家的小公主,她是学艺术的,那晚去酒吧是隐瞒着自己的身份去见导演的,人家八卦记者是去拍导演的绯闻,拍到她和蒋东程是意外,第三,蒋东程被抓是因为他动了不该动的人,唐小姐别的咱们什么都不说,没有给蒋东程下药或者是任何一种的情况下,他动了人家家里的掌上明珠,人家要告他让他坐牢,这有什么错?”
见唐莞莞听完这些,面上还很是有疑虑的样子,周海耐着性子继续说道,“ok!现在咱们退一万步来,就说这些事都是霍总看不惯您和蒋东程在一起让人做的,您觉得这样后果是什么?霍总少了最大的情敌?还是说再把蒋东程捞出来,你就会当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唐小姐,请您用您漂亮的脑袋想一想,这样除了会加速您对他的厌恶以外,还能带来什么?还是您真的以为,一向精明深沉的霍总为了对付情敌就能一下愚蠢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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