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索要不够了啊!
楚昭荣面对男人的强制,她很哀怨。
明明是他像是疯了般的。
“你松开我,我要回去上药。”
她看见他怀里藏着的那抹小衣,正是她自己的。
她顿时就伸手,迅速的拿了过来!
萧怀烬擒住她的手腕,不准她走。
“在本王这上完药再走,本王亲自给你上药。过来。”
他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去自己的书房。
他之前事后方系完袍带,就发现她没了,逃得倒是快的很。
楚昭荣只得被他抓回去,老老实实的任由他给自己上药。
她很难为情,被他这么注视着。
之前也没有那样看,还这么仔细。
她仿佛一点隐藏的东西都没有,在他的眼前。
萧怀烬心无旁骛,他俯首淡淡拿过药膏,为她涂抹着。
他是该反思,是否对她太狠了一些。
这伤口,要几日才能恢复了。都破了皮。
他的指腹很温柔,药膏涂上去,有一丝清凉。
她脸红红的不敢看他。
“萧怀烬,好了吗?”
楚昭荣只眼神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萧怀烬只低哑应了声,“嗯,再一会。”
他继续给她涂抹着,指腹的药膏,带着淡淡的药草香。
她觉得她快要不行了。
他是不是故意的。
就在她雪白的额头上,开始点点的密汗时。
他收手,将药膏的盖子盖上。
“荣儿,想回府么。”
萧怀烬将药膏的玉瓶,放在她的手心里。
他瞥了眼天色,不算太晚。
楚昭荣立马就起身,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
她颔首道:“我要回去的,哥哥们会担心我。”
萧怀烬闻言,唇紧抿。
他在房里的盆水里,淡淡净手。
“往后不准在本王的面前,提起你的兄长们。”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
任何男人都不行。
就连她的哥哥们,都不可以。
楚昭荣见他松动了想法就是好的,总比让她留在他这里过夜好。
那对于她来说,真就是洪水猛兽来了。
她可能活不过第二日。
“我坐你府上的马车回去。你快去处理公务吧。”
她就不该打断他的公事的。
再也不敢引诱他了。
萧怀烬吩咐人备了马车。
他召来暗卫,淡声道:“护送荣儿回府,差人在荣儿府外守着。没有本王的荣儿准许,不得进入府里。”
这是他唯一,可以松动的地方,答应她。
楚昭荣记得,自己之前就是因为被窥视了隐私,才跟他吵了一架的。
她能理解他让暗卫保护自己。
但的确是过了头。不过他此番能收敛,就是好的。
至少,他会顾及她的感受了。
暗卫喏声,“是,主子!楚姑娘,请吧。”
马车在府门外。
楚昭荣临走前,她抱了男人一小会儿。
她这才心安理得的走了。
他抚了抚眉头,勾勒唇角。
荣儿何时变得这么粘人了?
还是她喜欢他方才对她的表现。
萧怀烬敛去神情。
他伏案于案牍前,传人来通报军务。
楚昭荣坐着摄政王府的马车回到楚府。
可楚府门前,却停着一辆宫里来的马车,在看清楚马车上绣着白泽的帘子之后。
她秀脸顿时冷了下来。
“别告诉你家主子,萧子烨来了。”
她下了马车,对暗卫说道。
暗卫没说话。
楚昭荣从容抬步回府,她走到长廊里,就见萧子烨扶着楚芸淑离开。
“芸淑,小心……”
萧子烨轻柔温润的扶着楚芸淑,一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两边,对上了。
楚昭荣嘴角勾勒一抹讥讽,她微微笑说:“怎么,二皇子殿下这是打算从我楚府,带人走?不巧,楚芸淑正在关禁闭,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私自带人离开。”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从她的眼皮子底下,将楚芸淑带走。
他们这是想在宫里一起密谋,更好的狼狈为奸。
萧子烨俊脸一变,将楚芸淑扶坐在一旁的廊下。
“楚昭荣,你别给脸不要脸。看你这副饱受滋润的模样,就知道我皇叔没少疼你!怎么了,看到本殿下对云淑疼爱,你又妒忌了?”
“本殿下知道你朝秦又暮楚,你果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萧子烨内心一团无名火!
他一直都等着这个女人跪着过来求自己原谅。
可她却处处惹他不悦,半点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当初留在他身边时,她可不是这样的。
楚昭荣冷笑一声,她走近过去。
她说道:“萧子烨,被刀子划了的感觉如何?疼吗,要不要我再补给你几刀,让你再长长记性如何。”
萧子烨的脖子上一阵抽疼。
他紧紧捂着,那道口子是真深,险些就要了自己的命!
他有些看不太清楚她了。
这个贱女人!
难不成,她的心里当真已经没有他了!
不可能,她一定是因为他,才去勾搭的皇叔的。
“楚昭荣,本殿下不愿与你多言!”
萧子烨脸色一变,说道:“今日我必须带芸淑离开,你们谁也别想阻拦我!”
扶起廊下的楚芸淑。
楚芸淑在牢里头受了些伤,此刻被关在房里又滴水未进,看起来很是柔弱。
正是这一点,更惹得萧子烨疼惜!
楚昭荣嘴角叽嘲,她道:“那就试试?”
“来人!”
她唤了一声。
楚府的下人们闻声,立马就纷纷赶了过来,“小姐!”
楚昭荣说道:“将此二人拿下!”
下人想起摄政王的命令。
没人敢不听小姐的话。
权衡利弊之后,下人还是觉得摄政王比二殿下有分量多了!
于是立刻将两人抓住!
萧子烨怒吼道:“楚昭荣,你敢!我是未来的储君,你若是敢对本殿下不利,本殿下继位后,灭了你们楚府满门!还要你日日都跪在本殿下面前求欢!”
悔不当初!
当初这个女人连一根指头都不让碰。
早知如此,不如先狠狠糟蹋了她的身子,再让她听话!
楚昭荣启声道:“对未来的摄政王妃,对自己的长辈皇婶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她从容冷笑的看着他们。
楚芸淑恨恨的说道:“楚昭荣,殿下可是皇上最器重的皇子!你敢这样对待殿下,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
她听了,仿佛一场笑话。
“你深夜暗暗潜入我楚府,将人带走。我想皇上会明理。皇上若不明理,自然有摄政王明理!”