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贺景修你别吓唬我们啊!”
厉渊看着贺景修直直的倒下去,自己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叫个救护车?
佟婳垂下眼,犹豫片刻后站出来:“你们谁能帮忙搭把手,我把他送回去。”
听到这句话,厉渊和许南方简直如蒙大赦,他们两个全都喝酒了,也害怕处理这种情况的贺景修,亏了能叫动佟婳,才免得他们一番麻烦。
行驶在去往别墅的道路上,佟婳看着背后的贺景修,原本舒展的双手又忍不住紧紧握成拳,脚下的油门也越踩越低,一路飙到140迈在京城的车道上飞驰而过。
“婳婳……对不起……”
后座上,贺景修呢喃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十分清晰,她猛的一踩刹车,让对方狠狠撞了一下坚硬的扶手。
当初任由她怎么求助,对方从始至终都没有给予她一点信任,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在做给谁看?
在车上一直坐到她感觉冷静下来以后,才打开车门,把贺景修扶起来。
经过刚刚一撞,他已经有些许神智,在佟婳的搀扶下打开门。
客厅的灯比不过没有关,佟婳走进来后听到沙发背后传来一个有些埋怨的声音。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晚上到底去哪儿了?那也不接,发消息不回,你真是……”
曹含烟站起身后,和佟婳一对眼,属于女人的战争即刻拉响。
看着她扶着贺景修进房间后,又在她临走前从身后叫住她,声音中带着嘲讽之意。
“佟婳,人活一张脸,我看在你是孩子们母亲的份儿上没有跟你计较,但你也不应该总是纠缠我们家景修。结果你现在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面前。怎么?让他围着你转你心里特别有成就感?”
佟婳抬起眼,不卑不亢的回答:“我认为有些事情您应该搞清楚,死缠烂打的那个从来都不是我,我尝试和他保持距离,但并没有成功。”
这可把曹含烟起的够呛。
这算什么事儿?难道是在向她炫耀是她儿子在她身边死缠烂打赶也赶不走?
“佟婳!当年那些事,你心里但凡有一点点愧疚,你也不至于现在还在纠缠他。当初既然你选择了离开,就应该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五年,整整五年,你突然出现扰乱人家的生活,你凭什么!”
曹含烟这番话没有一个脏字,却带着赤裸裸的羞辱,每一句话都在践踏佟婳仅剩的尊严。
她却一脸平静的拍了拍自己有些皱的大衣,“大概是贺景修还没有跟您讲,当初那件事,原本就和佟家没有半点关系。”
“你说什么!”
“从始至终都是贺景修对不起我,是他错判了仇人,也是他也是我的感情甚至让我家破人亡,让我差点丢了命,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佟婳顿了顿。
曹含烟听到她的话几乎睚眦欲裂,指着她颤声问:“你,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我说,当初你丈夫,他父亲的死和我家半点关系都没有!是你们踩着我家所有人的尸骨一步一步的走带今天!现在你听明白了没有?从始至终,我,我的家人都没有对不起他,是他恩将仇报!”
佟婳近乎嘶吼的说完以后,又露出轻蔑的笑容,一下子自己心底积压的事情说出来顿时轻松不少。
“曹阿姨,你现在看看你住的地方,贺景修所拥有的一切,这些,可都是用伤害我和我家人的命换来的!”
曹含烟愣愣的看着她,心里想要反驳,但似乎是被佟婳吓到了,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明天去问问贺景修,看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