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越说越激动,兴奋的戳着手掌,表情还有几分猥琐的吹嘘:“总之你就安心等着吧,只要时间充裕,我一定能研出救你儿子的解药。”
“我温砚一定会成为医学史上最伟大的奇迹。”
想想温砚那一屋子的毒物,容时露出了很明显的嫌弃目光。
“楚家父子的毒如何?”
温砚摆摆手:“小问题了,按药方服用,三两个月就痊愈了。”
“倒是淑妃跟听荷,我突然想起来,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
容时强制打断温砚的话:“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朕心中有数。”
“楚家父子的药方,换一个更有效的,朕要他们短时间内康复。”
“嗯?”温砚看着容时的眼睛:“你知道我故意整他们的?”
容时都懒得搭理他,温砚什么德行,他还能不知道吗?
三天的药也能给开出三个月的,还要往药里加黄连。
“可你不是很讨厌楚家父子,我这可是帮你出气啊!”
容时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朕在前院等你,赶紧把药方送来,天黑了,朕回宫路上要是遇到什么麻烦,你就是千古罪人。”
温砚:“????”
狠狠的瞪了容时一眼,杀了他最好。
跺得稀巴烂。
拿回来当花肥,就没人一天对自己这么凶巴巴的,他还得给别人卖命了!
温砚乖乖的交上药方,容时带着淑妃与听荷回宫。
一路上还算顺利,没遇到什么危险。
听荷杵着半边脸,靠在桌子上。
肉嘟嘟的脸颊很明显的写着不开心。
她出门是找穆晟修玩的。
结果街上都没能去一趟。
折腾了一天,还把自己吓得半死。
再看看只会木讷的站在门口当门神的银珠,听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谁,你过来。”
银珠一板一眼,走过来行礼:“公主,奴婢在,您有事吩咐就是。”
听荷也没啥事,就随意问了问:“你知道清栀家在哪吗?给她带封信,让她快点回来。”
银珠慌乱的跪下,“奴婢不知。”
是李公公把她调过来伺候公主,并交代如果听荷问起,就说清栀回娘家了。
银珠心里清楚,清栀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了。
李公公身为宫中大总管,皇上的左膀右臂,又怎会去注意一个普通的宫女。
唯一的解释就是清栀出事了。
所以银珠一直小心翼翼,不让自己犯一点错。
可听荷却并不喜欢这样古板的银珠。
“算了算了,没事了,你退下吧,本公主要睡觉了。”
“奴婢伺候您更衣洗漱。”
听荷没那么多耐心:“不用不用。”
双腿瞪掉鞋,衣服也不脱,听荷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睁着大眼睛看着床幔,那叫一个无聊。
白天睡了那么久,她实在睡不着啊!
突然想起弥罗宫里的那条鳄龙,反正闲着无聊,听荷决定去看看。
听说那边的毒物都已经被禁卫军收拾干净了,还翻新过,看起来和其他地方并无不同。
听荷想着这些,也就没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